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時辰之後,天色微白,徐遊坐在窗臺邊上。懷裡摟着肥美無雙的謝四娘。
“來吃葡萄。”謝四娘笑臉吟吟。
“還吃?真吃不動了,歇會。”徐遊無奈且微微驚恐的說着。
“說什麼呢。”謝四娘啐了一口,將手中剝好的葡萄粒遞到徐遊的嘴邊。
“啊?嗯?哦,是這個啊。”徐遊稍稍鬆了一口氣,臉上帶上笑容的將這粒葡萄送入自己的嘴裡。
方纔幾個時辰裡,徐遊話都沒有辦法說半句,正想拿捏窺伺見謝四娘自己回手掏自己的這件事,哪裡能想到四娘卻這般生猛。
二話不說就反守爲攻的將徐遊斬於股下。
黑寡婦還是那個黑寡婦,着實不能小覷,徐遊目前在她這邊的勝率低的很。
此時謝四娘坐在徐遊的腿上,半個身子都靠在徐遊身上。
方纔的紅色衣裳被扯壞了就換了,如今穿着一件紫色貼身的絲滑長裙。
邊上微微開叉,款式跟旗袍非常像,衣服的材料輕薄精緻,將身段凸顯的淋漓盡致。
說實話,不是親眼所見根本是想象不到一個女人竟然可以有這麼豐腴的線條。
那細腰和臀胯的弧線能讓人直接噴鼻血的那種。
尤其是那高高盤起的頭髮,更是凸顯頂級的貴婦氣質,風情萬種。
此刻又是迭翹着二郎腿的姿勢。於是豐潤如玉的白皙大腿便稍稍露出一些。
她將青蔥玉指輕輕的叩擊着自己的白皙大腿肌膚上。由於肌膚實在太過細嫩,手指如此輕的叩擊都能暈開淺淺的紅暈。
豐腴無比的身段極其的駭人。
這樣的身段二郎腿坐其誘惑力自不用多說。
徐游上輩子只認一個女人的二郎腿坐,那就是娜娜。娜娜老師的二郎腿坐天下無敵。
但是比起現在的謝四娘真的是一點比不上,四孃的二郎腿坐纔是天下無敵的!
這時,謝四娘微微側身過來。
徐遊只覺得眼前一晃,Duang的一下晃悠着。
確實那宏偉無比的“側成峰”差點將他的眼睛衝瞎。
衣服在胸口處紋繡有蓮花,隨着呼吸帶動着微微起伏,極是立體,仿若真的蓮花。
當然,謝四娘現在自然又是懸掛空檔?和徐遊在一起的所有時刻基本都是懸掛空檔。
這麼大的道理不用東西兜着也就只有她一個了。
這微微上下晃動的波紋簡直無敵。哪怕徐遊現在是聖人模式,但還是想荒唐的窒息在這個地方。
看着徐遊懷裡的光,謝四娘輕輕撫摸着徐遊的臉龐,“徐朗是又想了?”
“不不不,等會再說,我歇會。”徐遊趕緊搖頭。
謝四娘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一臉憐愛的又伸手撫摸着徐遊的臉,“徐郎竟然又變的這般年輕,這般具有少年感。妾身在徐郎面前都不知如何自處了。
如今妾身人老珠黃,容顏不再。”
看着謝四娘這一副悲慼的樣子,徐遊臉色一黑,直接拍了下對方的大腿,留下一個淺淺的紅手印。
“你要是人老珠黃,那這世上又哪來美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你這口。你要是年輕,我還不喜歡呢。”
謝四娘眉眼清雋,“當真?也是,徐郎你好像對我們這麼歲數大的更感興趣。妾身之前有了解過。
說少年郎喜歡比他大的美婦是因爲缺少母愛,徐郎可是因爲如此?”
“說什麼呢。我這是正常審美。”
“徐郎,別不好意思,要是這般的話,你也可以認妾身做義母。”說到這,謝四娘附耳上去繼續輕聲道,
“或者在辦事的時候認妾身做義母就夠了。”
徐遊臉頰微微抽搐,但是沒有拒絕,只是道,“再說吧”
接着,徐遊趕緊轉移話題,他暫時不想繼續聊下去,這方面謝四娘真的是一個毫無底線的女人,他都不得不甘拜下風。
但是他要找回主權,剛纔謝四娘一個人偷偷的個人運動這件事還沒說呢。
“方纔我在外面待了有一會,我不在的時候你都是這樣子自己安慰自己?”徐遊的眼神帶着揶揄的問着。
謝四娘臉色一紅,輕輕的捶了下徐遊的胸口,“還不是得怪徐郎你。你一走就是這麼多年,妾身的思念如何安放。
尤其是夜深人靜之時,妾身就愈發想你,不如此妾身能如何?”
