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葷兩素都是極其簡單的菜式。就算那一碗紫菜湯也是清淡得可以見底,但這是白鳳蘭吃過的最惶恐的一頓飯。
當年紮了兩個清秀的辮子,穿着最樸素的裙子,跟在同樣年輕的董事長陳蘭影身後,在那些身家十億百億的富豪家周旋,也不見多慌張,畢竟陳蘭影當時就是有數的富豪了,自己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而現在,自己坐在這位笑容和藹,自始至終用一種異常目光看着自己的老人面前,她有種說不出的不自在。
拋棄進來時一重重的崗哨,和老爺子的身份不論,就憑他是身邊這傢伙的爺爺,這裡邊的含義就能讓她心裡頭就跟打鼓似的響了無數遍,壞了壞了,來時怎麼沒有穿得樸素點,這老爺子的軍裝都有些舊了,自己這麼花枝招展的,準不能留下好印象。
林羽悄悄在桌下抓着了一直柔若無骨的腕子,讓這緊張得不知道手往進哪裡放的女人鬆懈了些。才朝老爺子遞過一個感謝的眼神。
“丫頭,你不用這麼緊張,你瞧這小子,他就沒緊張過,當年從南方鄉下跑來,愣頭愣腦的就和我拍桌子對噴,你緊張什麼,我是他爺爺,你呢,是他媳婦。”老人明顯很中意眼前的白鳳蘭,借倒酒的機會湊到林羽耳邊叨唸道:“好哇,這丫頭屁股大,好生養。”
因爲喝了點酒的關係,聲音自以爲小,其實一大嗓門,還是被白鳳蘭聽了個透徹,扭捏着挪動臀部,不由臉紅過耳。
林羽喝了三兩小酒,也是來了興致,卻是一本正經的點頭,這女人身子骨豐腴又不失曲線,性子溫婉,昨晚兩人揹着奧麗黛兒在陽臺糾纏時,他那會兒就在撫摸着兩瓣肥美的墳丘在念叨好生養,其實無一不好,可惜被自己這頭牲口給糟蹋了。
推杯換盞一個小時,白鳳蘭終究沒法自然。吃了約莫小半碗飯就放下筷子說飽了,看着爺孫倆沒有半點機心的胡扯,心裡頭卻有些滿足感,沒什麼比還沒見面就被他家人承認更值得高興的事情了,儘管名不正言不順,也足夠了。
“就這個丫頭的根基淺,背景小,但我喜歡,你奶奶當年還是我從鄉下帶回來的媳婦,不能讓鐵心跟着你的女人受了委屈,懂嗎?”唐家老人話語裡流露的意思讓白鳳蘭感激莫名,雖然不知道林羽的未婚妻是誰,但看見老人如此威嚴後,也明白那位神秘的未婚妻來頭也不小,這回老爺子當衆請自己來吃飯,也算是名正言順了,只是他的未婚妻,會不會很難過?
“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老頭子遞過一個眼神,看着林羽,將最後一點酒液嚥進肚子裡。接過白鳳蘭盛上的飯,沉默的咀嚼着。
素知這老頭子雷厲風行的林羽在飯後就選擇了告辭,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街上,那個充當臨時司機的女孩兒魅影一般消失了。
“林羽,你打算要做什麼事情了嗎?”到底是心思玲瓏的聰慧女人,早就從這些不同尋常的跡象中推測到了變故。
“嗯,我得做我想做的事情了,不要擔心,乖乖的留在這個城市等我。”林羽微笑了下,和她一道坐在中心公園的噴泉邊,依舊眼神平和,笑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以後一段時間得滿世界的跑了。”
“哦,今晚就得走?”白鳳蘭眸子一眨,露出些期待來。
“今晚?”林羽咧嘴一笑,不懷好意的看了看身邊的女人在鉛筆裙下,曲線玲瓏,圓潤挺翹的臀部:“果然是個好生養的丫頭?”
