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殷蓉有了(重要公告)
“你們真的恢復了?”良久,冥淩御才擡起頭,語氣清淡,沒有人摸的到他的情緒。
冥墨塵,冥墨烈點頭,表情再認真不過。
在外面拜完天的溫貴妃回來,一邊用手帕抹着淚,一邊走進來,看到兩位王爺更是梗咽不止,走到兩人身前,伸出手想要拉住冥墨烈的手,冥墨烈卻臉色一冷,往旁邊閃開。
那動作之快,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溫貴妃更是尷尬非常的呆在了原地,有些不能反應過來,幾秒鐘後,她回過神來,眼神受傷的看着他們:“你們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們的溫額娘啊。”
冥墨塵溫文爾雅的勾脣,笑容溫暖:“我們知道。”
溫貴妃看着他溫雅的笑容,再次愣神。
冥墨塵冥墨烈是所有皇子中最爲俊美的,以前笑起來是傻里傻氣的,溫貴妃也就沒有覺得他有多俊美,可是現在不同,他恢復了正常,笑容不再帶着傻氣,而是帶着成熟男子的溫雅,那誘惑力也是成倍的增長,讓她不由的看癡了。
只是她看她的,兩人並沒有多理會她,而是看向那邊的冥淩御,冥淩御望着他們,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那你們可還記得以前的所有事情?”頓了頓,又道:“八歲前的還記得嗎?”
冥墨烈道:“兒臣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是……”撫了撫額頭,表情有些痛苦的樣子:“八歲前的,兒臣實在是記不得了。”
“八歲前的記憶很重要嗎?”冥墨塵也是一臉苦惱的問。
冥淩御見此,連忙搖頭道:“沒事,你們不必費力去想,朕只是隨意的問問。”說着,還對着兩人溫和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裡卻似乎帶着幾分鬆了口氣的味道。
冥淩御陪着兩人說了好一會話,直到冥墨烈面露疲憊的樣子:“父皇,兒塵和弟弟剛醒來,人還有些不舒服,想要先休息。”
冥淩御聞言,連忙點頭應道:“是,是父皇糊塗了,那你們先休息,朕就先回宮了,明日再來看你們。”話雖是這麼是說,眼神卻還是暗暗的審視了兩人一番,不過見兩人都回牀榻前了,才無奈的起身。
衆人走到外面,冥墨烈“啪”的一下關上門,冥淩御這纔想起剛剛還未要太醫們去檢查一下,只是擡頭看到已經緊閉的房門,只能轉身離開。
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女人也是心情各異的看了一眼房門。
——
兩位王爺上午醒來,下午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京城,更是把兩人智力恢復了的事情傳得神乎其神。
京城的百姓們不敢置信,文武百官也是不相信,更不相信的是冥墨風。
晚膳時,冥墨風就來了雙翼王府,當奴才通傳時,冥墨烈眼神一冷,語氣格外的森冷:“請進來。”
“是。”奴才退下了。
冥墨塵坐在一邊用膳,不時的給童雪霜佈菜,聽到奴才的通報也未曾擡頭,在奴才走後,冥墨烈看了童雪霜一眼。
童雪霜無胃的對上他的眼睛,然後又轉開視線。
氣息稍重的腳步聲傳來,冥墨風走到了門口,視線在屋內掃了一圈,最後落在冥墨烈的身上,淡淡一笑,向他道:“聽說七弟八弟已經好了,四哥特地來道喜,希望別唐突了纔好。”
冥墨烈冷峻的面容無一絲表情,放下筷子,擡眸:“怎麼會,四哥是好心,七弟自然是知曉的。”轉頭,有些怒氣的低斥:“沒眼力見的奴才,看到四哥來了,還不快拿副碗筷來。”
聽到冥墨烈明顯充滿了威嚴的話語,冥墨風目光愕然,恢復了後的冥墨烈讓他有些難以適應。
在冥墨風坐下後,冥墨烈又朝身邊的丫鬟道:“四哥既然來了,肯定是想念自己的側妃吧,去,把本王四哥未來的側妃叫來。”
冥墨風聽到這裡,眉頭明顯的皺了皺,冥墨烈卻還嫌不夠般,道:“在四王爺身邊加張椅子,就讓側妃坐在旁邊。”
“四哥,過去八年裡,多虧了你的照顧,我和八弟兩個傻子纔不至於被人欺負了去,來,這一杯,我們兩個敬你。”冥墨烈嘴角染上一抹邪魅的笑容,朝冥墨風舉杯道,坐在另外一邊的冥墨塵也同時舉杯。
這話說的真摯,但是話裡的意味卻有些難以琢磨,冥墨風眸中的眼色變得深沉,面上卻是帶着滿滿的笑容,只道:“這自是應該的。”
話畢,三人抿下杯中的酒,冥墨風在擡頭的瞬間,眼中閃着幽光,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兩人。
而在一邊的童雪霜,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吃着飯,神情淡漠。
在三人喝下第三杯酒的時候,殷蓉走了過來,臉色稍顯蒼白,精神不時很好,不過看到冥墨風,眼神中的驚喜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她委身朝三人行禮後,才坐在了冥墨風的身邊。
冥墨風在她坐下時,不曾看過她一眼,也不似以前在衆人面前的親熱,那微微蹙起的眉頭甚至還有些不耐。
殷蓉明顯也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氣息,更加小心翼翼的。
“四哥,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以前你們感情很好的啊。”冥墨烈突然道,俊眸有意無意的掃過一邊的童雪霜。
童雪霜敏感的感覺到冥墨烈的視線,擡眸,和他的視線對上,有着說不出的冷意。
“讓你們見笑了。”冥墨風眉宇一蹙,只是道。
“雪兒,多吃點。”冥墨塵在一邊再次給身旁的佳人佈菜,寵愛絲絲柔柔的孕滿了整個眸子,也是有意的打斷她和冥墨烈的對視。
童雪霜清淡的收回視線,低頭吃着冥墨塵布的菜,身上的冰冷氣息明顯有些收斂,眉眼間冷若冰霜,卻難掩其中那令人神迷的嬌媚,鮮豔柔潤的脣瓣輕啓,一絲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笑容掛在脣邊:“身上的傷還未痊癒,少飲些酒。”
冥墨塵聞言,馬上笑開了,輕聲應允着,面上開心滿足的笑容刺傷了兩個人的眼睛。
冥墨風看着她,再難以移開目光,這二十多天來,兩人沒有見過面,他雖來過幾次雙翼王府,說的是見殷蓉,但是最終目的還不是想要見見她,在鐘鳴離開前,兩人把酒言歡,在鐘鳴倒下時,他試探性的問過他,得到的答案讓他又喜又悲,喜的是他誤會了她,悲的是他弄砸了一切!
