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是暖的,但是身體還是冷的厲害,沒有力氣,只能疲軟的躺在牀上,王天就坐在她的牀邊,悉心的照顧着,看自己的眼神像極了看一個孩子。張小丫看向王天的樣子卻很是怨毒,好像她現在這個德行全是王天的責任,王天看她不悅的臉色,也不言語,只是笑着看向張小丫。
他不明白,怎麼女人的變化這麼的大,不久之前在水中出來的時候還對着自己一臉的情意綿綿,不到半天的功夫,卻又對自己橫眉冷對,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但是在納悶的同時,自己又漸漸地釋懷,這個小女人,如果不是個善變的妖精,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地就吸引了自己的心,讓自己再也逃脫不了。
到家之後不久,王秉國就端着小米粥進了張小丫的屋子。“小米粥”。小丫幾乎歡呼了起來,熱乎乎的香香的小米粥,自己剛纔在路上都想念這個東西現在就在王秉國的手中。
“謝謝伯伯。”張小丫看着王秉國,一臉的笑意,這丫頭,對人的熱情總不如對食物的熱情,當然如果是人端着飯,那另當別論,現在張小丫覺得面前這個瘦弱的老頭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王天看着張小丫因爲笑變得成了一條線的眼睛,趕忙地接過了父親手中的小米粥,對着張小丫說:“別樂了,快點吃吧。”
“你一會也去吃點,這東西驅寒。”說完之後王秉國就轉身出屋,只剩下張小丫自己,如墜雲霧之中,原來幸福可以來得這麼快。她笑眯眯的對王天說:“如果早知道掉到河裡後你爹會對我這麼好,那我昨天就在河裡打個滾出來。”
王天聽了這丫頭沒頭沒腦的話,再次無語,找這樣一個腦子經常短路的女人做媳婦,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不過幸與不幸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張小丫真正的明白病來如山倒是在深夜了,突然的就覺得冷的厲害,田秀榮看着張小丫臉色變得潮紅,趕忙拿出酒來要給張小丫擦身上,張小丫搖頭拒絕,她不習慣別人觸碰自己的身體,也不覺得這鄉間的土方真的能讓自己退燒。田秀榮無奈,只能不斷地給張小丫換着額頭的毛巾,直到王天進來,說要代替母親照顧張小丫。
張小丫不知道他們推辭了多久,只是感覺眼前有兩個影子在打架,後來有個影子坐在了自己身邊,還輕輕地摸着自己的額頭。
那手真涼,張小丫本能的伸出手去將那手攥住,就往自己的被子裡扯,那手好像夏天的冰一樣,張小丫在將那手放到自己懷中之後,又忍不住將那手拿出來,放到嘴邊,吃的時候才發覺那不是自己喜歡的雪糕,索性再將他扔到自己的枕邊。
但是放下之後自己又念念不忘,還想再啃,不甜,涼涼的感覺也不錯。可是當她將那冰涼的東西放到嘴邊的時候,王天終於忍不住地喊了出來:“張小丫,你屬狗的呀,怎麼咬人啊。”王天極力的壓抑着自己的聲音,但是這聲音在暗夜之中還是讓人毛骨悚然,尤其是在東北風呼嘯的夜裡。
“王天,你想嚇死我。”張小丫終於被王天的聲音驚醒,高聲的言到。
“我如果不嚇死你,估計你得把我啃了吃了。”王天一邊說話,一邊將自己留着牙印的手給張小丫看了,如果不是這丫頭太沒心沒肺使勁的咬自己,自己
真的選擇忍了,她這麼單薄的身子,牙打着顫都和自己肩並肩一起在水中救人,受這麼大的罪,如果咬幾口能讓她的病症減輕,那自己心甘情願。
“王天我熱,你身上好涼,抱抱我好不好,讓我給你點溫暖。”張小丫期期艾艾的請求,說話的時候還緊緊地抱着王天的胳膊,王天看着面前這個主動示弱的小女人,連想都沒想就把張小丫抱到了懷中。
張小丫的身體真的很熱,像火球一般,但是在自己的懷中,張小丫很容易的就進入了沉睡之中,只是手還不住的往王天的衣服裡放,不安分的在自己的胸部肌膚上亂摸,還很是輕巧的將他衣服的扣子解開。
王天輕聲的勸慰張小丫:“丫頭,別鬧,我可不是柳下惠。”王天身上多年的熱情和慾望,因爲張小丫的亂摸突然不自控起來,可是張小丫卻對王天的聲音恍若未聞,依舊尋寶一樣在王天的懷裡亂摸,甚至還說:“王天,你身上好涼。”那聲音絕對是餓狼對小羊的聲音,可憐王天那堂堂七尺高的漢子,在張小丫的魔爪之下沒有了招架之力。
“小丫,別脫我衣服。”王天一遍護住自己身上最後的一點布料,一邊警告張小丫,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尤其是這個小丫頭熱熱的身子一直在自己懷中撲騰,讓自己想當柳下惠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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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張小丫完全沒有把某人吃掉的意思,只是覺得某人現在身上好涼,好想夏天的冰一樣,她不斷地摸着自己身邊這個人形的大冰塊,貪婪的享受着這個冰塊給自己帶來的舒爽,直到自己的手碰上一個火熱的東西,好像棒子一樣的東西,熱熱的,好想剛在火爐裡拿出來,她本能地將那東西擱置一旁,卻不想那東西總是阻擋自己繼續探尋的路。
