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是一種費力不討好的職業,遇到脾氣不好的顧客,捱罵是常事,但最可悲的是,捱罵了也不能還嘴,甚至還能得笑臉相迎,否則對方找來經理,你得到的不會是經理的支持,而是另外的臭罵,嚴重些甚至還會被開除。
所以“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在服務行業特別適用。
但正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你罵人一時爽,服務生當時拿你沒轍,但是卻不代表他不能背地裡乾點什麼來壞你了,就比如現在。
如果陳少的語氣好一點,服務生自然不會指向相反的方向,也自然不會讓這到嘴邊的鴨子飛走了,也自然不會有後續的一系列事情。
……
包廂中瀰漫着一股荷爾蒙的氣息,一對男女赤果着身體倒在沙發上。
男人身下的女孩此刻雙眼緊閉,臉頰酡紅,如同喝醉了一般,細膩嬌嫩的皮膚上掛着一層細密的汗水,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凌亂的披散在沙發上,散發着一股好聞的洗髮水清香。
承受了男人三十分鐘征討的女孩彷彿不知疲倦,一雙柔軟的小手依舊在男人結實的身體上摸索着,讓她身上的男人皺起眉頭。
不過就在鵬程準備採取一點手段的時候,他身下依舊神智模糊的女孩突然動作一頓,然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緩緩睜開,和鵬程四目相對。
“呃……”鵬程張了張嘴,本來他想說這是誤會來着,但鵬程不是那種吃幹抹淨擡屁/股就走的渣男,誤會也好,讓人下藥也罷,反正最後佔便宜的是鵬程。
鵬程盯着身下女孩的眼睛,認真的道:“我想我可以對你負責的。”
他的話音落下,女孩突然伸出一雙柔軟的玉臂,用力的抱緊鵬程的脖子,夢囈一般的說道:“我愛你……我要跟你生許許多多的小寶寶……”
楊媚寧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她的手臂就無力的滑落了,雪白的嬌軀也徹底的放鬆了起來。
精神的亢奮,卻頂不住體力大量消耗後的疲倦,而且更主要的是,由於她只是喝了一點兒橙汁,攝入的春/藥並不是很多,隨着和鵬程的激情澎湃,藥效已經消散了大半,所以她此刻精神一鬆,就沉沉睡了過去。
鵬程看着身下嘴角微微上翹起一個極爲好看弧度的女孩,只感覺頭疼的要命,此刻他已經大致猜出發生現在這種情況的大概原因。
顯然是這個女孩被某個人渣下了藥,卻被她察覺出異樣,然後逃出來試圖求救,卻不料纔出了狼窩,又進了虎嘴,便宜了鵬程這個犢子。
她終究是沒有逃脫失去貞潔的命運。
對此鵬程感覺很蛋疼,雖然佔便宜的是他,但總有種讓人陷害的感覺。
鵬程的猜測大致正確,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楊媚寧不是因爲想要求救才跑向鵬程所在的包廂,而是單純的因爲鵬程這個人,以她的單純,還不曾想到讓她身體發熱的是因爲有人給她下了藥。
鵬程站起身看着沙發上點點猩紅的痕跡,揉着眉心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造孽啊……”
反正摸也摸了,該乾的,不該乾的都幹了,鵬程也不介意用包廂中的紙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兩人一塌糊塗的下身以及狼藉的沙發。
看着散落在地上但卻依舊完整的衣服,鵬程不由鬆了一口氣,這要是扯碎了可就操蛋了。
鵬程先是爲熟睡的女孩整理好衣服,然後才穿上自己的衣服,最後關閉了包廂中的音樂,撥通了王哲的電話。
他在清醒的時候就發現包廂裡只有兩個人,而他也不曉得王哲跑哪裡去了,所以還是直接打電話的比較好。
然而讓鵬程有些意外的是,電話才響了一聲,王哲就接了起來,就好像王哲一直在等着鵬程的電話一般,電話接通後,王哲低聲道:“喂!鵬哥!你可急死我了!”
“呃……怎麼了?”
“你們兩個都收拾好了?我當面跟你說。”
“那你進來吧。”
鵬程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哲那邊就急吼吼的掛了電話,隨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最後停在鵬程所在包廂的門口。
包廂的房門讓人從外面打開一個僅能讓人側身進來的小縫,隨後身影一閃,王哲從小縫中擠了進來,連忙關上了門,有些緊張的拍了拍胸口。
當王哲聞到包廂中那股濃重的荷爾蒙味道後,頓時皺了皺眉,苦笑道:“鵬哥!好像出事了兒!”
聽見王哲的話,鵬程皺了皺眉,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王哲指了指躺在沙發上熟睡的楊媚寧,無奈笑道:“她的夥伴正在找她,在剛纔已經報警了。”
夥伴?夥伴還用下藥麼?
鵬程聞言頓時冷笑一聲:“那又如何?”
“……”王哲此刻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個漂亮女孩明明是對方的同伴,而且和鵬程素不相識,然後鵬程給人家那個了,無論怎麼看都是鵬程的錯誤啊。
警察來了,那鵬程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啊,他這可是犯罪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