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刑飛憑藉着出色的醫術救治了許多病人的多年頑疾,而且收費也不貴,對於年齡達到60歲以上的老者更是分文不收。所以他在周圍的幾條街的名聲越來越大了,搞得周圍幾個小診所每天都空無一人,眼看就要倒閉了。
晚上,當刑鑫送走最後一名病人準備關門時,突然看見七八個人殺氣騰騰地向自己診所裡走來,還以爲是收保護費的呢,因爲刑飛既然在這開店,就必須要交保護費,而刑飛也不想惹是生非,每個月都和別人一樣,也向本地的一個混混頭目,名叫泰勒的的人交一些保護費,而且刑飛往往比別的店要交的稍微多一點,因爲你自己不想出面擺平麻煩,就得學會做人,多交一點,人家會對自己特殊照顧的。
馬奎知道泰勒來收保護費時,一度要去滅了他,但是被刑飛阻止了,總不能你看着誰不順眼就將誰給掛了吧,看着性格變得越來越柔的刑飛,馬奎則是有點看不起他了,因爲在他眼裡,曾經那個叱詫風雲在殺手界的無敵飛鷹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純情鄉村小醫生,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馬奎也漸漸地來的少了,而這一切,刑飛也是看在眼裡,但是他沒有解釋什麼,因爲至少現在他很開心,他妹妹很開心,這就足夠了。
今晚,面對來勢洶洶的幾個人,刑飛依舊是立刻笑臉相迎,而妹妹則是有點害怕的躲在他的身後。“敢問幾位深夜造訪所謂何事啊?”
“兄弟,你真是太牛了,這纔開張幾個月時間,就把我們幾個人搞得連飯都沒得吃,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這下刑飛算是聽出來了,敢情這幾個人是來砸場子的通道中人,“原來是同行啊,小弟也只是出來混口飯吃的,大家不要見怪。”
他們只是幾個平凡的鄉村醫生,哪裡像一些混混一樣,說砸就砸呢,最後刑飛覺得大家說的不無道理,開門診,做生意,大家都不容易,都是混口飯吃,於是他向大家提出了合併之事,就是大家將自己的門診合併起來,組成一個小型醫院,而幾個人本來是說好來砸場子的,結果坐下來與刑飛商談了起來。
最後大家一致認爲,這是個好想法,他們跟着刑飛幹自然不會吃虧,因爲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遲早要關門的,現在人家刑飛已經給了你選擇了,你還能說些什麼呢?本來今天來砸場子就已經夠丟人的了,如果你自己的醫術高,自然會有人去看病,而自己的診所被刑飛將人搶完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然後還要來砸場子,人家非但沒有羞辱你,而且還給了一個臺階,自己自然不能給臉不要臉。
然後大家決定根據投資多少,按比例分紅,而刑飛自然是股東,獨佔四成,另外四家每家投資15%,事情就這樣和平解決了,診所非但沒有被砸,而且自己這次還做成了小院長,第二天,刑飛決定將診所拆掉重新裝修擴大一下,而其他幾人則是將門店賣了,將錢都拿出來作爲資本投了進去。
事實證明,他們跟着刑飛混是無比正確的,僅僅一個月而已,比他們平時半年賺的都要多,而刑飛對60歲以上的老者看病不收費,大家也都沒有任何異議,這些人就是這樣,只要有好處,他們什麼都聽你的,而且他們還擔心不聽刑飛的,萬一刑飛將自己踢了怎麼辦,所以刑飛在這個小型醫院裡是說一不二的。
而陸天和萬芳不得不佩服刑飛的能力,無論他做哪一行,都會搞得同行無路可走。
而妹妹也從一個小護士變成會計了,每天都要計算着各種支出,收入等等,本來馬奎有幾次喝醉後還勸他讓他重返殺手界呢,但是看到越做越大的刑飛,他也逐漸放棄了勸說他迴歸的想法。
刑飛這邊喜事連連,而陸天也是春風滿面,因爲萬芳宣佈懷孕了,這下幾個人更是開心的不得了,刑飛還揚言一定要做孩子的乾爹,對此,陸天和萬芳自然不置可否,在他們心中,早已將刑飛當作孩子的乾爹了。
而看到小妹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刑飛內心還是有點心疼的,於是又僱了個會計,與小妹一起分擔,而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美好,這大概就是他現在所期待的生活吧,而且也是妹妹所期待的。
就在這時,刑飛突然有了一個新想法,他想要重抄就業,再次拿刀做手術,但是顯然診所的條件是不允許的,於是他決定投資建造一座真正意義上的醫院,但是就憑他現在的資金顯然是不夠的,於是他想到了再幹一票,但是妹妹不允許,最後他只能放棄這個想法,另尋他法。
於是,他想到了馬奎,而現在的馬奎可不是窮光蛋了,別墅,轎車應有盡有,這就是做殺手的好處,昨天還處於吃不到飯的狀態,而一夜之間便可以成爲衆人羨慕的暴發戶,刑飛找到他後,沒有墨跡,直接開口要了一千萬美金,馬奎聽後差點吐血,他最近幾個月大大小小接了十幾個任務,才勉強拿到一千萬,當然,除了買房,買車後,他還剩一千多萬。
沒辦法,誰讓兄弟開口了呢。馬奎隨即將錢轉到了刑飛的賬戶,而刑飛則是異常興奮,想到馬上就可以拿着刀子,做手術,自己就壓抑不住。
“謝謝啦,兄弟,這個錢我一定會盡快還給你的。”刑飛激動滴說道。
“呃”,馬奎聽到這句話後,頓時呆了,“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會盡快還給你的,你放心吧!”刑飛重複道。
“飛哥,你變了,你真的變了!”說完,馬奎轉身離開了。
留下刑飛一人傻眼了,因爲他從前絕對不會說這些話的,別說是區區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他也不會說還的,因爲他們彼此承諾過,如果誰說這話,誰就是不把對方當兄弟,而今天,就在剛剛,他對馬奎說了那句話,而且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