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戳死了……
白維有些小驚訝的將中指從已經死透了的【撕咬者羅傑】的喉嚨裡抽了出來。
在遊戲中,腦洞大開的玩家們就討論過這個世界上最好用的武器會不會就是維薩斯的各個屍塊,因爲維薩斯的屍體是連諸神都無法摧毀,用盡一切手段也就只能將其切成一塊塊的。所以理論上來說,維薩斯的屍塊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那麼爲什麼不能直接當做武器來使用呢,而且還會是一件能夠免疫全部的神屬性攻擊的武器,這樣也就不需要在另外的收集武器了,拿着根手指戳戳戳就完事了。
而這個設定,或許是遊戲策劃沒有想到,或許是不想讓自己精心設計的武器系統直接荒廢掉,反正在遊戲裡是沒有的,玩家們不允許直接用維薩斯的屍塊進行攻擊。但也給玩家們留下了討論的空間,比如——“媽個雞我這把+10的長槍連個皮都捅不穿,感覺還不如維某人的指甲蓋”。
不過現在,白維是真的將玩家們當初的討論演變成了現實。
先不談其他的,至少這根手指的硬度確實是達標了,不然【撕咬者羅傑】怎麼會一頭竄死自己呢?
單憑硬度,確實對得起連諸神都無法摧毀這一設定。
但是否就意味着以後也可以單靠這根手指去戰鬥呢?
老實說也夠嗆,畢竟硬度有了,長度還是缺的太多了,就算努力的立直立直再立直也就只有那麼幾釐米,比那種貼身的匕首都要短半截,這樣拿去戰鬥也太勉強了。如果不是【撕咬者羅傑】足夠配合,白維很難想象真的會有人被這玩意弄死。
不過手指不行,其他部位能不能行呢?
白維又想起了玩家們討論過的,比較正常點的部位是肋骨,長度達標,硬度也達標,還方便隨身攜帶,要打的時候再從身體裡抽出來,唯一的問題就是抽出來後塞回去比較麻煩,而且用骨頭來當武器不管怎麼看都有些不美觀……是的,大家還考慮過美觀的問題,不利於維薩斯那強大的B格。
而後又有人提出可以用維薩斯的丁丁,長度和硬度也絕對達標,唯一問題就是打起來可能需要看看澀圖,要不然那兩項可能都不會達……咳咳咳,怪,太怪了。
白維連忙搖了搖頭,將這個古怪的想法從腦海中甩了出去。
畢竟他現在就是維薩斯,屬實有些不能接受將自己代入到丁丁戰士中。
“維,維薩斯大人,還沒有結束了嗎?”
這時的白維聽到了烏魯的聲音。
烏魯和白維不同,在失去了身體的控制後,他沒有辦法像白維一樣依舊能夠感知到外界,處於看不見摸不着的狀態,只能夠與白維進行思維溝通,這讓烏魯十分害怕。如果不是他更害怕面對【撕咬者羅傑】,他恐怕會立刻結束這個狀態。
而白維也能感覺到,如果烏魯願意的話,他隨時可以搶奪回這具身體……沒辦法,畢竟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是他。
這讓白維感到有些遺憾,倒不是說他有多麼喜歡這具身體,這具身體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放在遊戲裡估計連最初始的“無用之人”都比不上,但再怎麼樣也是一具完整的身體,比一根手指的體驗要好得多。
雖然他還可以靠着烏魯感知不到外界再賴一會,但白維覺得沒有必要,還不如快點把身體還回去,讓烏魯安心一些。
俗話說得好,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嘛。
於是白維攤開了手,想要再最後體驗一下擁有完整身體的感覺,再好好感受一下這具身體。
而後他就感覺這具身體,怎麼說呢,
後門有些鬆弛……
在經過激烈的戰鬥後,感覺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一樣。
“艹。”
白維暗罵一聲,趕忙將身體交換了回去。
下一秒,烏魯重新掌管了身體,而後立刻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顯然還沒有從恐懼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在緩了將近一分鐘後,烏魯才擡起頭,看着倒在面前的屍體,表情頓時有了變化:“這是……”
“似乎是某個密教的人。”白維淡淡的說道,“會把部分身體轉換成野獸。”
聽了白維的描述,烏魯的眼睛一點點的瞪大了,聲音也變了調:“四大密教的……野火聖教?!”
“哦?看來你還挺了解的。”白維裝作不知道這個密教,“是在我死後興起的嗎?”
“呃,雖然我不知道您是哪一年隕落的,但應該是的。”顯然,這個密教讓烏魯感到十分恐懼,“它是五十年前興起的,最年輕的密教,而它的興起也是建立在幹翻了上一個四大密教中的【獸行】教上的,是個很極端的密教……可他們怎麼會到這裡來?這裡應該不是他們的活動範圍纔對!”
“呵呵,很難猜到嗎?”白維說道,“你的那位同道兄弟是爲什麼而來的,他也就是爲什麼而來的。”
烏魯怔了怔神,而後低頭看着左手。
是啊,還能是什麼呢?
都是爲了……維薩斯的力量。
“我死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有這麼多人在追逐我的力量,想來還挺有意思的。”
烏魯可不覺得有什麼意思,甚至於,他已經有些後悔當時要把這根手指買下來了。
現在他已經卷入了漩渦中,生死早已不受自己的控制,能夠依靠的就只有體內的維薩斯大人了。
“我,我現在該怎麼做?”烏魯問道。
“你怕什麼,現在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我在你的手上。”白維懶洋洋的說道,“這個密教徒死在這裡不是更好嗎?這下不就更能解釋了?”
“解釋?”
“是啊。爲了我的手指,萊茵神教的神甫和野火密教的聖徒火拼,暴死街頭,多麼順耳。”白維說道,“而且手指還不見了,接下來你那同道中人的調查目標肯定是那些密教徒了,你不就更加安全了?”
烏魯想了想,覺得好像確實是這樣的,頓時對白維大感佩服。
“所以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趕快返回教堂,清理傷勢,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留在這裡的話,你就真的要被你那同道兄弟抓到了。”
雖然烏魯並不知道白維爲什麼把凱爾塞稱爲他的同道兄弟,但他現在也不敢問,連忙準備離開。
但還沒走兩步,他又摔倒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嘔出了一口鮮血,而後猛地咳嗽了起來。
“維,維薩斯大人……”烏魯顫抖着說道,“我感覺,好難受。”
白維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和上次打響指不同,這一次,白維可是真正的“降臨”了,而烏魯的身體承受不了這樣的力量,自然遭到了反噬。
白維再這樣降臨幾次,烏魯就該嗝屁了。
不過這些話,白維肯定不會告訴烏魯的,他只是淡淡的說道:“確實,你的身體有問題,我也感覺到了。”
烏魯立刻擡起了頭:“什麼問題?”
“後門太鬆弛了,打着打着都要漏X了。”
烏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