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付雨茴的話,鵬程眼中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神色,然後轉過身蹲了下來。
因爲鵬程強迫付雨茴收下了項鍊,雖然她沒說,但心裡必然會有疙瘩。
這就好像是你和對象的家人第一次吃飯一樣,明明你已經吃飽了,但對方的父母卻依舊不停的給你夾菜,生怕你吃不飽。
你說還說不得,只能強迫自己吃下去,這感覺當然很不爽。
付雨茴現在就是這樣,在鵬程的強迫下收下了項鍊,心中不爽是肯定的了。
不過付雨茴畢竟只是一個還不到二十歲週歲的小丫頭片子罷了,而且初吻還被鵬程奪走了,如果此刻再和鵬程有什麼親密的舉動,心中的不爽也就直接消散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毒攻毒,而且此刻付雨茴擔心雲夢潔,她沒有選擇的餘地。
付雨茴先是將雙手壓在了鵬程的肩膀上,然後有些遲疑的道:“我上去了?”
“上來吧。”鵬程點頭。
鵬程沒有看到的是,付雨茴的小臉此刻已經通紅,鵬程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在想到雲夢潔後,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付雨茴閉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然後也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直接用力一跳,同時雙手撐了一下,她的雙腿向兩側分開隨後分別落到鵬程的兩邊肩膀上。
不過由於她閉着眼睛,沒有控制好自己的位置,所以在她騎在鵬程的脖子上時,身體猛的後仰,付雨茴驚叫一聲,雙腿下意識的夾/緊。
“呃……”感受到從付雨茴大腿上傳來的柔軟觸感,鵬程發現自己好像有些玩大了。
不過他也不能眼看着付雨茴摔下去,所以他的雙手猛然向後伸出,將付雨茴的小屁屁往上託了託,然後他的手向上移動,扶住付雨茴的小蠻腰,穩住她的身體。
有了鵬程的幫助,付雨茴很快就穩定了下來,穩穩的坐在鵬程的肩頭,不過她的臉卻紅的好像要是滴血一般,兩個大大的眼睛也水汪汪的。
鵬程並不知道,付雨茴之所以向後傾倒,不是她用力過輕,而是用力有些重了,讓她雙腿之間的隱秘部位撞在了鵬程的後腦。
那一瞬間的碰撞儘管只是輕輕的那麼一下,但對於付雨茴這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來說,那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
而且以付雨茴身體的敏感程度,本來就令人羞澀的接觸,在她這裡幾乎都快羞愧欲死了,所以她想也不想的就向後退了一下,然後身體就後仰了,發生了鵬程出手扶住她的身體的狀況。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她也在極度羞澀中清醒不少,雖然依舊羞愧難當,但至少知道現在的關鍵是尋找雲夢潔,而不是在這裡臉紅。
她大口的呼吸了幾下,儘可能的平靜自己劇烈的心跳,然後低聲道:“我坐好了,你站起來吧。”
聽到付雨茴的話,鵬程也沒回答,而是直接站了起來。不過擔心付雨茴這小丫頭再出現什麼坐不穩的情況,所以鵬程起的很慢,給付雨茴留下了充足的適應時間。
同時鵬程在戰術電腦上操作了幾下,編輯一條信息發了出去。
隨着位置的提高,付雨茴的視野逐漸的開闊,而她心中的羞澀,竟然也奇蹟般的緩緩消失了。
“怪不得有些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登高遠眺,原來隨着視野的逐漸開闊,人也將獲得一份平時所沒有的自由和空間,以及一種心曠神怡的境界。”
付雨茴此刻俯視着商場人來來往往的行人,心境平和,如同站在了另一個視角,就連其他人看着她和鵬程的奇怪目光,她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覺。
不過隨着付雨茴的小妹妹和鵬程的脖子發生了不可避免的摩擦時,她這種平和的心境終於被無情的打破了,她臉上酡紅,小屁屁儘量的向後,在不掉下去的同時也不讓自己的小妹妹和鵬程摩擦。
那種奇怪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有些麻麻的,心裡有些異樣,她雖然未經人事,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所以她的小臉又紅了,甚至比第一次還要兇猛,都讓她有些暈乎乎的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見有人在呼喚她。
不過就在她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她的臉上突然多了一隻大手,然後掐着她的臉蛋輕輕地扯了扯,讓她徹底清醒。
此時此刻,付雨茴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誰,所以她直接發動了反擊,伸出雙手掐着鵬程的臉一頓亂扯,皺着鼻子不滿的道:“讓你掐我……讓你掐我……讓你掐我……”
鵬程抓住在他臉上作怪的兩隻小手,有些無奈的道:“我說小姑奶奶啊,叫你半天你都不答應,我以爲你睡着了呢,再說我不也沒用力麼。”
想起自己剛纔爲什麼發呆,付雨茴頓時有些尷尬,不過本着“輸人不輸陣,反正大傻子也看不見我的表情”的理念,付雨茴抽出自己的手在鵬程的頭髮上一陣亂抓,不停的叫囂着。
“我的臉蛋也是你能掐的麼?還敢犟嘴?真是反了你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懲罰你一頓!”
聽到付雨茴有些孩子氣的話,鵬程臉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過卻沒有揭穿她,而是任由付雨茴掩飾她的尷尬。
畢竟是他佔了人家的便宜,於情於理都該讓一讓,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