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可是我已經當真了
“夕蘊,媽咪知道,你愛夜心逸,很愛很愛,但是.夜心逸他真的不愛你啊,你總這樣爲他耗費青春,真的不值得啊。”溫馨只好苦口婆心地勸說着,“就算你想盡辦法嫁給他,他不愛你,又有什麼意義呢?倒不如嫁一個真正愛你的男人,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也就算了。”
“媽咪,當初你就是這樣勸自己的麼?”白夕蘊低聲問道,有種和媽咪同病相憐的感覺,所以更願意跟媽咪互相傾訴,“對了.不一樣,當初夜伯父是那麼的愛你.”
“別說了!”溫馨的聲音陡然嚴厲了很多,“這種話以後千萬不要再說了!”
“好,媽咪,女兒不說便是。”白夕蘊看着溫馨陡然激動的情緒,當然得適可而止,若是真的將溫馨也給惹火了,還真沒有人可以幫她了。
溫馨將目光瞥向陽光那一邊,刺眼的陽光惹得她的淚水滾了出來,那滴淚珠,在陽光下顯得那麼的晶瑩,卻是那麼的孤寂,孤芳自賞的東西,總是有嘗不盡的酸楚。
“媽咪,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讓我擺脫爹地的強權,還能夠最後再爭取一下心逸哥,我保證,如果這次不成,我就徹底放棄心逸哥好不好?只求媽咪幫幫我好不好?”白夕蘊雙眼期待地看着溫馨,那個美得像畫一樣的女人。
“你說,我該怎麼幫你?”溫馨到底是個軟心腸,。
“媽咪,你去幫我找找夜伯父,讓她收留我做乾女兒,讓我住到夜家去好不好?”白夕蘊原本是想找白戰風辦這件事的,但是照情況看來,現在只能找溫馨了。
再加上夜玄德愛溫馨,溫馨求他幫忙,他沒道理不幫的!
“不可!”溫馨立刻給回絕了,“我是不可能去找夜玄德的,我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再說了,如果讓你爹地知道我去找夜玄德,你能想象他的反應麼?”
“悄悄地.”白夕蘊蹲在溫馨身前,將腦袋貼在她的雙腿上,低聲懇求道,“媽咪,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這次爲了女兒的終生幸福,你可一定要答應女兒啊!”
“如果讓你住進夜氏,真的可以讓夜心逸愛上你倒也未嘗不可,只是.你真以爲住進去,和夜心逸朝夕相處,他就會愛上你麼?”溫馨是過來人,她太懂男人的心了,不愛就是不愛,即便是朝夕相處一輩子,也是不愛!
“會的!我相信會的!”白夕蘊響起莫媚的話,便更加有信心了,“只要媽咪給我這個機會,我保證,在三個月之內,讓夜心逸愛上我!”
“可是.我聽說夜心逸這個月八號就要結婚了。”溫馨猶豫道。
“沒事,結婚了也可以離婚嘛!更何況,安瑾軒根本不愛心逸哥,他們的婚姻不會幸福的!”白夕蘊胸有成竹道,“現在,只差媽咪去找找夜伯父,媽咪,你可一定要答應我好不好?”
“我想想.”溫馨總覺得這事有很多不妥,心裡隱隱不安。
“唉喲,媽咪,你就答應嘛,答應嘛!”白夕蘊不斷晃動溫馨的雙腿,撒嬌道。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便是。”溫馨還是太寵愛她,終於架不住她撒嬌的架勢,終於妥協了。
“媽咪最好,就知道媽咪最疼夕蘊了!”頓時,白夕蘊如魚得水一般,歡快異常。
“你呀!”溫馨無奈地看着了她一眼,“可說好了,如果三個月後,夜心逸還是不愛你,你就安安穩穩去和董翎相親,你知道沒?!”
“知道,知道!一切都聽媽咪的!”白夕蘊達到要求,當然什麼都應下,哄得溫馨高高興興的。
哼,三個月後,她絕對就可以和她的心逸哥雙宿雙飛了,還什麼董翎?一邊呆着去!
溫馨溫柔地笑着,只是想到要去見夜玄德,她的緊不由地緊張起來!
上次見面,還是在夜玄德和羅舒娟結婚紀念日的時候,那一次,她本不想去,只是白戰風偏要她去,她這纔沒辦法。
去參加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的結婚紀念日,本來就是一件極爲殘忍的事情,那一晚,她一直都保持着最你得體的笑容,只是當夜玄德在沒人的地方,突然摟着她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哭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逃避一切有夜玄德參加的派對,只是安安穩穩待在家裡。
現在,她是避無可避了——
“軒兒.”夜心逸匆匆忙忙趕到粥店,喚了一聲,但是沒有人答應。
他的心頓時慌張了,又找遍整個粥店,還是見不到安瑾軒的人影。
心中一陣失落,她果然不在乎自己,不等自己,就回家了.
“啊逸。”就在他失落地想要離開粥店的時候,卻聽到安瑾軒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夜心逸只覺得自己開心得快要爆炸了,倏地轉身,一把將安瑾軒緊緊摟到懷中,“你還在?你真的還在!”
她沒有不等自己就離開了,真好!
“我去洗手間了呀.”安瑾軒對他這麼緊張的行爲感到一頭霧水,輕輕掙開夜心逸的懷抱,仰着小臉微笑着問道,“我吃過了,你要不要也吃點?”
“不吃,只要你吃過就好。”夜心逸注意到她臉上還有水跡,是剛剛洗過臉的,看着她的眼眶,還有微微的紅腫,頓時緊張地問道,“軒兒,你哭過了?有人欺負你了麼?”
安瑾軒愣了愣,沒想到還是被看出來了!
自己真是沒用,剛纔吃着黑米紅豆粥,響起那日夜嘯然溫柔地喂自己的場景,想着想着就笑了,想着想着就哭了.
原以爲洗把臉就看不出來,想不到還是被夜心逸給察覺了。
“沒有.只是灰吹到眼睛裡了。”安瑾軒別過頭,深深呼了一口氣,“如果你不吃,我們回家吧。”
“好。”夜心逸分明知道她是哭過了,她只是不想承認而已。
她爲什麼哭,還是因爲大哥麼?他的心隱隱作痛。
“你怎麼不問問我剛纔和白子琪去做什麼了?”夜心逸爲剛纔所作的事情感到愧疚,只是,安瑾軒卻對此事不聞不問,那種愧疚感漸漸轉化成心痛。
他想,這個世界上有人做了虧心事,還希望別人給自己揭穿的,只怕只有他夜心逸一人了。
安瑾軒只是淡淡一笑,“你有你的自由,我無須過問的。”
“可是我們快結婚了!”夜心逸幾乎是脫口而出,“還有五天,就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了!”
“五天.時間過得可真快。”安瑾軒低聲嘀咕道,她還想着在結婚之前找到金羅盤呢,看來這種希望是越來越渺小了。
“你說什麼?”幸好她聲音低,夜心逸沒有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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