“那嗯,要不回頭我倒模一下我的東西給你,以後也能聊以慰藉。”徐遊說道。
“何爲,倒模?”
徐遊便解釋了一下這個詞的含義。
謝四娘聽完之後愣了一下,而後直接紅臉捶着徐遊,“徐郎,你簡直太過份了!不過切身不要這個,妾身只要真的。假的不要!”
“行吧,你個狐狸精。”徐遊笑着掐了掐謝四孃的臉蛋,而後頓了一下繼續問道。
“我剛來的時候見你面有難色的伏案,可是有什麼事情困擾住你了?我瞭解你,不是天大的難事不會讓你這樣的。”
謝四娘聞言頓了一下,搖頭道,“沒什麼事,徐郎放心,妾身自己能解決。”
徐遊臉色一板,“說!跟我你還客氣?我現在天下無敵,整個神洲就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你只管我,我來辦。你是我的女人,這種責任我都不負,那我還是人嗎?”
“徐郎,你對妾身真好。”謝四娘感動不已。
“說事。”徐遊繼續拍了下對方豐潤的大腿說着。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謝四娘些許無奈道,“無非就是權利傾軋的事情罷了。你也知道,萬寶樓內部情況複雜,我又是女流之輩。
雖說這些年做的很不多,但無論是謝家還是樓裡對我現在都是打壓的態度,想架空我收回我在萬寶樓的所有權利。”
“飛鳥盡,良弓藏?”徐遊言簡意賅的問着。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謝四娘點着頭。
徐遊眉毛一挑,“我這輩子最討厭這種事情。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四娘,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你喜歡做事業嗎?”
“無所謂的其實,如果最後爭不過,那就不幹了。妾身一直陪着徐郎你也好。”謝四娘如是回答着。
“那就是還想爭。”“畢竟這麼多年都奉獻給這份事業了,真要全部捨棄確實捨不得。”
“明白了。”徐遊稍稍點頭。
“徐郎,這件事妾身自己能處理,你放心。”
“你又能如何做?”徐遊淡然道,“以你的實力和整個萬寶樓周旋何日能有結果。”
說到這,徐遊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四娘,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大伯是萬寶樓的樓主吧?
有你大伯在,按理來說你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的。”
對於謝四孃的情況,徐遊還是知道的。
她出身謝家核心主脈,其父親是當年謝家的嫡次子。
只是她是人妖結合的產物,爲半妖之軀。
這件事是大忌,謝家作爲頂級世家,自然不會允許族人和異族聯姻,尤其是妖族。
這樣導致世家血脈異變,沒人負的起這個責任。
所以,對偌大的謝家而言,一個嫡次子竟然和狐女在一起,甚至還誕下一位半妖之軀的後代,這件事的後果可想而知。
當年在謝家內部鬧的非常大,一度還影響到萬寶樓。
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謝四孃的父親死了,她母親生死不知。
同時謝四娘之所以能完好的在謝家生活下來,靠的是她的親大伯。
也就是當時她父親一母同胞的親哥哥。謝家嫡長子。
她大伯在她父親死後,力排衆議,收養謝四娘,教育其成人。
謝四孃的這位大伯就是萬寶樓的樓主謝天命。
謝天命和他弟弟感情極深,所以對弟弟唯一的一個血脈後代待之如親生女兒。
樓主撐腰,謝四娘這才得以在謝家真正的立足。
這也是爲什麼謝四娘對謝天命的嫡孫謝源這麼好的原因所在,作爲親姑姑她也是做的很到位的。
聽見徐遊問出這個問題,謝四孃的眼神頓時有些黯淡下來,情緒低落道,“我大伯在四年前便仙逝了。”
聽見這個答案,徐遊愣了一下,沒有想到發生這麼突然的事情。
謝天命雖說年歲很高,但壽元肯定是還沒有到的,八境後期巔峰的修士說死就死確實讓徐遊意外。
“抱歉,我不知道這件事。”徐遊有些愧疚道。
他確實不可能關心這種事,一個八境後期的修士在他眼裡不值一提,所以確實沒有注意到萬寶樓發生了這樣的異變。
謝四娘搖搖頭,“沒事,大伯四年前閉生死關想突破半步極境,受到功法和天道反噬,身消道隕。”
徐遊輕輕點頭,“所以現在萬寶樓還是謝家當家嗎?”