張小丫對着那個火棒就是一腳,王天那邊已經有蝕骨的痛襲遍全身,他很奇怪這個病中的女孩子身手怎麼會這麼的敏捷,甚至能夠手腳並用,但是她敏捷的後果是自己來承受的,疼,還帶着隱隱的擔憂,擔心自己廢了以後可怎麼滿足懷裡這個做了壞事還不安分的小丫頭。
後來張小丫和周阿寶韓佳說起這些事情來的時候,周阿寶就說張小丫這事情做得未免有點不顧後果,如若真的一腳把他踢廢了,那張小丫可就只有當尼姑的份了。每次張小丫都辯駁,說自己沒有當尼姑的命,因爲她那一腳踢得王天更加的威武雄壯了。
王天也不知都自己的兄弟是受虐狂,因爲張小丫的一腳,變得更加的壓制不住,他只能緊緊地抱着張小丫,不敢動彈,可是張小丫卻不能不動,緊緊地抱住王天的身子,鼻息輕輕地吹向王天的胸膛,暖暖的,像風吹過,無情的撩撥着王天的慾望。
張小丫當然不知道自己做了錯事,王天見張小丫睡眼迷離,忍不住將自己的脣靠近了張小丫的脣,用舌頭靈巧的撬開張小丫的嘴脣,卻不想張小丫的丁香小舌卻如同蛇一樣滑進了王天的嘴中,帶着身體裡灼熱的氣息,如火一般將王天點燃,這是張小丫第一次主動地迎合王天的吻,雖然是在昏睡之中,卻足以讓王天無法自持。
張小丫沒想到自己睜開眼見到的就是王天那張已經紅透的臉,他的身子也顯然比自己更熱,剛纔的清涼似乎只在夢中,張小丫本能的推開王天可是王天卻蛇一樣的纏上來,將張小丫
緊緊纏繞,暖暖的,熱熱的,讓張小丫不知道如何的擺脫,甚至控制不住的向着王天的身體靠攏,好像這身體本身就屬於自己的,自己只是靠近一件屬於自己的東西。
王天見張小丫不反抗,忍不住再次將吻落到張小丫的身上,火熱的,讓張小丫的心莫名的亂蹦不已。婉拒和迎合並存,輕輕地在這個牀上蹦出愛的火花。
“啊……”疼痛的喊聲,是王天的聲音,“張小丫,你屬狗的呀,怎麼總是咬人。”
“我疼。”張小丫清脆的聲音在暗夜裡泛起,喚醒了王天的理智,但是他卻有點不敢相信,他懷中的這個小女人,竟然還是原裝的。
“別吵,我也疼。”王天的聲音出現的很突兀,張小丫只聽說過女人的第一次會疼,沒聽說過男人會疼,這個驚人的發現讓她閉上了嘴,王天好像已經懶得和自己的這個小女人廢話了,很多時候行動要比語言更有說服力。
“王天,下面的血怎麼辦?”等這個月黑風高的夜終於不再有和諧的聲音發出,張小丫這個妞再一次耐不住寂寞。這點常識張小丫還是知道的,女孩子第一次會出血,王天聽了張小丫的話,心底一陣激動,緊緊地將張小丫抱在懷中,輕聲地說:“沒事,明天洗洗就是了。”
張小丫點頭,但是剛點完頭就轉過頭來,頭擡起的時候還磕着了王天的下巴,她不管王天的痛呼,輕聲地說出自己的顧忌:“那你媽會不會以爲是我大姨媽來了,晚上留在了外面?”
張小丫的聲音低低的,帶着羞怯,滿是擔憂,王天對自己懷中的這個小女人徹底無語,人家別的女人現在應該都在丈夫的懷中溫情脈脈,可是他的張小丫卻在用一盆盆煞風景的涼水澆灌着自己的情潮。
張小丫的一本正經,讓王天,不得不認真地問:“要不現在我幫你洗了?”王天說這話是言不由衷的,他想將這塊牀單永遠的珍藏。
“好啊,好啊。”張小丫在王天說完話之後竟然坐起身來,也不顧自己沒穿衣服,就開始將身下的牀單扯出,看着他摸黑行動,王天終是不忍的將燈打開,卻不想張小丫在燈亮的那刻,像個兔子一樣蹦進了被子裡,不管自己再怎麼喊,都喊不出來。
張小丫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個棉包,指揮着王天將牀單掀起,去洗牀單,王天只穿着保暖的衣褲,但是行動起來卻迅捷的好像一隻兔子,事實再次證明只有給馬兒吃了草,馬兒才能聽話的跑。
只是張小丫一直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吃了大虧,還在爲牀單的事情擔憂,王天很快就將洗好的牀單拿進了屋,張小丫已經坐在被子裡打盹,像極了一個老和尚。
“娘子,牀單小生已經洗好了。”王天笑眯眯的看着張小丫打瞌睡的樣子,臉上堆滿了笑。
張小丫迷糊的擡眼,吩咐道:“那就想辦法弄乾了呀。”滴答的水聲落入張小丫的耳中,才讓她在迷糊中清醒過來,剛纔自己只顧了清洗,晾乾更是個浩大的工程。
“王天,你豬腦子呀,不想想後果你就洗啊,現在好了,牀單幹不了你爸媽想象的空間就更大了。”張小丫語帶哀怨,她擔心的不是她爸媽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她是怕王天的媽媽會誤以爲自己是個連大姨媽來了都處理不好的笨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