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幽靈計劃(7)彼此的臉,盡在咫尺,目光交織,呼吸交織,陸加爾的心沒來由的漏了半拍,眼前這個場景,這應該是男女情侶之間非常流行的壁咚吧!
可她與他並非情侶,被他如此壁咚,不是浪漫之舉,而是職場性.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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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加爾想抽回手,但是力氣抵不過靳向東,反而讓他的身體更加的貼近自己,陸加爾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男性香水味,甚是好聞,而且還有一種熟悉感。再者溫熱的氣息直接打在她的臉賞,氣氛似乎變得曖昧起來。
想不到一副正人君子的靳向東,竟然是個職場色.鬼。
陸加爾的臉變得冷漠無比,迎視着他的目光:“靳總,請自重!”
眼前的她,跟他所認識的陸加爾如同兩人,她從未對他冷漠,從第一次見到他,她便說要追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親他,兩人在度假時最爲濃情的時候,她那雙眼眸含情脈脈,神情嬌羞動人。
不管她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因爲車禍真的把他給忘了!他要親自驗證一下,她到底是不是陸加爾。
陸加爾的警告沒有得到任何效應,反而直接被輕薄了。
靳向東的脣直接壓了下來,封住了她的脣。
他與陸加爾的親密行爲,雖不能說多不勝舉,但大多數是情不自禁發生的。而這樣的強吻應該是第一次發生。
靳向東太熟悉她的脣,很軟,很甜,每每吻她的時候,就像吃了一顆令人回味無比的香甜奶糖。
而吻下去之後,靳向東篤定,她就是陸加爾。
可是懷裡的她,卻沒有一絲迴應,而是不停的反抗。靳向東的大手不由一把扣住她的腰身,讓她緊緊貼着自己,而脣也不自覺的加深力度。
力氣不敵靳向東的陸加爾,越是掙扎,他的手就像蔓藤一樣,將她越是纏緊,隨着他的侵襲,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他吞之入腹。
這跟她與ien的接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ien儘管很腹黑,很悶騷,但是他吻她的時候卻很溫柔,很深情。每每被他摟着,被他親時,就像踩着天上的白雲一般,飄忽起來。
此刻對於靳向東的強吻,陸加爾非常排斥,甚至覺得噁心。但她完全無計可施,只能任由他胡來。
可是不知爲何,心裡充滿厭惡的情緒的她,心頭卻閃過一絲莫名,她的感知竟然對他吻有種熟悉感!
而在這一刻,眼淚從眼眶溢了出來。
意識到嘴角的鹹味時,靳向東才緩緩的將脣撤離,看着懷裡的陸加爾。
靳向東從來看過陸加爾流淚,這一滴淚,直接滴在他的心上,不僅有鹹味,還有一絲疼意。
“爾爾!”靳向東伸手想爲她擦去淚水。
沒想到手還未觸到她的臉龐,就被陸加爾猛地一推,後退幾步。
隨後室內想起啪的一聲,那是陸加爾的手直接甩在了他的臉上,還不忘憤怒的罵一句:“禽獸!”
那眼神,那表情,都充分證明了,她討厭這樣的親密,將他認定爲“禽獸!”
接着陸加爾奪門而出,而靳向東則呆愣的站在那。
晚上,靳向東的別墅裡。
傑森白天爲了防止系統被攻擊,提心吊膽的一個整天,就算現在下班了,他也不敢鬆懈,這不眼前的筆記本屏幕就是掛着公司的安全防禦系統。
他緊張兮兮,但靳向東倒是輕鬆,拿着一瓶啤酒在陽臺上飲酒對月。
“艾克,過來幫我盯着電腦!”坐在沙發上的傑森喊艾克過來。
艾克奔了過去,傑森站起身,去冰箱取了一瓶啤酒走到陽臺,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走一個!”傑森道。
靳向東側臉看了下他,拿着啤酒的傑森直接伸手過去跟他碰了一下,仰頭咕嚕嚕的喝了好幾口。
放下之後,傑森看着靳向東:“我上午看陸教授從你辦公室紅着眼睛出來,她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隱情啊?”
靳向東看着遠處,默默的喝酒。
“問你說話呢?”傑森道。
靳向東這纔開口:“不清楚,不過她確定無疑是陸加爾!”