“胡說八道,我纔不和你造小孩兒!”白鳳蘭嬌嗔了句,扭頭看向噴泉,日光正烈,折射的七彩光芒映在如花嬌顏上,一時間嫵媚不可方物。
林羽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似乎只有用力吻下去,才能忘記那個站在窗臺前哭泣的孩子,兩個人的影子重合,在這炎熱的六月底的噴泉邊。
說起來,若要玩些白日宣淫的勾當,周玲那個熱情如火的美婦人才有這份膽氣。能夠靠一雙高跟鞋,一雙小嘴兒就能揮灑自如,震得滿城京華子弟說起來,不知道YY過多少,但叫白鳳蘭這個看似溫婉,偶爾逼急了纔會咬人的肥美小兔子,受他的哄騙特意辭了下午的工作,但想做做顛鸞倒鳳的勾當,費了不少脣舌還是沒有沒有達到目的。
昨晚的意猶未盡讓林羽思念了這具綿軟豐腴的身子整整一個晚,這麼想的是很,也會唾棄自己一把,明明剛惹得陳璐哭得撕心裂肺,這會兒又能在另一個地點,想着那些造小孩的勾當,難道這就是男人的所謂劣根性?
“這只是你這壞蛋,對不同的愛人有不同的表達方式罷了。”白鳳蘭彎腰揉了揉他的眉心,她對這傢伙的縱容已經到了喬思痛心疾首的境界,雖然她仍想着中午吃飯時那份嚴肅,強自想着不能在日頭還掛在斜60度的時候答應他的無禮去鬧。
“上回從香港回來,知道李玄霸那小子都幹了什麼?”林羽也不強求,只是在盛了許多清水的浴缸裡摟着女人軟綿綿的嬌軀,找些不鹹不淡的話來沖淡她的離愁別緒。
“嗯?”白鳳蘭勾起了興趣,記得上飛機前那小子從秘書手上接過一個包塞給了林羽的。當時鬼鬼祟祟一臉的猥瑣,自己礙於面子不好問,回來後因爲忙着處理積壓的案子沒有想及此事,現在正當其時。
“一袋子的內衣!”林羽誇張了下,想着沈怡那丫頭遮遮掩掩不讓他看到一丁點的堅決態度,以及師母江雅在第二天早上看見自己就不自禁臉紅順便罵聲瞎折騰的皮猴子後,就明白尺度肯定很香豔,否則自己那位嚴肅慣了的老師,第二天早晨怎麼可能精神煥發一副第二春來臨的跡象。
“哦?你拿回來取悅誰的?”白鳳蘭挪動了下臀部,兩人挨在一塊的部位粘糊糊的十分難受。
“你說呢?”林羽咬着性感誘人的小耳垂,女人回頭瞄了他一眼。勾魂的媚眼裡多了絲水意,明白他將自己哄進浴室裡根本就不懷好意。
嬌軀微微一顫,身子內部熱了幾分,有一句叫做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果她堅定立場,不受影響,就不會真的進來。
“我替你擦背。”白鳳蘭慌慌張張的站起身來,扭着纖細的腰肢走到外邊,拿了一瓶子沐浴露,死活不敢再進去,只是紅着臉替他抹着沐浴露,想要打消他的壞心思。
但抹到某個部位時,橫眉怒目的小林羽讓她的手燙了一下,迎着林羽帶些壞意的目光,只得垂下頭,轉頭到另一邊,雙手握攏替他輕輕擦拭起來。
某些東西正在發生變化,有絲火熱漸漸膨脹,溫婉的女人無法承受體重,雙膝軟綿綿的跪在浴缸邊,戰戰兢兢的伺候着那個使壞的傢伙,感受着那份囂張跋扈,心裡頭已經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性感的女人一向能夠引起男人最深層的慾望,而一個帶着頑劣笑容,偏偏自私的傢伙對白鳳蘭來說,也像上了癮無所拒絕的毒藥。
沒來由的,心中似乎燃燒了一起火花,燒得整個身體暖融融的好不舒服。
想到昨晚像個聽話的乖女孩那般,跪在他的身前,小心翼翼捧着嘗試的感覺,不自禁多了份水意,小口一張,就想湊上去。
林羽稍微別了下身體,微笑看着她,嗓音裡不由多了份沙啞,“別。昨晚已經受傷嚴重了。”
“撲哧——”白鳳蘭忍不住捂着小嘴,爲自己的尖牙利齒得意了一下子,也因爲這一笑,沖淡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得以將這個在烈日炎炎進行的泡澡行爲完成。
白鳳蘭很自然的給他拿來了男士內褲,尺寸不差分毫,她親自用手量過,這傢伙的腰圍要比自己的多了接近三分之二,爲什麼外表看着瘦削,內力並不是這樣呢?