現在即使他屬意她,可是身邊坐着的是她的妹妹,這讓他無法再肆無忌憚的宣泄心情的情意,更何況,這兩個傻子王爺已經恢復如常,他和她的可能性更小了。
想到這裡,他低下頭,把手中的酒再次一飲而盡。
冥墨烈的眸子亦是一沉,絲絲森冷外放,餐桌上氣氛倏然變得有些僵持。
“王爺,你也少喝些酒,你的傷纔剛好。”見冥墨風的一直有意無意的看向童雪霜,殷蓉壓下心中的酸澀,柔聲勸解道。
冥墨風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自她來後第一次看向她:“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殷蓉面上的血色褪盡,她慌亂的低下頭,連呼吸都壓低了。
這會兒童雪霜已經吃飽,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沒興趣看着他們飲酒,更沒興趣看着他們假惺惺的說話,站起身來,淡聲道:“你們繼續吃,殷雪先退下了。”
冥墨塵知道她向來不喜歡這樣的場所,捏捏她的小手,朝她溫柔的笑了笑:“好。”
身後的丫鬟拉開她身後的凳子,童雪霜轉眸看向殷蓉:“你要一起嗎?”
殷蓉擡頭看向她,眼中有着水意,卻勉強的勾脣,朝她露出一抹堅韌的笑容:“姐姐,我等下回五香居。”
“嗯。”
童雪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雪紡衣裙旋轉飄逸,挺直淡然的背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裡。
離開桌子後,童雪霜獨自一人在後院裡歇息,眼睛掃到屋頂的樹枝上一抹黑影,眼神閃了閃,轉頭退下身邊的丫鬟:“曉梅,去小廚房看看王爺的藥煎得怎麼樣了,曉蘭,你去前院摘些桂花,吩咐廚子晚上做些桂花糕給兩位王爺。”
在兩人退下後,隱藏於暗處黑衣人躍到她身前:“主子,這是鍾將軍今早傳來的書信。”
童雪霜接下書信,黑衣人再次消失在屋頂。
當初鐘鳴離開時,怕她反悔,特意給她留了二十來人,說如果她反悔了想要去邊境,就叫這二十人幫她,他們知道該怎麼做,如果還是不去,這二十人也是他留給她的暗衛,經過特殊的訓練,以後也只聽命於她。
童雪霜打開書信,上面只有四個字:安好,勿念。
童雪霜把信摺好,放入袖口裡,嘆了口氣,算算時間,他現在應該是已經到了邊境了吧。
如果可以,她如何又不想去邊境,環境雖苦了點,但是勝在自由,可是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自由身了,不管是身,亦或是……心。
童雪霜回到雙翼苑沐浴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夫人,夫人,殷蓉小姐暈倒了。”
童雪霜眉頭一皺,從浴桶中旋身出來,旋舞如那空中飛旋的雪花,白玉足落地,身上的衣服已經穿戴好了:“進來。”
“怎麼回事?”童雪霜捋了捋有些溼濡的秀髮,皺眉問。
“奴婢也不知,殷蓉小姐好好的,突然就暈倒了,現在已經叫了大夫,夫人您要去看看嗎?”
前殿,殷蓉被安置在軟榻上,一邊的大夫不時的摸着下巴的鬍子,在童雪霜前腳踏進前殿時,他朝冥墨風笑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殷蓉姑娘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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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諸事不順,哎……
爺生病了,昨天被姐姐接回家鄉,未來七天住院,不是故意斷更,會盡最大的努力更新,之前也有叫朋友留過言,真不是故意斷更的,所以妞們也別把話說的難聽,畢竟誰沒有個病痛呢,你們那麼說,我心裡真的難過,爺只能盡最大的努力更新,這文不會棄,即使現在一天就那麼幾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