“阿飛,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說完,沒有理會刑飛的表情,立刻轉身出去了。
他之所以這麼的着急,是因爲他聽剛剛的那個小弟說,陸飛來醫院了,正在病房裡看趙天雲呢,他害怕這陸飛萬一真的就像刑飛所說的那樣的話,那趙天雲此刻就處在了十分危險的狀態,這也是他沒有跟刑飛解釋太多的原因。
救人如救火,紹龍嘯快速地向樓上奔去。
趙天雲是單獨的在一間病房裡由醫院的護士照顧着,但是那個護士顯然是認得陸飛的,陸飛將她支出去後,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看着昏迷的趙天雲,嘆了一口氣。
“趙天雲,對不住啦,希望你下輩子不要再碰到我了。”說着,陸飛拿出了手中早就準備好的安眠藥,準備給趙天雲注射。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紹龍嘯破門而入,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嚇了陸飛一跳,而在紹龍嘯推門的一霎那,陸飛也是快速地下意識的將安眠藥收了起來,看着氣喘吁吁的紹龍嘯問道:“嘯哥怎麼了?怎麼這麼慌張?難道出什麼事情了?”
紹龍嘯被他這麼的一問,有點兒茫然了,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過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聽說......聽說天雲醒了,所以就着急地跑來了。”
陸飛沒有說什麼,不過他好像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難道紹龍嘯知道我要殺趙天雲?還是他已經知道大哥和柯娜娜是我殺的了?爲什麼處處都要與我作對?好吧,既然這樣,那麼就先解決你吧!”陸飛在心中歹毒地想道,也難怪他會這樣想,因爲紹龍嘯已經兩次破壞他的好事了。
“我也是來看看他醒了沒有,不過現在看來,我們似乎有點兒過於着急了,天雲還沒有醒來,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幫會了,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回去整理一下,明天再來看天雲,對了,刑飛怎麼樣?”陸飛強行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他很好,只是腿上中了兩槍,暫時可能也需要住院治療。”紹龍嘯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過幾天我再去看他吧,還有,他們的醫藥費什麼的,全部由幫會裡出吧,不只是他們,所有的弟兄的醫藥費都由幫會來出,你同意嗎?”陸飛想了一下,問道。
紹龍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這時陸飛才轉身而走,紹龍嘯也是鬆了一口氣,急忙檢查趙天雲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經過一番細緻的檢查後,覺得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異常後,他才放心的離去,並且告訴他的小弟,二十四小時隨時看着,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如果是堂主或者門主來了,立刻通知自己。
交代清楚後,紹龍嘯纔算是安心地離開。
紹龍嘯直接來到了刑飛的病房,告訴了刑飛索發生的事情,刑飛立刻說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必須儘快地證明誰纔是兇手,這樣才能躲過去。”紹龍嘯表示贊同。
接着,刑飛在紹龍嘯的耳邊說了一些不知都什麼話,紹龍嘯便離開了。
紹龍嘯剛剛離開,刑飛還沒有躺好,醫院的主任便走了進來,笑眯眯地看着刑飛,好像有什麼陰謀一樣。
“咳咳”刑飛乾咳了兩聲,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問道:“那個,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刑飛禮貌性的問道,一點兒也沒有了剛纔的血性。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兼急救室的科室主任,我的名字是白國軍,昨天看了你做手術,我真的是太震撼了,你是我這麼多年來看到的最好的縫合手。”白國軍讚美道。
刑飛略微顯得有點兒尷尬。
接着,白國軍看了一下房間的門,確認了在關着,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刑飛身邊,小聲地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有這麼好的技術,爲什麼要走這條道啊,憑你的技術,絕對是一流的醫生,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會被哄搶的,只要你願意,我就會向院方推薦你,留下來在我們醫院工作,立刻成爲科室副主任,怎麼樣?”白國軍終於說出了目的。
“你是爲了這件事而來啊,那我告訴你吧,如果我的兄弟們知道你要把我留在醫院裡,估計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刑飛淫.笑了一下,說道。
果然,白國軍聽後,臉色頓時難看了,急忙解釋道:“我是在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我真的是在開玩笑的。”
刑飛哈哈大笑了一下,輕鬆地說道:“白主任,看把你嚇的,我也是開玩笑而已,不過你剛剛說的條件我是不可能答應的,因爲我有我的事情,有我自己道路要走,不過我答應你,如果我有時間的話,以後會在你們醫院做個掛牌醫生,可以偶爾爲你們做一些比較困難的手術,怎麼樣?”
“好好好,就按照你說的辦,你什麼時候來,我們歡迎,什麼時候離開,我們歡送!”白國軍捏了一把汗,急忙附和道。
白國軍離開了以後,刑飛才安安靜靜地躺下,想起了這兩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感覺到像是在做夢一樣,接下來就是查出陸飛到底是不是幕後兇手了,而他已經告訴紹龍嘯該怎麼做了,現在也只有紹龍嘯比較穩重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了,等待着真相被慢慢地揭開。
而思考着這些事情的刑飛突然想起了在步天翔死前說過的一句話,當時步天翔以爲他可以毫無疑問地殺了自己的了,所以告訴自己了玉佩在他手上,可惜的是沒有能夠問出來到底在哪裡,刑飛想着自己得儘快好起來,他相信那塊玉佩馬上就會被找出來的。
陸飛回到六扇門後,非常的氣憤,立刻召集了所有的堂主開會,這時紹龍嘯也是從醫院趕了回來,衝着陸飛笑了一下,這個笑容頓時讓陸飛浮想聯翩。
更讓他浮想聯翩的還在後面呢,紹龍嘯竟然當着他的面在另一個堂主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不知道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