將那傢伙趕到房間裡,才帶些笑容坐回浴缸裡,女人微微嘆了口氣,這傢伙愈是在離別之前想瘋狂一把,就意味着前往的世界很危險吧,撫摸着胸前的羊脂球兒,卻想着等會兒百分百會發生的荒唐行爲,不由添了一絲嫣紅,抿抿有些乾燥的脣,覺得那傢伙的一雙手真跟帶有魔力似的,稍微愛撫一下,就能撩起全身火意……
制止了胡思亂想後,將腦袋埋進水中沉浸了幾秒,纔拿着浴巾擦拭乾淨身體,邁開雙腿,用浴袍包裹着赤裸身體,走出了房門。
林羽正躺在牀上,翻閱着她扔在上邊的一本保養雜誌,這傢伙的身體線條才讓白鳳蘭羨慕,幾乎每一塊肌肉都是那麼恰到好處的健美,沒有半分贅肉,這也讓他的力量充滿了一種雄渾的壓迫感,每當他緩慢壓着自己的時候,總有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
爲了避免自己不會那麼快被吃掉,白鳳蘭坐到梳妝檯前,拿起一杆木梳偏頭梳理着被弄亂了的秀髮,髮絲如瀑,擡手拿起一瓶護膚品,在手心倒了些後,將一條美腿擱在牀沿上,輕塗細抹起來。
她似乎清楚這傢伙的性感密碼,只需要自己在他面前展示身體的每一部分,就能吹起衝鋒號,將這傢伙的積極性全部調動起來。
林羽對這女人羞怯中卻無師自通的挑逗怎麼可能視而不見,偏頭頂着那條被塗得泛起性感光澤的美腿兒,沿着細細的浴袍下襬,春光綻現。
“小鳳蘭……”
“嗯?”白鳳蘭的手一慌,扭頭看了一眼,美腿兒不自禁蜷曲起來,讓下襬開得更大。
“過來。”林羽輕輕一拉,美人兒已經滾落懷中,閉着眼,只有淺淺的喘息聲,手肘卻挨着了某個部位,好似被火燙傷了似的,手中護膚露滑落,被林羽接在了手中。
“壞孩子,你在想什麼?”林羽輕輕挑逗了句,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往掌心倒了些護膚露,從她另一條沒有塗的腿開始,連五顆蠶蛹寶寶似的足趾都沒有放過,沿着光滑的小腿,渾圓豐腴的大腿,一直塗到了帶些粉紅色的盡端。
“癢!”白鳳蘭輕呼一聲,連忙用一隻手按着浴袍下襬,直起身來拒絕這廝的揩油行爲,林羽沒有堅持,開始替她擦拭着香肩,粉背,最終用一種危險的眼神看着這個早已經香汗淋漓的女人。
“幹,幹嘛?”白鳳蘭無助的回頭望了一眼。
“還有這裡。”林羽指了指被浴袍遮蓋的胸前一對高聳,現在可以看見一條驚心動魄的溝壑。
感受着男人炙熱的目光,白鳳蘭已經察覺自己不聽話的羊脂球兒已經微微膨脹起來,似乎想衝破浴袍的束縛,與空氣親密接觸似的,心中微微泛起甜意,玉臂輕輕擡起,手指一鬆,本就顯得有些小的浴袍緩慢鬆開,最終滑落,酥圓的球兒已經彈跳而出。
輕塗細抹,林羽帶着一種虔誠的態度,將飽滿的羊脂球兒塗得泛起性感的光澤,而頂端一點已經顫巍巍的翹立,強自撐着的白鳳蘭已經軟綿綿的倒在牀上,但在他最後完成後,卻像倒入熱鍋中的蝦米那般,猛的蹦了起來,氣喘吁吁的爬下牀,拉開衣櫃,咬着脣看着他,“別動,否則,我不給你看我的收藏。”
林羽乖乖不動,舉起手,等着看這女人有什麼把戲,但等她拉開衣櫃的抽屜,拖出那個私密空間裡的衣物後,就有了種噴鼻血的感覺,這女人,真要命。
