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動了本王的悍妃 坑深426米 你個流氓
喬奕晴被他弄得脖子一癢,無奈的推開他,“你渾身都是傷,還想着這玩意兒!”
皮開肉綻了,還想吃她豆腐。
他果真能折騰。
“我忍不了了,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吃了再死。”
玄溟澈抱着她,蒼白的臉蛋涎皮賴臉的湊了上去。
喬奕晴不忍心讓他失望,只有半推半就的從了他,還不忘提醒,“你身受重傷,能行嗎?”
玄溟澈敷衍的嘟噥一聲:“行,面對你,不行也行了。”
喬奕晴看着他有氣無力,還油嘴滑舌,無奈的推他,“你傷得這麼嚴重,最好給我禁慾。”
玄溟澈無賴的吻上喬奕晴的紅脣,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脣瓣,“我都禁慾好久了,想你想得快瘋了。”
“哼,我看是你弟弟想我想瘋了吧。”喬奕晴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可身體卻無比老實的貼着他,感受他的體溫。
“嗯,你真懂他,快點摸摸他。”玄溟澈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晃得喬奕晴眼睛一花。
而後,只見他伸手握住喬奕晴的手,拉至他衣不蔽體的胯下。
“他好可憐,好痛苦,你快安慰安慰他。”此時的玄溟澈像是個飢餓的孩子,撒嬌的朝喬奕晴索要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喬奕晴低頭,看着他胯下之物已經肅然起立,腫大的朝她晃了晃身子,做出了無盡的邀請。
“你個流氓!”喬奕晴俏臉一紅,嗔怒一聲。
可她卻不知道這一聲嗔怪在玄溟澈的耳裡猶如催情素一般,點燃了他全身的慾火。
“流氓想做點流氓該做的事兒。”說着,玄溟澈兩眼放光,猶如餓狼撲羊的撲向喬奕晴,將她按到在地。
喬奕晴看着他深沉的褐瞳,染上情慾之色的俊臉,目光移下,性感的鎖骨,雄壯的胸脯上蔓延着橫七豎八的血痕,不但沒有破外美感,反倒添了幾分野性。
看到這裡,喬奕晴心中一疼,忍不住伸手撫上他胸膛的血痕,眼裡溢滿淚花,擡眼凝望他,“疼嗎?”
溫柔的心疼,輕柔的撫摸,讓玄溟澈的身子一僵,肌肉都緊繃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抑制瘋狂的慾望,低咒道:“該死,你要讓我精盡人亡嗎?”
明知道他現在不適合太過劇烈的運動,他本想做一次就放過她,可她這樣,讓他如何輕易放過,就算他答應,他家老二也不同意。
喬奕晴有些懵懂,不解的看着他,直到耳邊響起他控制不住的粗喘聲才醒悟過來。
天啊,現在的他真像頭要把她吃掉的餓狼。
喬奕晴打了個寒戰,忍不住低頭望向他的老二。
媽呀,好大!
他家老二已經撐到快要爆炸的地步,高高的翹起,暴起青筋,猶如一條欲要衝破雲霄的巨龍。
然而這條巨龍此時此刻卻要衝破她的身體。
看着龍頭漸漸溼潤,好似做好了一切衝鋒陷陣的準備,昂揚着腦袋,散發出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
喬奕晴嚇得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眼神從巨龍上移開。
可他結實的小腹,精緻的肌肉仍然不放過她的視線。
一點點貼近她,蹭着她,讓她無處可逃,無處遁形——
喬奕晴納悶了,爲啥他受盡了折磨還是這般精壯,只怕是聳動起來她的整個身子會不堪負荷暈死過去。
一想到兩人顛鸞倒鳳的畫面,喬奕晴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地更快了。
玄溟澈看着喬奕晴都能滴出血來的俏臉,好似猜透了她的心思,解釋道:“我雖然是受盡折磨,但我的軀體卻一點點在變強。”
喬奕晴疑惑,問道:“你之前不是重塑軀體嗎,怎麼會?”
重塑軀體,可是要打斷所有經脈,粉碎骨骼,重新來過。
那樣程度的折磨和痛苦,是人類無法想象的,現在玄溟澈雖然身體虛弱無力,可體內並沒有多大的傷害,讓喬奕晴十分錯愕。
“軀體和神識已經重塑成功,我還需要度過剩下的幾項打磨,就能出去了。”玄溟澈說得一臉興奮,摸着喬奕晴的臉蛋,親了親。
“意思就是你度過危險期了嗎?”喬奕晴聽了也是滿臉喜色。
當初聽到他爲了救她,用神識擋下一切,擔心的要死,想着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也絕不苟活。現在聽到他神識重塑,心裡別提多激動。
玄溟澈嗯了一聲,低頭親吻着她白皙的脖頸。
一邊舔,一邊輕啃,雙手還不閒着,一手蹂躪着喬奕晴的嬌乳,一手已經滑到了她的下身,用力扯着她的褲子。
喬奕晴被他弄得渾身燥熱,一把按住他的手,嬌喘連連的制止,“澈,現在還不行,你的身體太虛弱,還不能幹這事兒。”
喬奕晴知道,這事兒最耗男人的精力,她不能讓玄溟澈的修煉功虧一簣。
“況且,你身上還有毒,就算度過危險期,也不能拿生命開玩笑。”
玄溟澈聞言,不大高興了,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喬奕晴的耳垂,“我不管,我要你,就在這兒要你。”
喬奕晴吃痛的悶哼一聲,聽着他無賴的話,面頰滾燙髮紅,可是一想到他的身子,她還是堅決的推開他。
玄溟澈被硬生生的推開,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望着喬奕晴。
喬奕晴覺得再這樣下去,遲早要被吃幹抹淨,旋即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想要躲開他。
玄溟澈不知道是恢復了一些體力,還是看到喬奕晴生理上刺激出力大無窮的力量,一扯一拉,再度將喬奕晴拉入懷中。
喬奕晴掙扎,卻被玄溟澈一個翻身壓倒了密室的角落裡。
她的背部抵在冷冰冰的牆上,可貼着玄溟澈的身體,卻渾身發燙。
喬奕晴被堵在角落裡,無處客套,又尷尬又無奈的勸告,“澈,現在真不行,等你身體好了來好嗎?”
玄溟澈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好似在盯一個即將吞入腹中的獵物,“身體好了,你要補償我多少次?”
看着他終於鬆口,喬奕晴心中一喜,慷慨道:“任你處置。”
只要現在阻止他,說什麼渾話都行。
“任我處置?”玄溟澈再度壓低身子,整個人都壓在了喬奕晴的身上,語氣微微上揚,嘴角更是噙着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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