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辦?我已經在寒城數日了,再待下去,我恐怕真的會死在寒城。白楊心急的說道,他本是書生,並不如這些武林高手,有內功護體,能在這寒風刺骨的寒城中生存下去。
“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有人陪着你。”姜承突然開口說道。
此時,衆人才將目光一一轉向姜承,只見姜承劍指着鬼千,面色猙獰,凌厲的對鬼千說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如若你還不說實話,那麼別怪我劍下殘忍了。說,你究竟是誰?爲何會出現在我的身邊,敗壞我的名聲?”
“奴家..奴家..”鬼千還在垂死掙扎。
姜承二話不說,直接用劍挑開鬼千的衣衫,衣衫大敞,能清晰的看見鬼千的身材,“還要狡辯嗎?”
“姜承,你太過分了,原本我以爲是女子,那樣我也算是心甘情願,可你呢?有必要如此瞞着我嗎?不就是又看上男子了,你放心,不論是男子還是女子,我都不會對你怎麼樣,你也不用爲了表明他的身份,而在我們面前上演這麼一齣戲。”雨鄙視的望着姜承,冷哼一聲,說道。
姜承跑到雨的身邊,急切的解釋道:“雨,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請你相信我。”要麼說雨能制住姜承,如若他不是因爲害怕被雨誤會,他又怎麼會錯過雨眼底的笑意呢?
見此,白楊不再像剛纔那麼魯莽,他低聲的對身側的凌天宇道:“我怎麼覺得那麼奇怪呢?你有沒有發現啊?”白楊也看戲上癮了,絲毫忘記自己剛纔的焦急不安。
“你又看出了什麼?”凌天宇苦惱的說道,要不是因爲他們事先知道那女子是鬼千所假扮,他們根本不會一眼發現鬼千的身份,而這白楊,區區一介書生,居然一眼便看穿鬼千的僞裝,他真的只是書生嗎?
“那個穿藍色衣袍的人似乎並不是如他所說那樣氣憤,反而讓我覺得他是在演戲。”白楊手託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還有那個女子和身邊的人,好像也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想..”
凌天宇在關鍵時刻堵住白楊的嘴巴,他低聲的對白楊道:“大爺,你別說了,再說下去,事情全露餡了。”白楊口中穿藍色衣袍的人是雨,女子是蘇詩云,蘇詩云身邊站着的人是歐陽辰,他們之所以幸災樂禍,那是因爲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過,顯然白楊沒有意識到,他掰開凌天宇的手,繼續說道:“但我總覺得那個女子,心中壓抑着熊熊的憤怒,好似要吞了身邊的男子。”
聽此,凌天宇將目光轉向蘇詩云,果不其然,蘇詩云眼底盡是怒意,凌天宇想到姜承和雨的事情,從而聯想到主子估計隱瞞了鬼千的真實性別,所以王妃纔會如此的憤怒,但礙於雨,她只能壓抑着怒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不過凌天宇和白楊都沒有發現,歐陽辰那面癱似的臉上有一絲的龜裂,那是因爲在姜承挑開鬼千的衣服後,蘇詩云的手伸到歐陽辰的腰間,狠狠的掐住歐陽辰,她靠近歐陽辰,低聲而憤怒的吼道:“歐陽辰,你不是說她是你的屬下嗎?怎麼會是男子?你這不是成心要雨的命嗎?”蘇詩云一直以爲跟在姜承身後的女子是女兒身,也正是因爲如此,她和雨纔會同意歐陽辰的做法,可沒想到歐陽辰瞞了她這麼大的一件事,那個女子居然是男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