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星期一到星期五的距離?
在夏落清風的住處?
藥蠱和祭惑也在,兩人一樣的冷漠、冰冷。?
鎖魂臉上亦是褪去了往日的嘻嘻哈哈,一臉的漠然,坐在他身邊的傷魄除了冷漠,沒有其它的表情。朔儡不用說,一如既往的冰冷,好像是積了幾千的冰層,就連像是娃娃一般的佚傀也正襟危坐在一旁。?
-_-|||……純粹就是假裝正經嘛~!?
屋外的雨下得狠大。?
雨說下就下了,才聽到一陣風聲,跟着雨點就噼裡啪啦地撲打在玻璃窗上,很快就形成了濛濛的一片,分不出彼此了。?
風吹得屋外的樹都有些歪東倒西了,樹葉被風展開,發出了“嘩啦啦”的清脆聲音。?
風聲雨聲雜七雜八的聲音亂七八糟的夾雜在了一起,一陣陣的雜聲透過了玻璃傳來。屋內卻是安靜的異常,好像是時間就禁止在了這一刻一般,寒意不知道是從哪裡滲透出來的。?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明顯就是文不對題嘛~!)?
空氣裡瀰漫着的是寒意與冷氣。?
真是令人窒息的環境。?
楊冰弦有些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的人,繼續假正經。?
就在這個令人窒息的環境之中,楊冰弦不時地看一看窗戶,儘管窗上水模糊了一切,一片朦朧,什麼也看不清。?
茶茶應該是不會有事的吧。?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儘管在一片水中顯得尤爲模糊。?
他忽然微微一皺眉。?
她……和他,都沒有撐雨傘麼??
他眼裡又一閃而過一絲笑意。?
倒也是啊,茶茶會水能力,這樣的雨,根本就不必擔心嘛。更何況,還有矢心在啊。?
是茶茶先推開了門的。(推開?!他們的門都不上鎖的麼?!就不擔心有什麼小偷之類的?!哪兒的治安這麼好啊?!)?
她在看到藥蠱和祭惑的時候,眼裡閃過了一絲詫愕的神色,只不過是轉瞬即逝。?
一定是又有什麼任務下來了,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身邊的矢心依舊是一臉的淡然神色,儘管他好似透明,但是卻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儘管單純地夠可以,卻是讓人讀不懂,也看不透。?
茶茶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了他的眼睛。?
她的視線一觸到他的淡淡的視線,看到了他宛如黑色的琉璃一般的眼睛中表情輕柔的自己,就好像是磁鐵遇到磁鐵一般移不開目了。?
他對她而言,實在是意味着太多太多了。?
矢心。?
她心裡這個名字默唸了一秒種。?
藥蠱在看到茶茶來到這裡,還是明目張膽、大庭廣衆之下、當着所有人的面的時候,冰冷毫無表情可言的臉上,細細的眉頭不露痕跡地微微蹙了蹙。?
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是在做什麼的??
此時的藥蠱到了的時間並不長,所以還沒有知道茶茶在組織裡的身份。?
再看了看,她身邊的超凡脫俗,一塵不染的男孩,藥蠱的眼裡閃過了一絲疑惑、深深的冷冽和……不容忽視的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