謝四娘再搖頭道,“不是,繼任樓主是二長老王奎。當時我大伯走的突然,沒有人會預料到這件事,謝家上下措手不及。
而王奎無論是個人實力還是在樓裡自己經營的勢力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便由他繼任樓主一位。”
徐遊頓時明白了,無非就是新王登基舊王勢力逐漸走下舞臺的戲碼。這種事屢見不鮮,不算什麼新鮮事。
只是沒有想到竟然謝四娘也會遇到。
“那個王奎和你們謝家關係如何?”
“不是很好。”謝四娘搖着頭,“他原先便和我大伯有嫌隙,如今上位之後更是打壓謝家,這幾年謝家實力損耗的厲害。”
“明白了。”徐遊緩緩點頭。
“徐郎,萬寶樓到底是七皇勢力,底蘊深不可測。你莫要”
謝四娘話沒有說完,整個人就傳來一陣推背感。卻是徐遊直接帶着她沖天而起。
二人直接破空,最後停在半空之上。此時霞光初升,光芒萬丈,徐遊摟着謝四娘巡視着下方萬寶樓的地界。
“四娘,對你來講這事很難,但是對如今的我來講芝麻大點的事情。”徐遊笑着說道,
“放心,今日我來爲你撐腰。”
徐遊剛說完這句話,聲音便如天雷滾滾落地,“萬寶樓的狗都給老子滾出來。”
此話帶着徐遊的一些實力,蘊含的天道規則之力波及到方圓萬里的範疇,其內所有修士全都臉色大變。
天道境以下的修士動彈不得,整個死死的趴在地上如泰山壓頂,人深陷在恐懼之中。
天道境以上的修爲也全都臉色大變,一時間所有萬寶樓的修士全都一臉嚴肅的飛身而起。
一時間,偌大的空中便全都是萬寶樓的高階修士,這些修士全都將視線落在徐遊和謝四娘兩人身上。
又一會後,徐遊的天道規則之力緩緩消散,中低階的萬寶樓弟子也全都驚疑不定的飛身出來看着。
天上頓時密密麻麻的都是萬寶樓的修士。
徐遊面無表情帶着些慵懶的接受着這些人的注視。而謝四娘則是除了茫然之外又有很大的羞恥。
她和徐遊的關係一直都是在地下的。這件事外人都不知道,畢竟她對外是天煞命格,註定要單身一輩子的。
如今竟然這般暴露在所有人眼前,謝四娘自是有些害羞。
此時萬寶樓的人全都大爲震撼的看着謝四娘被一個少年這樣囂張的摟在懷裡。
他們恍惚之間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這是什麼情況?
尤其是很多年輕一輩的修士,就更加茫然了,徐遊算來已經銷聲匿跡小二十多年了。在年輕一輩的修士裡知名度確實不如當年的響亮。
但是很快,無數歲數大一些的都紛紛認出徐遊,不由得瞪大眼睛驚呼起來,
“徐遊!他是徐遊!徐遊還活着!他沒有死!”
“徐遊?真的是徐遊?臥槽了!”
一時間無數人開始此起彼伏的驚呼起來,當年徐遊給整個神洲留下的傳奇知道這些的人都會一輩子銘記。
誰又不會記得這顆亙古以來最爲耀眼的星辰呢?
於是很快場面便不受控制起來,無數人都開始躁動起來。
人羣之中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青年此時有些茫然的看着高空。
謝源現在很懵逼,徐兄怎麼這麼摟着自己的姑姑呢?誰能告訴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啊?謝源滿臉懵逼,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徐遊依舊面無表情的將視線逡巡了一圈,而後淡淡道,“誰叫王奎,本座有話問,滾出來。”
聲音囂張無比,一副不當人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