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身爲太子的近身一等侍衛,自然知道左相大人是十分寶貝這把碧玉蕭的,而且這碧玉蕭在樂器中,確實是難得的寶貝,千金難買,現在他竟然出手送給了太子妃娘娘,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對太子妃娘娘?
阿古念頭一起,便甩了自已的想法,暗嘲的笑起來。
左相大人是什麼樣的人物,怎麼會喜歡太子妃娘娘呢?也許左相大人是因爲太子的顏面,所以把碧玉蕭送給了太子妃娘娘,這樣想也是通情達理的。
阿古應了一聲收了碧玉蕭,恭敬的開口:“那屬下回去了,太子妃娘娘身邊不能沒人保護。”
“去吧。”
西凌楓揮了揮手,阿古往外退,與侍竹穿身而過。
看着侍竹,阿古不禁讚歎,左相大人手下的人物,一個比一個俊美,一個比一個厲害。
這侍竹公子,可不亞於京都任何一個名門公子,舉手投足優雅至極,人長得也俊,身手更是不凡。
除了這侍竹公子,那侍梅姑娘,還有侍蘭姑娘,全都是一等一的俊美人物,身手同樣厲害。
阿古一邊想着一邊走了出去,而侍竹看到阿古手中的碧玉蕭後,臉上閃過錯愕驚訝,不過站到西凌楓面前的時候,整個人卻鎮定異常,主子囑咐過,任何時候都要保持泰山壓頂不動聲色之勢,這纔是最上等的禦敵之策。
侍竹恭敬的稟報:“爺,屬下已查了,冷魔宮裡最近大家都很安靜,爺放心吧。”
“嗯,那就好,別大意了。”
西凌楓隨意的點了一下頭,低首看案几上的書,等了一會兒,見侍竹並沒有出去,奇怪的擡頭:“怎麼了?”
“屬下有一事不明,爺爲何沒收回那把碧玉蕭?”
碧玉蕭可是主子的心愛之物,一般人想看都難,更別說借給誰了,先前爺把這碧玉蕭借出去的時候,他們就詫異了,更別提現在竟然不收回碧玉蕭。
西凌楓脣角扯出淡淡的淺笑,一室便籠上了霞慰之色。
只聽他不甚在意的開口:“你不覺得碧玉蕭很配太子妃娘娘。”
“爺?”
侍竹失色,爺這是什麼意思,他是把碧玉蕭送給太子妃了嗎?這怎麼行,那可是他最喜歡的東西啊。
不過侍竹沒來得及多說什麼,那西凌楓卻微眯了眼睛,眼瞳有涼涼的懾人的暗芒流瀉出來,令侍竹一顫,他忘了爺的規矩,任何時候都不準質疑主子的話,忙慌恐的開口。
“屬下該死。”
“下去吧。”
西凌楓收回視線,揮了揮手。
侍竹退了出去,鬆了一口氣,門前的遊廊裡,侍梅正斜睨了眼睛,冷笑的望着他,一臉的得意。
“怎麼樣?被爺訓了吧。”
他們四個人,對西凌楓都是絕對的忠心,可是私下裡還是會爭爭主子的寵,發發小脾氣,互相攻擊,不過都不傷大雅罷了。
侍竹聽了侍梅的話,好似沒聽到,面無表情的徑直走下了廊階。
侍梅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心中不爽,肯定是被訓了,好笑的一拭身坐到遊廊的欄杆上,晃着兩條腿,得意的開口:“要不要我告訴你爺爲何沒收回碧玉蕭?”
這下侍竹停住了身子,他是真的很好奇,爺爲何不收回碧玉蕭,雖然他說那蕭很配太子妃,可是那是他的心愛之物啊,而且爺一向是冷漠寡情之人,什麼時候會如此好心了。
“你真笨啊,爺是有潔癖的人,平時雖然不討厭女子,你看他親近過誰了,那碧玉蕭被太子妃用過了,你想爺還會要嗎?”
“你是說爺嫌那碧玉蕭醃臢了?”
侍梅沒說話,不過卻是一臉的孺子可教也的神情。
侍竹心裡暗想,真是這樣嗎?真是這樣嗎?如果真是這樣,爺開始可以不借啊,再一個他也不是那種好心的人啊。
侍梅看他還在若有所思,好氣又好笑,這個呆子,也不理會他,轉身便走了。
再說阿古,把碧玉蕭照舊帶回了將軍府的沁芳院。
海菱本來正準備休息,聽到胭脂的稟報說阿古侍衛回來了,便又出來見了阿古,沒想到碧玉蕭阿古竟然帶回來了,再聽了阿古的話,不由得錯愕,左相西凌楓竟然要把碧玉蕭贈給她,這她如何受得起?
無功不受祿,這千金難買的碧玉蕭,她如何能受,既然他暫時不收,那麼她回頭見到他的時候,她再還給他就是了。
海菱收回了碧玉蕭,吩咐阿古下去,自已進房間裡準備休息。
身後的胭脂一臉曖昧的鬼笑,然後再發驚人之語。
“小姐,不會是左相大人喜歡你吧,這是送給你的訂情信物,。”
“胭脂。”
海菱陡的轉身,怒吼了起來。
胭脂轉身便跑,一邊跑一邊滿嘴的話:“小姐,我忘了還有事要做呢?小姐你睡覺啊,奴婢先去做事了,奴婢不打攪你睡覺了。”
海菱好氣又好笑:“死丫頭,算你跑得快,”拿着碧玉蕭,轉身便去休息了。
一覺醒來,天已黑了,小丫頭胭脂滿臉興奮,外加喜氣外溢,似乎發生了什麼天大的喜事似的。
海菱奇怪的翻身坐起來望着她:“怎麼了?又發生什麼高興的事了?”
“小姐,你知道嗎?這一個下午的事兒,整個京都的人都說小姐是大周的第一才女。”
“第一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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