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在陳婷帶領下,經過一段走廊,來到一個房間面前。
陳婷敲了敲門:“爸我回來了。”
屋裡傳出一個聲音:“進來吧!”
陳婷推開門,向洪七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把!”
洪七看着陳婷如此客氣,也不推脫,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了進去。
洪七一進門就看到了眼前的陳道南,陳道南穿着一件白色襯衫,下面穿着西服褲,胳膊上纏着繃帶,很還有血液沾在繃帶外面,很明顯是剛剛受的傷。
陳道南看見洪七,上前感謝道:“你好!就是你救了我孫女。”
洪七:“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您真沒必要感謝我。”
陳道南:“當然需要,那可是我女兒活在世上的牽掛。”說完看了一眼陳婷,接着說:“女兒你先回去吧!”
陳婷點了點頭離開了。
陳道南看見自己女兒離開,跟洪七說:“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用天宮十二針救得我孫女的命吧?”
洪七有的驚訝,但表面平靜說:“是又怎麼樣?”
只見陳道南跪在洪七面前:“如果您會天宮十二針的話,那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洪七:“你這什麼意思?”
陳道南說:“事情是這樣的。”將自己年輕時怎麼受的傷跟洪七說了一邊,包括自己怎麼得到如今的地位。
陳道南剛說完,一陣敲門聲傳來。
陳道南:“誰!”
門外:“老闆是我,我是盧春。”
陳道南:“什麼事?”
盧春:“城南刀疤,疤爺求見。”
陳道南:“他來幹什麼?”
盧春:“好像是來談業務合作的!”
陳道南想到了什麼:“好的讓他進來吧!”
洪七聽到刀疤來了也有的驚訝,心想:“現在黑道都這麼和諧了嗎?”
洪七還在思緒的過程中,刀疤推門進來說:“陳道南你什麼意思,跑到我的地盤抓我的人。”
陳道南:“疤爺這麼生氣幹什麼。”
刀疤剛要說話,無意之間看到了洪七坐在沙發上。
刀疤以爲自己看錯了,還特意的揉了揉眼睛,在確定是洪七後,也不理會陳道南提出的問題,直接來到洪七面前:“七爺你怎麼也在!”
洪七:“這不陳老闆要感謝一下我!”
刀疤:“啊!是這麼回事,那你們先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準備離開。
坐在一邊的陳道南,看着刀疤的操作感覺有點驚訝,心裡想到:“這個在觀海市唯一一個敢跟我叫囂的刀疤居然稱呼眼前這個年輕人爲爺,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洪七叫住要離開的刀疤,問到:“你找陳老闆什麼事,跟我說一下,我相信陳老闆是個同情搭理之人。”
洪七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爲陳道南有事求自己。
刀疤解釋到:“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前天陳道南的手下盧春,綁了我的得力干將大彪!
我得到消息後趕過來問問陳老闆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刀疤跟洪七講話時,聲音特別小,與自身的大塊頭成反比。
洪七聽到大彪的名字心裡想:“這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哎呀,想不來算了!”。
然後問陳道南:“有這麼回事麼?”
陳道南:“是有這麼回事,不過……。”
還沒等陳道南說完,洪七說:“您這麼做就有的不大厚道了,看來給你治病的事情要放放了!”
刀疤看着洪七爲自己說話,附和道:“就是就是!”然後又問洪七:“看什麼病呀?”
洪七乾咳一聲,刀疤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然後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陳道南聽見洪七的拒絕,連忙說到:“別呀!我找遍全國都沒有第二個人能救我了,也只有您纔可以。”
洪七:“那也不是不行,不過就要看陳老闆的誠意了!”
陳道南有點爲難,解釋到:“哎呀!不是我不想放人,只是不能放呀!”
洪七:“爲什麼?”
陳道南解釋到:“事情是這樣的,我有個乾兒子被這個叫大彪的人欺負了,不止打了他,還讓他在商場裡學狗叫,更害得我乾兒子丟了工作。”
洪七聽着陳道南的話,好像有點熟悉,問到:“你那乾兒子叫什麼?”
陳道南:“盧布!”
聽到這裡洪七想起來在哪裡聽過大彪這個名字了,在之前的翡翠展會上。
洪七又幹咳了一聲,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刀疤感覺遞了杯水上來:“您嗓子不舒服嗎?”
洪七尷尬的接過水杯,無視刀疤說:“原來如此呀!那抓到不怨!”
刀疤聽完洪七的話,有的疑惑:“七爺什麼意思?您怎麼還幫着別人說話呀?”
