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陵絕也隨之看向梅麗莎白,他的眼神,讓梅麗莎白神色一震。
這個看起來花花公子一樣的男人,爲什麼會有如此冷冽的眼神?甚至,她可以從葉陵絕的眼睛裡讀出‘警告’的味道。難道,他知道什麼了?
不不不!
這怎麼可能?自己做的那麼隱蔽,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的。肯定是自己心虛,所以產生幻覺罷了。
梅麗莎白在心中自我安慰:不要怕,就算被發現了又怎麼樣?知道她秘密的人,必需得死!
“喬喬呢?”葉陵絕一口流利的英語詢問,左右看去,都不見那個女人的影子。
合約沒有結果之前,她是不會甘心獨自離去的。
而他和奧菲特回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這裡,喬喬爲什麼還不出現?
眼睛無意的瞥向梅麗莎白,見她目光閃躲。似是有什麼心事隱瞞。
梅麗莎白也想看看葉陵絕有沒有懷疑自己,這一看不要緊,卻發現葉陵絕臉色陰冷,笑容不及眼底,像一頭危險的狐狸,隨時可能掐着她的脖子,將她置於死地。
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梅麗莎白下意識解釋:“可能等急了,所以提前回去了吧。”
“噢?你們打過招呼?我記得她當時是在葡萄園那邊,和別墅好像還隔着一個很大的游泳池吧?”外人看來,葉陵絕似是隨口一問,但梅麗莎白卻感覺的出來,他這句話,意有他指,彷彿確定,現在喬喬不見,肯定是她從中作梗的原因。
“我……我沒看見她啊,只是你們說起來,我隨口一說罷了。”梅麗莎白往奧菲特身邊靠了靠,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讓人捨不得責備。
奧菲特寵溺的摸了摸她那亞麻色的捲髮,對着她微笑:“沒看到就沒看到,或許正如你所說,她一個人先回去了呢?喬喬可是個聰明的女人。”
由奧菲特攬着她的蠻腰,在寬大的桌前坐下,看着一桌子從來
沒吃過的東西。梅麗莎白一點食慾都沒有。要不是奧菲特一臉的興趣盎然,她可能笑都懶得去笑。
也不知道酒窖裡的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奧菲特先生,我想去一下洗手間。”葉陵絕忽然起身,見奧菲特點頭,他轉身離去。
梅麗莎白也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矇混過關了。
葉陵絕一出門,並沒有真的去找洗手間。
剛纔奧菲特一回來就找梅麗莎白,有人說她在酒窖,這纔派人去叫她。而從她的眼神和辯解的話語可以看得出來,喬喬絕對不是提前走了那麼簡單。
沒有人比葉陵絕更瞭解那個女人。
黑夜中,葉陵絕腳步穩健又飛快的在別墅裡穿梭,五分鐘之後,他終於在離別墅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看到了一個牌子:“奧菲特莊園酒窖。”
想也沒想,直接走了下去。
踩在樓梯中間,就聽到那個熟悉的女人聲音,正發出難受的聲音。
急匆匆的跑下了樓梯,穿過門口的隔牆,這纔看到他想要找的女人。
喬喬的白色職業裝不知何時被脫下,丟在了一邊。而身上的打底衫,沾滿了紅酒漬。她頭髮散亂,臉色潮紅,身上更是大汗淋漓。
此時她正承受着藥效的折磨,活着的每一秒鐘都是煎熬。
“絕……絕……”
她嘴裡喊着一個人的名字,而這個人,此刻正如此心疼的站在她的面前。
拳頭緊攥,指節發白。葉陵絕心頭被怒氣充滿。
梅麗莎白,這次你玩兒大了!
不管你是皇室的公主,還是奧菲特的女伴或者男寵,從現在起,她就是葉陵絕的死敵!
今日這仇,算是結上了。
此刻不是生氣的時候,葉陵絕環顧了四周,發現燈光昏暗的酒窖裡面,還有一個後門。也不知道這後門是通向什麼地方的。
而喬喬被綁縛在椅子上,仍舊
難受的呻吟。
葉陵絕爲什麼還不回來?他這個死男人!臭男人!把她害死了。
“絕……”老孃恨不得殺了你啊!!!
毫無力氣的呼喚,像一道魔咒,襲上了葉陵絕的心。
他知道,今日這毒,非要他解不可了。
鬆開了喬喬身上的綁縛,那一向強勢的女人,此刻如水一般從椅子上面滑落。
葉陵絕手臂一勾,將喬喬打橫抱起。
這裡並沒有牀,可看她的樣子,如果再得不到發泄,恐怕要傷到身體了。
此刻根本顧不了那麼多,葉陵絕抱着她凝白誘人的身軀,將她輕放在不遠處的吧檯上面。
吧檯上還放着一板膠囊,裡面少了三粒。
這種藥,一粒就足以讓人渾身燥熱,想尋求發泄。沒想到,那個狠心的人妖竟然用了三粒!伸手將這一板膠囊收進口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他從小就會的招數。
“喬喬,再忍一忍……”葉陵絕心疼的吻上她那汗如雨下的臉。滾燙的讓他怒火中燒。
“絕……絕……難受。”雖然喬喬在心中把葉陵絕痛罵,可話一出口,竟是這樣的勾人心魄。
“嗯,我在,我在這裡。不怕……”葉陵絕迴應着她的話,輕輕將她身上髒亂的衣服褪下。
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她的身體。
昨天晚上在房間裡,就已經摸到了觸感。的確很不錯。但今天,他更多的是心疼,而不是享受。
前戲根本就不用做,喬喬的身體早已經氾濫成災。蔥白的胳膊勾住葉陵絕的脖子,討好的姿勢送上嬌脣。得到了男人的撫慰,她舒服的輕吟出聲。
“嗯……要。”
“看你平時那一副冷冰冰的母夜叉樣子,今天還不是臣服在我的西裝褲下。”葉陵絕根本就沒有去想,等喬喬清醒過來之後,又會是一場何樣的暴風雨。此刻,他只需享受就可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