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一聲爆喝突然響起,張叔全身發抖的指着鵬程,惡狠狠的盯着他,這一聲爆喝就是從他嘴裡發出來的。想不到看起來文弱的一逼的男人,竟然能發出如此洪亮的聲音,看來是真不白轉職。
對此,鵬程表現的很淡定,而那些警察就不是很淡定了,都被嚇了一跳,如果不是有較高的職業素養,他們都要衝上去揍他一頓。
這也就是警察叔叔,要是換了天朝的“第一別動隊”,你要是敢這麼嗷嘮一嗓子,絕對翔都給你打出來,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執法。
也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和人民“打成一片”。
咳咳……有些跑偏了。
說着,張叔有些瘦弱的身子就大步流星的向鵬程這裡奔來,面目猙獰。
眼看着張叔已經到了他面前,鵬程突然露出一副驚恐的樣子,拉着付雨茴和雲夢潔連連後退,驚呼道:“艾瑪!殺人啦!警察叔叔救命啊!”
鵬程話音才落,張叔就已經被警察叔叔成功的控制住。
“這位同志,請控制一下你的情緒!”警察喝道。
張叔似乎也明白現在的情況對自己很不利,所以他在調整了一下呼吸後,恢復了比較平靜的狀態,狠狠的瞪了付雨茴一眼:“你和你那個騷/貨媽媽一個樣!”
付雨茴的身體猛然一顫,然後緩緩擡起一直低着的頭,臉色有些蒼白,不過她卻死死的盯着張叔,有些嘶啞的道:“我媽媽不是騷/貨,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許你這樣說她!”
“我不知道?”張叔彷彿聽見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可是笑着笑着,臉色卻漸漸猙獰:“她什麼樣我還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告訴我她什麼樣!”
聽到兩人的對話,鵬程心中頓時暗道一聲不妙。
果然。
聽見張叔的話,付雨茴頓時不假思索的道:“既然你這麼想,那咱們一會兒就和我媽媽當面對質!讓我看看你知道什麼!”
在早上得知母親不是壞女人的消息後,付雨茴的心裡變得亂亂的,她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而判斷真假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兩個人當面對質,那麼必然有一方是假!
完了!
付雨茴的話一出口,鵬程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有些操蛋了,如果只是付雨茴知道事情的真相,因爲有着鵬程之前的鋪墊,所以付雨茴應該會很堅強的挺過去。
但是張叔卻沒有。
設想一下。
如果你在近二十年後發現你一直誤會了深愛着你的女人,然後你還毆打那個女人的女兒來報復,當知道真相後,你會是什麼心情?想不想死?會不會瘋?
這還用想麼?那是絕對的啊。
雖然鵬程不介意張叔的死活,但是卻不想因爲這個人再鬧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不過現在既然都這樣了,鵬程也沒必要瞻前顧後了。
聽見付雨茴的話,張叔臉色一變,死死的盯着付雨茴的臉,呼吸急促的道:“你知道你媽媽那個騷/貨在哪裡?”他的身體略微有些顫抖,眼中閃爍着的是仇恨的光芒。
沒有計較張叔的話,付雨茴肯定的點了點頭。
“帶我去見她!”張叔面目猙獰的低吼道,雙眼通紅,情緒再次有些失控,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如果付雨茴不告訴他,他就會動手打人一樣。
付雨茴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不過她才一動,就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懷抱中熟悉的氣息讓她恐懼的心靈漸漸的安穩了下來,看着讓她恐懼了十九年的男人也不是那麼恐懼了。
“好!咱們現在就去!”
說完付雨茴纔想起鵬程說要準備一下才行,然後怯怯的道:“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了吧?我忘了你說你要準備一下的……”
鵬程擺了擺手,示意她沒有關係。
本來鵬程就不是想要準備什麼,如果硬說準備的話,就是想要給付雨茴一個緩衝的時間,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也就沒必要藏着掖着了。
想到這裡,鵬程的臉色恢復了正經,在身上掏出自己的*,在爲首的警察面前晃了晃,隨口道:“我想你們應該認識這是什麼吧?現在我命令你們看住這貨,不要讓他來打擾我。”
雖然是警察,但對於那些看熱鬧的人來說,警察咋滴?警察也不能阻止我們看熱鬧啊?本來以爲只是普通的家庭紛爭的觀衆此刻聽見鵬程的話,頓時臉上露出興致勃勃的表情。
這個男人竟然敢對警察指手畫腳,要有好戲看了!
然而接下來,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四個警察在看見鵬程手中的紅色小本本後,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然後整齊劃一的向鵬程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鵬程回敬了個軍禮,然後隨意的道:“你們先去把他給我控制住。”鵬程指了指張叔。
鵬程說完,四個警察頓時將張叔圍住,警惕的盯着他,作勢欲撲,似乎只要是他有絲毫的異動,他們就會動手將他制服。
這一幕可驚呆了圍觀的羣衆。
這尼瑪……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