洪七依然無視刀疤,繼續跟陳道南說:“事情的經過您瞭解麼?”
陳道南:“這個我到不大清楚,只知道自己兒子被打了。”
洪七:“那你應該去了解一下。”
陳道南:“好!”然後叫盧春說:“把你弟弟叫過來,我有話問他!”
一直站在門口的盧春說到:“好的,我這就去!”說完看了一眼洪七轉身離開去找盧步去了。
洪七看着要找當事人對質,趕緊說:“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你說的那個事我知道。”
刀疤與陳道南異口同聲的說:“你知道?”
洪七:“沒錯,那天我正好去逛商場,看見了一個人學狗叫圍着商場轉圈。
我剛開始還以爲表演節目那,可經過了解才知道,是您乾兒子跟人打賭輸了,不承認然後這個叫大彪幫忙,纔出現了那一幕。”
陳道南:“是這樣嗎?那我等等得問問我兒子,看看是不是這樣!”
刀疤:“對!趕緊叫你兒子過來,對質一下。”但刀疤心裡卻想:“那個跟盧步打賭的人該不會是七爺吧!”
洪七又說:“既然這樣也不能光聽您兒子的一面之詞,我建議把當事人大彪一起叫上。”
陳道南:“也是。”於是吩咐下去:“把大彪帶過來吧。”
手下領命,將大彪帶到了房間內,大彪一進來,就開口說:“你敢這樣對老子,我們疤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洪七看着眼前進來的大彪,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掛着鮮血,但是依舊非常硬氣,洪七非常欣賞眼前的大彪。
刀疤也看見大彪被打的不成樣子,氣憤的說:“陳老闆你可真行呀!這是要下死手。”
陳道南面對刀疤的質疑,堅定的回答:“你還沒見我兒子哪?”
大彪聽見了刀疤的話,瞬間哭了:“疤爺!我就知道您一定會來救我的。”
洪七看着哭了的大彪心裡想:“剛剛的話就當我沒說!”
刀疤安慰着大彪,洪七則開口說:“我當時記得,好像大彪就打了盧步幾個耳光,不至於那麼嚴重吧!”
陳道南:“還不嚴重,牙都活動了,還有一顆回來以後沒多長時間就掉了。”
洪七:“有那麼嚴重?”
刀疤則是說:“活該?”
陳道南聽完刀疤的話:“你什麼意思。”
刀疤:“誰讓你兒子耍賴那,要是老老實實的學狗叫,也就沒有這些事情了!”
陳道南:“你……。”
在兩人的爭吵過程中,大彪認出了洪七,指着說:“哦!你……。”剛說了一個字洪七就反應神速,將大彪的嘴捂上。
刀疤見狀,在大彪的耳邊說:“別說話。”
大彪點頭,一邊的陳道南看着眼前三人的表現,腦袋上出現了很多問號:“怎麼了?”
洪七:“沒什麼,咱們先別吵了,人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我看也別追究誰的錯了,你們各退一步,我看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
洪七剛說完,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盧步走了進來說:“乾爹你找我幹什麼?”
陳道南:“兒子你來了,我想問問之前究竟是怎麼回事,人家爲什麼打你。”
盧步感覺有點不大對勁,看着房間裡的幾個人,正好跟洪七打了個照面。
盧步突然表情激動,指着洪七一時間好像說不出話,但還是說出來:“是你!”
陳道南臉上露出了絲絲笑容,以爲自己兒子認識洪七,問到:“兒子你認識他!”
洪七在於盧步對視後感覺躲閃開盧步的眼神。
盧步說到:“乾爹就是他,指使大彪打我!”
陳道南聽見盧步的話,瞬間凝固了起來。
洪七眼看露餡,也不在隱藏:“對,沒錯,是我指使的。”
盧步激動的手舞足蹈:“乾爸你看,就是他,他承認。”
說到這裡,一個巴掌飛了過來,打的盧步眼冒金星。
盧步搖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從嘴裡吐出兩顆牙齒,看着打自己的人說:“乾爹你打我幹嘛?”
只見陳道南生氣的說:“打的就是你。”
然後舉手打下去,盧步閉上眼睛,等待着巴掌的到了,只聽啪的一聲巴掌打到了一個人的臉上。
眼前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盧春出現在盧步面前,哎下了那一巴掌!
只聽盧步叫到:“哥!你這是幹什麼?”
盧春沒有理會盧步說:“老闆您要是感覺氣憤,就撒到我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