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抱着罈子,挎着包走進家門。
把東西放下,燈突然開了,“冷月你回來晚了,要受到懲罰。”
“哦?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好吧,冷月,我再講一遍。”
“嗯。”
“每月一號繳納集體生活採購經費,由七人輪流管理,外出採購要三人以上共同活動;
每天兩或三個人負責打掃衛生,兩星期一次大掃除;
三樓女生宿舍,非請勿入;
二十歲以下門禁時間二十一點,二十歲以上門禁時間二十三點...共二十一條。”
我看一眼手錶說:“我晚了一分鐘,說吧,什麼懲罰?”
“嗯,冷月,你會做飯嗎?這樣吧,你明天做早飯好吧?”
“你們都決定了,還問我幹什麼。”
不二看見我的罈子說:“冷月,這是什麼啊?”
“這個,是我給一個人的禮物,她找了十幾年,聽說到了日本,就託我找找。”
“好啦,都散了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我們都散了,我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就睡了。
第二天,我起來洗漱,換上職業裝,下樓,做飯。
他們下樓了,“冷月今天吃什麼啊?”
“有中餐,有日餐,還有西餐,任你們挑,都是足夠的。哦,對了,家裡有房餅乾的盒子嗎?”
“有啊,怎麼了?”
“那一個給我,謝謝。”
菜菜子拿了一個給我,說:“拿餅乾給我們嗎?”
“不是,是給龍崎老師的。”
“爲什麼?”
“她幫我找到的罈子。”
“哦。”
“你們吃吧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嗯,拜拜。”
“拜拜。”
我來到龍崎老師的辦公室,“老師。”
“你來了。”轉向我,“有什麼事嗎?”
我把餅乾遞給她說:“謝謝老師,真的謝謝您。”
“沒事,不過你要是寫的話,就謝手冢吧,罈子是他家的,他勸說他們家給你的。”
“哦?是嗎?”我一臉問號,爲什麼是你們家,讓我去南極拜謝嗎?“那我就先走了,您保重。”
“哦,對了,你有沒有興趣當網球助教啊?”
“幹什麼的,不用上課吧?”
“是啊,可以嗎?”
“那,好吧。”我對老師笑了一下。
她點點頭,我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