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想念一個人想的發瘋,但她卻一直躲着你,當你翻開陳舊已久的電話號碼,**時卻是無人應答,當你心痛的快要窒息,卻和她還是一再的錯過,那你應該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非宇
睜開眼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躲,腳剛踏出第一步手腕便被抓住:
“你要躲我到什麼時候?一個月?一年?還會是永遠?”非宇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近在咫尺,卻感覺兩顆心的互相傷害。
“這本《泰戈爾文集》是我最喜歡的,我之前翻過無數次,卻不知道第20頁有這麼多的千言萬語,是我的錯。”
手上這本書,也許曾被許多人翻閱,但非宇知道,只有一個人會在第20頁的頁目前加了個“LFY”,這麼一目瞭然的清晰,很難忽視。
“很重要嗎?即便是千言萬語又如何?我已經沒有那麼多真心踐踏了。”
趁非宇閃神時,淺惜甩開他的手,飛快向門口跑去,不知目的地在哪,就這樣向前走。可她知道,她還是跑不贏他:
“你連開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我,就這樣幫我定了罪,莫淺惜,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
“呵!狠心?就因爲我沒有狠下心,才讓你們一再的踐踏。凌非宇,我也是有自尊的,之前我會那樣纏着你,是因爲我知道你身邊沒有良人,可如今呢?”
“你總是這樣自以爲是,卻又總是猜不準。你爲什麼就不問問我的心到底是怎樣,而去相信你胡思亂想的猜測?” 她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他?
“那你又何曾給了我機會問出口?如今再說這些又有何用?”
路上稀稀疏疏的人,像都帶着探索朝他們這邊望來,讓淺惜愈加更想逃離,奈何被凌非宇按住了雙肩。
“無用?那你何必當初來招惹我?既然招惹了爲什麼又要輕言放棄?現今,讓我……讓我如何找回失落的心?”
他看着她,眼裡傳達着炙熱的情感,儘管她一再的閃躲和訝異,但他就一直這樣對視,像是訴說,又像是證明自己的話,讓她感覺到他的真誠。他的舉動着實讓淺惜嚇了一跳,並沒有相信,畢竟他剛和另一個人說過愛她。
“如果我的執着讓你不快樂,那麼我退出,我不會再打擾你們,所以你不必如此憐憫我,給我留一點尊嚴好嗎?”
打掉他落在肩膀上的手,轉身便走,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下來,這種痛、噬心噬血之痛。
“你爲什麼就是不信,我知道之前你受了很多苦。儘管你如今要離去,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就是喜歡那個天天纏着我的你;那個永遠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你;那個高傲倔強的你;那個聰明卻又傻傻的你;那個會爲了我的一句話做任何事的你;那個愛着我,我也愛着的你。你就如一道曙光,照進了我黑暗已久的心,淺惜,我並非在憐憫你,我又有什麼資格來憐憫你?一個給我溫暖的人。”
他一步步的靠近,她已然在他說第一句話時就停了下來,就這樣聽着越來越近的心跳聲,感受越來越近的溫暖。淺惜恨自己竟然邁不出腳步,看着自己慢慢沉陷於他的話,而從心底涌現的喜悅讓人無法忽視:
“可你要我如何相信一個之前把我傷的遍體鱗傷的人,讓我如何……”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便被吻住了,那一刻像是天荒地老的長,四周靜謐的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如此的熱情,一秒一秒,時間流動,他們吻的卻如此忘我。慢慢的,他停了下來,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說:
“我這裡,比你更痛。”
不管這是否是甜言蜜語,但她信了,甘願再次沉淪,儘管有那麼多的儘管,她卻又再一次的深陷,但願這次不要傷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