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臉帶疑惑的看着我身邊依舊漂浮着的巫面:";它也感應到了對不對?";
我立馬坐起來,一把抓住巫面,朝他道:";能感應到在哪裡嗎?";
帥哥苦笑的搖了搖頭,朝我道:";老何就回來了,去帝都總能找到點線索。那個黑衣人誘惑人用體咒,肯定是從中獲取些什麼,我可不相信他是因爲看不下去,就好心幫人。";
那個誘惑麗麗他哥以心頭血獻祭的黑衣人已然離開,而帥哥和我這個時候都感覺到了遊娓用體咒,但我們不知道獻祭的是誰。看樣子想找到結果就去帝都了。
我跟何秋月打了招呼,將剝皮人從水桶裡撈起來,用牀單包好,跟着將這邊的尾收好。
何必壯是在中午時趕回來的,何必美並沒有帶,說是在蠱寨,那些苗妹子很喜歡她,她也很開心。
何秋月怕我們在帝都惹事,特意交待了我們儘量避開警察,也別惹起普通人的恐慌。大家活着都不容易。
帥哥事先聯繫了龍三,他就在帝都,我們藉着蛇影在效區就落了下來,靠着帥哥和龍三的聯繫,他派了車來接我們。
龍三隻剩一條胳膊了,不能開車,坐在副駕駛上,將一疊資料直接扔給我們道:";就知道你們會再來,龍五傳來消息說你跟白水吵架,直接離開了泰龍村。把他嚇得夠嗆。我一猜你們肯定會來這裡,畢竟跟風二爺有關的人都死了,還有帥哥去看的師璞。同樣死法死的我們還發現了四個,都是沒有必然聯繫的人,風家到現在還沒有給出消息,但依舊戒嚴,不知道是不是另外有人死了。";
龍三給的資料是另外四個人的,他因爲缺了條胳膊,以及宋棲桐攻佔泰龍村時,死了下屬,被留職查看,現在家裡呆着,開車的是他以前的部下。
我們三個在後座翻看着資料,另外四個人,有兩個不是帝都人,一個在景區當清潔工,一個是郊區工地上的。
帝都的兩個,一個在地質局工作,一個就是個普通的出租車司機。
這四個人相隔還挺遠的,朋友圈完全沒有搭邊啊,估計就算是用微信搖一搖,這四人都搖不到一塊來,年齡段也不一樣,老中青都有,地質局工作的那個還是個中年女性。
我原本以爲死的人肯定是跟師璞當年一塊在雞金嶺的事情有關,但一看這四個人,立馬就懵了。
外地這個死因死的,暫時也還沒發現,龍三說一旦發現,就會告訴我們。問我們現在去哪裡。
我還有點懵,這完全沒地下手啊,何必壯就開口道:";去看師璞。";
一邊的帥哥緊了一下,卻也沒有拒絕,一年前他看着師璞在他面前嚥氣,也是因爲咒術死的,可後來師璞沒死,棺材裡還挖出了那個身份不明的剝皮人,到現在都沒有查出身份,泡了兩天藥水,加上何必壯的造畜之術,也沒長出皮來。
龍三不方便出面,答應幫我們看着那剝皮人,何必壯給我們捏了臉,居然直接將帥哥弄成了師月落的模樣。
他這個意思很明顯了。師月落是帥哥在帝都的影子,現在正主以影子的身份出現,暗地裡那些人才摸不着真假。
我依舊頂着何必美的臉,三人直接進了師家。
開門的人是個青年男子,一見帥哥那張臉。雖說強撐着神情,但穿着拖鞋的腳趾卻猛的縮起抓地迸緊,明顯十分緊張。
何必壯說我們是從郯城來的,聽說師璞死了,家裡人讓我們來送上一程。
那個青年男子聽到這話,雙眼瞳孔猛的一縮,握着門把的手一推就想將門關上,被帥哥一把推開,他還想大叫,何必壯一道符紋過去,直接將他的嘴給封住了。
屋內人並不是很多,但見我們衝過來,明顯嚇得夠嗆,帥哥那張美少年的臉變得陰沉,一道符紋過去,直接放暈整屋子的人。
我引着魂植將開門的青年男子綁起來,何必壯解了符紋,帥哥頂着那張臉靜靜的看着他。
那青年男子還在強撐着問我們做什麼,我擡起手,引着魂植變成一條小蛇:";你聽說過蠱術吧?風二爺從哪裡回來的,你應當知道,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勉強,。";
說着捏着他的嘴,引着那條小蛇就要朝他嘴裡放。
他開門時看到師月落那張臉,明顯就認識師月落,可龍三他們查到的資料,師月落被保護得很好,師家人是不知道他的存在的。而且他一聽說我們從郯城來送師璞的,馬上就想關門,心裡沒鬼才怪。
眼看着小蛇就要遊進他嘴裡了,他立馬點頭。
我卻不管他,依舊將引着那條小蛇進入他嘴裡:";你一旦說假話。心跳就會加快,那條蛇最喜歡熱的東西,如果心跳稍微快一點,它就會朝他的心臟爬過去。";
那青忙急忙點頭,看着帥哥道:";我只是將你的消息告訴了風二爺。他地直暗地裡花高價找你,我也沒想到他會弄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