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過百米的距離,我們愣是擠了七八分鐘才擠進警察局的大廳內。
而我們一進去,局內瞬間就涌出了三四十名組裝協警。
看樣子應該是去驅散那些記者的。
不過這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我們並沒有過多的停留,那幾個警察直接帶着我上了警局的三樓。
到了三樓最裡間的一個辦公室門口,那警察直接敲了敲門。
“讓長順進來。”
幾乎是敲門聲落下的一瞬間。屋內就傳來了田局長的聲音。
不過田局長的聲音聽起來卻十分的柔和,完全沒有我想象中的威嚴或者凝重。
這不由讓我的心裡再次生起疑惑。
田局長這究竟是想幹什麼?
屋內的聲音剛落,那警察就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我手上的手銬。
接着就推開了房門衝我說道:“田局長請你進去。”
說完那警察就站在門邊等我進去。
這會我肯定不能耍脾氣說不進去,所以我並沒有墨跡,看了一眼那個警察就直接走了進去。
而我剛進去,那警察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而我剛疑惑的轉過頭,田局長就滿面笑容的衝我走了過來,嘴裡還說到:“石老弟,你今天這脾氣可真有點大啊,要不要老哥我給你想法子去去火啊?”
田局長此時的表情並看不出來有什麼玩味的意思,只是他這句話我實在是摸不透。
索性我也不去往透裡摸了,反正事情都已經到這一地步了,不管怎麼樣,我也沒什麼必要在忌諱什麼。
想到這,我直接面無表情的沖田局長說道:“田局長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哪兒擔待的起。”
說完,我也不知道我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對待田局長,所以只能冷冷的看着他。
但是這田局長卻像完全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一般,竟然依舊笑的很開心,直接走過來摟着我的肩膀裝
作疑惑的問道:“石老弟,你這是啥意思,老哥我可糊塗了,來,過來坐下我們慢慢說。”
這田局長是故意裝作失憶症?
這前後纔多久的時間,竟然跟我玩遺忘這一套?
當下,我確實不想在墨跡了,今天五點之前,我必須離開警察局。
想到這,我直接甩開了田局長的手,並把我的手腕伸到田局長的面前冷冷的說道:“我啥意思?你看看這是什麼意思?你前腳同意我的行動,後腳你就給徐烈那孫子下拘捕令,你是什麼意思?真當我年輕?當我好耍?”
我這話說的並不激動,但是聲音的確冷的不行。
可沒想到,田局長卻並沒有在意,反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石老弟,你就爲這事跟老哥生氣啊?好吧,這事確實是老哥的錯,這是老哥我特意安排的,只是這事確實不能提前跟你打招呼,你可千萬別跟老哥我計較啊?”
田局長這是什麼意思?
他故意安排的?
故意安排把我這麼抓進來?
這些聽起來雖然扯蛋,可從田局長現在對我的態度來看,這事不像是扯蛋。
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
當下,我依舊冷冷的沖田局長說道:“坐就不用了,今天這事如果不能給我一個足夠安全的解釋,我想我真坐不下去。”
田局長倒是也沒墨跡,依舊笑着問我:“石老弟,你放心,你我乃是拜過把子燒過香的,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對你不好的事,有什麼疑問,你直接說出來,要是我的回答有一點不清楚,就算我田某人不算個男人!”
我不是個耳根子軟的人,可田局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心裡實在是糾結。
當下,我也不想多想了,這事早點弄清楚比什麼都好。
只要我仔細留意田局長的回答,有沒有騙我,有沒有不可信的地方我應該都能聽的出來。
想到這,我的聲音也算是緩和了好多:“哪好,那我
就問了,第一,你叫我來是有什麼目的?第二,你爲什麼不直接打電話讓我來,反而要用這種方式抓我來,第三,你爲什麼要對我下拘捕令,第四,就算你前面都解釋的通,可你爲什麼要讓徐烈帶隊,難道你不知道我和徐烈是仇深似海嗎?難道你只是爲了讓你的大隊長給我難堪嗎?”
田局長一聽我這話,竟然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石老弟,來,聽我的,先坐,坐下來我慢慢給你解惑,老哥我這絕對不是無心爲之,而是有意爲之,你聽我說完你就會明白了!”
聽到田局長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順着他的意思坐了下去。
現在也確實不適合翻臉,萬一真的錯怪田局長了,那不是更難堪了嗎?
果然,我們剛坐下,田局長就開口解釋道:“你這四個問題,我我可以用一個回答來回答你,我的目的很簡單,今天晚上你要和彌老大商談對付萬暴的事宜,所以我只是想讓你在天門更有名氣,這樣對我們以後的行動會更有力,一個沒有案底,沒有名氣的老大是帶不了多少人的,這一點我想我一說你就清楚。”
就這麼一句話就給我打發了?
雖然田局長說的有道理,可這算什麼名氣?
想到這,我的聲音再次變得極度冷淡:“田局長,我尊重你,才和你在這慢慢談,你就用這話來誆我?名氣?什麼名氣?讓徐烈當着一南區記者的面讓我囧態百出?讓天門所有的人都知道南區寒門的大哥是個被警察隨意踩在腳下的菜鳥?”
誰知道我剛說完,田局長竟然笑的更加的開心:“老弟啊,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老哥這麼做的用意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這田局長怎麼在到坎上的時候給老子玩啞謎?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說的別有用意是什麼用意?
我沒看出來的是什麼?
我看到的只是徐烈想讓我在天門身敗名裂,就在下車的那一瞬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