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古墓收穫頗豐,劉志恆滿意的從古墓裡退出,石壁上的《九陰真經》殘篇,劉志恆沒有毀去,因爲他覺得自己學到就不錯了,將它給毀了,又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
萬一後面還有用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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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南橫亙關中南面,西起秦隴,東至藍田,相距八百里,昔人言山之大者,太行而外,莫如終南。”
終南山腳下,一個穿着黃白相間長裙的美貌少女,看着眼前無比熟悉的景,口中喃喃道。
這句話,不是她在古墓裡面跟着師父學的,而是到了外界的茶樓裡,聽到的一句關於終南山的介紹,於是就記了下來。
如今終南山已經到了,自己要回去了嗎?李莫愁心中有些患得患失的想到。
想當初自己是多麼想去外面的世界見見人間繁華,可在被那個人打敗後,以前覺得有趣的景和物都沒什麼意思了。
李莫愁想過要努力練習武功,然後將自己吃過的虧打回去,但她一想到那個人比師父都不差的武功,就有點木然。
抱着這樣糾結的心態,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回到了終南山。
“師父說,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最無恥的生物,是一點都沒有說錯。”李莫愁惡狠狠的說道。
片刻後,她臉上又泛起了紅暈,顯然她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事情,他當時怎麼可以這樣。
李莫愁握了握手中的寶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收拾好心情,準備上山。
師父對自己一向偏愛,只要自己對她求饒,她一定不會怪我偷偷下山的,等我回到古墓後,好好練功,甚至把本門最高的武功《玉女心經》都學會的時候,自己就能抱當初的一劍之仇了。
“駕。”管道上,劉志恆帶着黑色的斗篷騎着快馬,預要離開全真教的範圍,然後一路向西,去尋找郭靖和黃蓉第一次相遇的張家口。
風吹起劉志恆的斗篷外圍的紗布,露出他俊朗的側臉,而這一幕恰好被李莫愁看見。
“是他。”
看着劉志恆騎着快馬,越走越遠的身影,李莫愁糾結的看了看終南山,最終決定追上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我不是君子,是女子,女子不報隔夜仇。”李莫愁心想道。
......
“駕,駕!”
劉志恆一路上快馬加鞭,也沒有甩掉後面那帶着白色面紗的姑娘。
這姑娘從哪裡開始跟着自己,劉志恆記得不太清了。
反正等她就是騎着白馬一路跟着自己,甚至速度也保持一致。
自己快,她也快,自己慢,她也跟着慢。
劉志恆不是沒想過和她交流,但奈何她總是不說話。
有幾次劉志恆用武力逼迫她離開,但都沒能成功。
因爲一說“比試”一下,她就走,等劉志恆要走的時候,她又跟上來,讓人煩不勝煩。
不過後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別說慢慢遠途,有個人陪着自己要是好的。
一路向西,如此走了將近一個多月,人口的密集程度肉眼可見的變低了,有時候劉志恆趕大半天的路才遇得到一戶人家。
之所以這樣,那還是因爲金國對宋國的侵略,導致這裡的百姓民不聊生,活不下去了。
“這是什麼酒,好香。”劉志恆坐在馬背上,聳了聳鼻子自語道。
劉志恆眺望遠方,看到了遠處的一家酒棧,顯然,這酒味就是從哪裡飄出來的。
翻身下馬,劉志恆一手握着劍,一手拿着繮繩,往酒棧走過去。