女人的雙乳彈跳力顯然極好,即使沒有任何支撐,仍顫巍巍的往上昂揚着,素手先拿出來的,便是一件薄如蟬翼,只剩一層輕紗的乳罩,這女人咬着脣,似乎那晚在舞池裡狂野舞蹈的野性重新迴歸,拎着那套衣物仍在了牀上,將透明的輕紗籠罩了雙峰,卻光着身體走進林羽,輕笑道:“來給我扣上。”
說完,跪坐在他身前,粉臀輕挨着男人的膝蓋,林羽暗叫一聲乖乖,貼着她的赤裸粉背,探手繞過肋下,替她扣好文胸,卻見她的手從裡邊挑了一條更爲大膽的小褲兒,小得幾乎不像話,連那片三角布片兒也才那麼一點,輕薄得接近完全透明,手有些發抖交到了林羽的手中,膩聲道:“替我穿上。”
“嗯。”林羽壓抑着即將爆發的慾火,開始將美人兒的腿捉起,猛然扔掉了那礙事的浴袍,將兩條粉白柔膩的腿兒完整的呈現在眼前,輕紗緩慢的籠罩上去,最終朦朧隱現,刺激更盛。
果然,這種朦朧的美感纔是最讓人噴血欲狂的,林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近乎停止,白鳳蘭將粉嫩的脣咬成嫣紅,卻輕輕的遞上了最後兩件衣物,吊帶和絲襪。
還有這個——林羽心頭狂叫一聲,最終硬生生忍住將這女人輕薄得可憐的衣物扯去的衝動,接過絲襪和吊帶。
純黑帶着斑斕紋路的絲襪緩慢的從纖細足尖開始,像一條斑斕的毒蛇爬上女人的小腿,最終緊緊包裹着兩條豐腴肥美的大腿兒,那種美感幾乎是衝擊性的,純黑的吊帶圍在肉乎乎的小腰間,因爲太過緊湊的關係,將肌膚勒出一條微痕,白鳳蘭最終輕盈的站了起來,搖擺腰肢,在他眼前轉了一圈,垂直的黑髮在空中飄蕩一圈,最終柔柔的貼在肩頭。
“這是我一直,一直以來,想穿給你看的。”白鳳蘭鼓足勇氣,將每一處都完全展示林羽眼前,眸子裡帶些瑰麗色彩,微笑道:“漂亮嗎?”
沒人能忍受這種輕噥軟語下的性感,林羽似乎第一次完完全全認識這個女人,站起來,看着她轉身走到鞋架前邊,跳出一雙鞋跟十分纖細的高跟涼鞋,粉紅色的細帶柔軟,將套着了黑色斑斕花紋漁網襪的足趾放入鞋內,微微彎着腰,撅起肥美成熟的臀部去穿另一隻時。
林羽沒有忍心閉上眼,一動不動的看着這份香豔風光,想到了最後一次面試通過後,這個女人走在自己前邊,因爲樓道射下強光在她身上的緣故,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她的鉛筆裙下,是一條純黑的丁字褲,纖細的繩索陷在了臀溝中,腰肢搖曳的時候,總會想着繩索在其中滾動的情景。
而現在,他得償所願。
“不要動。”林羽走到了她的身前,黑髮垂地,這個女人的腰肢極爲柔軟,即使蹦成了弓形,也只是讓臀部變得更豐滿,斷然不會有向前傾倒的危險。
林羽蹲了下來,捉住她的小足,端起鞋子替她套了上去,輕輕的,用手指有些笨拙的繫好細帶,這份細心比他用手術刀救治那個莫名老人時候還要用心,帶些緬懷的光輝,最終完成了這個細緻的動作。
白鳳蘭直起腰來,卻沒有發現這個男子站起,而是平視她的腰部以下,隔着薄薄的輕絲,看着那些稀疏的景色,女人輕吟一聲,想用手去遮擋,最終卻垂下了手,這怎麼阻擋得了?