“這不是廢話嗎,她肯定是陸加爾,不過她到底怎麼回事?”傑森道。
“我也想知道她到底怎麼了?”靳向東從陸加爾離開他辦公室後,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
傑森撓了下頭,這兩天腦細胞消耗比他任何時候還要大,想了許會,突然冒了一句:“陸教授會不會是被人深度催眠了?”
靳向東聞言,緩緩側過臉看着他:“催眠?”
傑森接着道:“以前看過一部電影,一個男人被女朋友催眠去偷一副名畫,到最後他自己至始至終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女朋友所催眠了!”
靳向東知道這部電影,但是傑森概括能力實在太爛了。那部電影叫《索命記憶》,講述的是一名拍賣行的工作人員西蒙跟人裡應外合想要盜竊一副名畫,不過行動中西蒙的腦部被意外的撞了一下後患上了失憶症。西蒙是唯一知道盜竊來的藝術品被藏在哪裡的人,但現在卻什麼都不記得了。盜竊團伙懷疑他是在假裝失憶,真實目的是想獨吞這批盜來的藝術品。於是他們找來了一個女催眠師來挖出他的記憶,女催眠師很快找到了“開啓”西蒙大腦的方式,但是結局卻出乎意料,不僅是盜竊團伙,以及那個西蒙,都中了女催眠師的催眠計,最後的結果由她一個人獨吞了那副名畫。
對於催眠,一向被人認爲很神秘,心理學家表示,恰當的使用催眠可以達到消除緊張、焦慮情緒,建立樂觀積極心態的作用。但是有時候催眠也可以成爲犯罪的一種手段。
陸加爾的失憶太過反常,無論哪種猜測,靳向東都不會放過,隨即站起身,越過傑森離開陽臺。
“你去哪?”傑森看着他離開,不由追問。
“打電話!”靳向東扔了三個字話給他。
靳向東所認識的人當中,從事心理學又精通催眠之術的人只有一個,袁淼淼的外婆方宇。方宇老教授也是國內非常有名的催眠大師。
靳向東雖然跟袁家還算相熟,但是袁淼淼外婆那邊卻未曾拜訪過,當下之餘,只能跟袁淼淼打電話。
袁淼淼接到靳向東的電話,着實意外,因爲她喜歡他的心思沒有對他掩藏,可是被他非常理性的給拒絕了,爲此還傷心難過一陣。
此事也纔過去沒多久,所以接到他的電話,拿着手機的手還止不住的顫抖:“向東哥!”
靳向東沒有跟袁淼淼繞彎子,電話一接通就直奔主題:“淼淼,你外婆的電話是多少?”
“我外婆的電話?你記一下,我報給你!”袁淼淼也很利索的把電話報給靳向東。
靳向東很快記下電話,正當要掛掉電話的時候,袁淼淼追問一句:“向東哥,你找我外婆有什麼事?”
“有點事想諮詢她!”靳向東回道。
“哦,那你給她打電話吧!等等,要不我先給你通個信,我外婆一般不接陌生人的電話!”袁淼淼道。
“好,那麻煩你跟你外婆說一聲,謝謝了!”靳向東謝了袁淼淼。
袁淼淼掛了電話之後,立馬給外婆方宇去了電話。
靳向東在等着她的回覆,幾分鐘袁淼淼打了電話過來:“我已經跟我外婆說好了,你跟她打電話吧!”
“好,謝謝!”靳向東再次致謝,但沒跟袁淼淼多說什麼便掛了電話。
聽到耳邊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袁淼淼卻還是沒將耳邊貼着的手機放下,那表情似乎在回味靳向東剛纔在手機裡傳來的聲音。
她的這個號碼跟靳向東互換了三年,也便將對他的情意埋藏在心中三年,她曾鼓足勇氣給他打了好幾次,而他似乎很忙,回覆也是很淡漠,而且從來未曾主動有過跟她聯繫。可人就是這麼奇怪,對方越是不理睬,而自己便越發陷得更深。
愛慕的心思隨着時間滋長,想掩飾卻發現到處都痕跡,最後爺爺袁辛院士爲了她,親自出面旁敲側擊,卻換來他有女朋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