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還是不強?
看似簡單的二選一,卻讓鵬程犯了難。
如果神天機的方法是正確的,那自然皆大歡喜,但萬一不管用,這個讓人心疼的小丫頭,可就是真的毀了,而且是毀在鵬程的手中。
不過最後,鵬程還是決定照辦,他相信神天機不會害他。
鵬程伸手在付雨茴的眉心輕輕點了一下,喚醒了她沉睡的意識。
“唔……”
付雨茴的嘴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然後她的睫毛一顫,緩緩的張開了眼睛。
但是等到她看到鵬程那張和她越來越近的大臉時,頓時驚顫的瞪大了眼睛,不斷的向後退着,奈何她身後已經是牆壁,讓她無處可退。
“不要!不……唔……”
鵬程將付雨茴壓在身下,用力的吻着她的脣,但付雨茴現在卻表現出了和在三層小樓前完全不同的反應,劇烈的掙扎……蒼白的臉色……以及雙眼中恐懼的神色。
見到付雨茴痛苦的樣子,鵬程瞬間就心軟了,覺得自己怎麼能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不過想一想神天機肯定的語氣,鵬程狠了狠心,將手伸進了付雨茴的衣服下,按在她的小腹上。
身體極度敏感的付雨茴突然遭到鵬程如此襲擊,頓時她的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身子一軟,掙扎的力氣也變小了不少。
感覺到付雨茴身體上的反應,鵬程頓時心中一喜,加大了侵略的力度,不過多半都是如同抓癢一般,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行爲。
畢竟鵬程主要的目的是治病,不是佔便宜,鵬程可不想因爲自己的慾望而毀了付雨茴。
“唔……”
付雨茴本來慘白的臉色讓鵬程這麼一整,頓時變得有些發紅,同時無神的雙眼中也浮現出一抹異樣的嬌羞,讓她看上去顯得有些痛並快樂着。
身體上的酥酥麻麻的感受讓付雨茴的身體發軟,完全用不出力氣,而連帶着,她因爲恐懼而掙扎的意識也在漸漸變弱。
似乎正應了那句話,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不過她的精神之所以鬆懈,是因爲她在朦朧中,感覺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讓她很熟悉,她和他早就發生過一些什麼,她感覺很安心。
“咔嚓!”
失去了意識的付雨茴感覺腦海中彷彿有什麼東西破碎了,她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但她卻知道在那東西破碎後,她的心前所未有的輕鬆。
同時她的視線也漸漸的清晰,發現鵬程正吻着她。
“大傻子竟然在欺負我??”
意識歸體的付雨茴瞪大了眼睛看着鵬程,但就在她要推開鵬程的時候,一股極其怪異的感覺從她的左邊胸口位置傳來,似乎有些癢,也似乎很舒服。
總之最後這股感覺化爲如同開閘洪水般的快感,瞬間吞沒了她剛剛甦醒的意識,尚還有些朦朧的大腦徹底當機,完全無法思考。
付雨茴全身緊繃,並且不斷的劇烈抽搐着,一雙柔軟的玉臂本能的抱着鵬程,兩隻小手如同貓爪子一樣,死死的抓着鵬程的後背。
不知道過了多久,付雨茴渙散的目光才逐漸恢復了焦距,卻只是呆呆的盯着有些發黑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鵬程此刻已經起身坐在一邊,本來看着付雨茴的雙眸恢復了神采,他鬆了一口氣,但看付雨茴現在的模樣,鵬程的心不由再次提了起來。
不會是過頭了吧?讓這丫頭又陷入了另一個恐懼的狀態中。
“雨茴?”鵬程試探的輕輕喚了一聲。
鵬程的話音落下,付雨茴的眼珠似乎動了動,但卻依舊保持着呆滯的狀態,彷彿和鵬程不再一個世界,聽不到他剛纔說了什麼。
不過付雨茴看似沒有絲毫變化,但鵬程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付雨茴的生命體徵發生了變化,心跳速度和體溫都發生了變化,這丫頭好像是在害羞,又好像是在擔心什麼。
只要不是病情加重就好辦啊,鵬程放下心來,剛開口就被付雨茴有些彪悍的話語打斷。
“雨茴,你……”
“大傻子,你會不會看不起我?認爲我是個銀蕩的女人。”付雨茴雖然問出了這句話,但卻依舊保持着呆滯的望着天花板的姿勢,就如同剛纔那句話不是她說的一樣。
付雨茴的腦袋中有些暈暈乎乎的,但她的意識卻是清醒的,她明白剛纔那種彷彿上了天堂一般的極致快感就是傳說中的高/潮。
她的腦海中也回憶起之前的一幕幕,雖然她在攻擊鵬程的時候是幾乎失去意識的狀態,但請注意,是幾乎,所以在她平靜下來後,那些片段也不可避免的浮上心頭。
因爲曾經在雲夢潔的強制要求下,雲夢潔帶着她去看過一次心理醫生,雖然沒有效果,但她卻可以猜出鵬程對她的所作所爲看似輕薄,實則是在幫她。
這個有些極端的方法,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對方曾經提到過,不過卻十分的不推薦,因爲這個方法的不確定性太高。
而鵬程剛纔的輕薄和現在正襟危坐的樣子,就可以很好地說明,鵬程是在幫她。
可讓她有些不敢看鵬程的是,鵬程明顯是幫助她的行爲,但她卻高/潮了,而且最讓她無地自容的是,她心中對那種令人感到羞恥卻又難以忘懷的神奇感覺,有一種抑制不住的嚮往,這也是她不敢看鵬程的主要原因。
她問的是風輕雲淡,實則心裡緊張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