完完全全,豐腴性感到極致的身體僅僅有着哪些不是遮蓋的遮蓋,暴露在林羽眼前,36D的乳峰高高聳立,在完全透明的黑色輕紗遮蓋下,兩粒嫣紅珍珠般微微凸起,甚至出現了些腫脹,隨時都有可能從輕紗中鑽過來,柔若無骨的小腰纏着細花吊帶,一個大大的粉紅蝴蝶結系在腰側,遮了一瓣粉臀,微微的隆起在小布片下若隱若現,微微的稀疏穿過了些孔洞,離林羽的臉孔最近,甚至因爲他的呼吸,在顫巍巍的拂動……
這傢伙——白鳳蘭睫毛抖動,接觸了他的目光,很嚇人的瘋狂,似乎有種將自己完完全全吞下的慾望,當他的手指輕觸着自己的身體,滑而向下,開始逗弄某些敏感部位時,久久壓抑的嬌吟忍不住飄出一絲,竟然帶着迴腸蕩氣的媚意,手掌微微下滑,已經遮住了林羽着落的所在。
猶抱琵琶半遮面,這份景緻反而更爲動人,林羽站起身來,不理女人慾蓋彌彰的遮掩,探手攀爬上聳立的羊脂球兒,緩慢而有力的輕輕揉搓,腿間相觸,緩慢的摩挲着微微的隆起,而另一隻手已經帶起了最爲敏感的火花,沿着尾椎處的凹陷往下滑過,彆着那根深陷的繩索,最終尋找了後邊淺淺綻放的所在,微微一用力,女人儼然是抓着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猛然擡起頭,喘息道:“不要碰,髒。”
“寶貝兒什麼地方都是甜的,香的。”林羽輕聲哄着,女人終於虛弱的閉上了眼眸,感受着指尖堅定的刺入了深處……而前邊,也已經有了種火熱的充實感。
……
夕陽西下,倦怠了的人兒醒來,枕着臂彎,慵懶着身軀,看着抽着煙,撫摸着自己秀髮的男人。
“我一邊在讓女人傷心,一邊卻讓我的女人得到了最大的歡愉。”林羽帶些低沉的語調,並不能掩飾那一縷滄桑,玩世不恭的面目下,總有些讓白鳳蘭探尋的興趣。
“不要想那麼多,也許我並不喜歡你這樣的行爲,但我明白,你是在替我考慮,也替那個被人惹得傷心的女人考慮。”白鳳蘭懶懶爬起身來,最終找着了浴袍,披上後再次坐到梳妝檯前,髮鬢散亂,剛纔一路貪歡能讓她很長時間內可以憑着這絲餘韻,撐着她度過暫時沒有這傢伙的日子裡。
“壞傢伙,替我梳頭。”白鳳蘭輕輕喊了下,青絲雜亂,揚起裡手中的木梳。
林羽將那絲糾結拋在了腦後,映着夕陽,接過梳子,從發跡開始,一路梳到了髮尾。
“記得我家以前的習俗,如果是新娘子,出嫁時,梳頭要由長輩開始,唱着梳頭歌的。”白鳳蘭帶些唏噓,隨着男人沉默卻有力的梳了第一下,輕輕哼道: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
……
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
……
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
……
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一起飛;
……
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
有頭有尾,富富貴貴。
“壞傢伙,我要你好好的記着,這一輩子,你都得給我梳頭。”
“嗯!我將親手替你披上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