說實在的,向這種人煙明顯稀少的地方出現這麼一座酒棧,不用多說,裡面肯定有問題。
孫不二以前也教導過劉志恆,讓他遇見這種情況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實在避不開進入裡面,也大可搬出全真教的名號,免得傷了性命。
可劉志恆真的會這樣做嗎?額,顯然不會。
劉志恆一身戰力與師父師伯們相當,在江湖中怎麼也算得上是高手。
除了天下五絕和那個便宜師叔祖周伯通外,劉志恆自信,遇到任何困境,自己都能解決,就算是打不過,跑還是沒問題。
要知道全真教《金雁功》、九陰真經記載的《蛇行狸翻之術》都已經劉志恆加載完成了,熟練的不能在熟練。
劉志恆沒走多遠,身後帶着白色斗笠的李莫愁也下了馬。
這樣前面走着的劉志恆不禁覺得好笑,笑過之後,劉志恆覺得前面這個酒棧或許是一個機會。
不如等會將後面那個女的斗笠揭下來,看看她到底是誰,爲什麼要跟着自己。
看着劉志恆越走越遠的背影,李莫愁機械的跟了上去。
如今的她很懵,一開始她想着再找機會與劉志恆比試,但她一想起自己到處被劉志恆輕而易舉擊敗的場景。
又感覺自己上去和劉志恆過招,不過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所以劉志恆挑釁要和她比試的時候,她就轉身離開。
但真的讓她就此回古墓,她又很不甘心,於是就有了如今的一幕。
跟着就跟着,你走哪裡,我就走哪裡……
等劉志恆牽着馬,來到酒棧門口還未進去,門內有人突然出聲。
“誰?”
這不僅讓劉志恆有點摸不着頭腦,正要回答說,自己是過路人,想要討口酒喝的時候。
一把梅花鏢暗器從裡面飛出。
劉志恆神色一正,用手中劍鞘磕開暗器,雖然劉志恆沒走受傷,但他依舊被裡面的人隨手殺人的態度氣到了。
“閣下,動手就要人命,這恐怕不合適吧。”劉志恆冷色道。
劉志恆身後的李莫愁看見劉志恆突然被襲擊,一愣後,便高興了起來。
然後往身後移動了幾步,準備看戲。
“老子管你合不合適,老大讓我他這個小兔崽子宰了吧。”一個粗礦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被那道聲音稱爲老大的人,沒有出聲,顯然是默認了。
緊接着,木門破碎,一個兩米左右高,滿身贅肉的絡腮鬍大漢手持熟鐵棍衝了出來。
“鏗鏘。”劉志恆拔劍,心道,混跡江湖這麼久還是頭一回遇見,這麼不講道理的,真的是活久見。
剎那間,兩人便教起手來。
絡腮鬍大漢力量大,速度也快,就是反應力不行,也不夠靈敏。
沒出十招便被劉志恆刺傷了手臂,惹得大漢無能狂怒。
“你不是朝廷的鷹犬,你到底是什麼人?”酒棧裡紛涌而出四人,爲首的中年男子看着丰神俊朗的劉志恆皺着眉頭問道。
劉志恆一劍將那個傻大漢逼退,看着他們一夥人,腦中飛速運轉。
他們以爲我是朝廷鷹犬?所以想要殺我,那麼他們的身份與朝廷對立,是江洋大盜,還是殺人如麻的匪徒?看着他們揹着大包小包的,不像啊。
“各位在詢問他人身份的時候,請別先忘了告訴自己的身份!”最美味的食物往往採用最樸素的烹飪方式,所以劉志恆猜不出來,便直接問。
距離劉志恆不遠的李莫愁聽到這一句話,不禁噗嗤一笑。
然後李莫愁就看到衆人將目光轉向自己。
“額,你們繼續。”李莫愁收住笑容,說了一句後,就不在有動作了。
咦,這聲音有點耳熟啊,劉志恆看着李莫愁心生疑惑的想到。
“你們既然不是朝廷的鷹犬,那就趕緊走吧。”中年男子皺着眉,看着劉志恆和李莫愁兩人,不耐煩的說道。
劉志恆劍眉一挑,正要說話,卻發現身後突然傳來轟隆隆的馬蹄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顯然是往自己這邊過來的。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劉志恆將長劍歸鞘,疾跑到自己坐騎身前,翻身上馬,朝着騎兵反方向跑去。
“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