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皇宮就應該是富麗堂皇的,那慕容雪的鈺雪宮則是這宮裡一片格格不入的地方。
如果說皇宮就應該是莊重嚴肅的,那慕容雪的鈺雪宮則是這宮裡一片輕鬆自在的地方。
如果說皇宮就應該是無比血腥的,那慕容雪的鈺雪宮則是這宮裡一片乾淨純潔的聖地。
宜梅穿着特製的宮服,手裡端着白玉石做的花瓶,瓶中的荷花開的正好,紅得妖媚!
她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一女子坐在一男子的大腿上,一手正被那男子所握着,女子眼睛中的真情實意顯而易見,她嚇壞了,定睛一瞧,驚呆了!
“公主!他是你皇兄啊!”她不禁不合禮數的驚呼出聲。
慕容雪聞言,看向宜梅,那雙本不大的卻美麗的雙眼此時瞪得極大,面色着急,雙腳不停地剁地。
慕容風見狀,一把抱起慕容雪,慕容雪還未準備好,面對突如其來的公主抱,驚呼一聲,雙手摟在慕容風脖頸上。
慕容風用極大地聲音說着,似乎是刻意爲之,道“那又如何?”說完,不顧宜梅驚訝的面容,從身邊經過走向內殿的方向。
慕容雪更是訝然,只是用內力聽到殿外有急促的腳步聲離去的聲音,嘴角上揚,看來魚已經咬鉤了!
司鳳殿內
沈貴妃剛剛得到消息,自己已經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了,二話沒說,帶着全部身家就搬到了自開國以來便無人居住的司鳳殿裡,生怕慕容風一個後悔,折了封后的旨意。
看着這金碧輝煌的宮殿,沈貴妃前所未有的快意從心底油然而生!
“女兒啊!皇上可真是對你寵愛有加啊!”一旁的沈大臣說道。
“再怎麼寵愛也僅僅是要依靠本宮的美色,要是這諾國是我們沈家的……”沈貴妃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只是饒有深意的看了一下沈大臣。
沈大臣會意,呷了口茶。
突然一個宮女匆忙的跑來,跪倒在沈貴妃面前,喘着粗氣。
沈貴妃一瞧,看向自己那修長的指甲,漫不經心的問“公主那邊怎麼樣了?”
那宮女說到“娘娘,奴婢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哦?什麼秘密”沈貴妃依舊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那宮女也不介意,說道“這……”四下看看,然後起身趴在沈貴妃耳朵上說“皇上和公主……”
沈貴妃一開始滿臉的震驚,而後是瞭然,接着便是狂笑出聲。
她看着那宮女,道“不錯!本宮會寬待你的家人的!下去吧!有什麼事再來向本宮會報!千萬不能有紕漏!”
那宮女低下頭,應了一聲,退下了。
沈貴妃面帶笑容的看着沈大臣,揮了揮手,示意下人下去。繼而走到沈大臣的面前,趴在沈大臣耳邊說“爹爹,皇上有了公主,不要女兒了……女兒的命可真苦啊!”最後還不忘咬了咬沈大臣的耳垂。
沈大臣腹部燃起一團火,他看着面前的沈貴妃,道“可當真?”
沈貴妃面帶傾人心魂的笑容,一手拿起沈大臣的腰帶,在手裡把玩,語氣中帶有藐視的意味道“真不知道那個慕容雪有什麼好的!爹爹您說,她有哪點比得上我……”後來的可憐模樣讓沈大臣一把將其拉入懷中。
沈貴妃扯着沈大臣的腰帶隨着這麼一入懷的動作也徹底抽出,沈大臣一把抱起自家女兒走進牀帳之中。
接着便是一件件衣服盡數落下,牀帳之中依稀彷彿隱隱約約的看不清晰……
此畫面真是令人難以啓齒……
鈺雪宮內
慕容雪被慕容風放到牀上,顯然慕容風不知道面對的是自己的妹妹他應該怎麼辦,看着慕容雪天真爛漫,純真啥也不懂的眼光,他猶豫了……
他是選擇趁機逗逗她呢,還是做戲做全套呢?
這是個問題!
雖然答案相同……
慕容風最終決定,一手抵在慕容雪的頭邊,一手正欲解開慕容雪的衣襟。
可是慕容雪那雙探究的雙眸,眸子裡的純真美好……最終他還是不忍心下手,翻身滾到了裡面,也躺在牀上,他問“你還是那麼天真,就算是三年時間也改變不了!”
忽然慕容雪翻身壓住慕容風,看着慕容風一臉驚訝的表情,她眼梢上揚,吐了吐舌頭,道“皇兄?你確定麼?”而後,放低身子,在慕容風白皙的臉上親了一口,舔了舔左耳。
慕容風感覺大事不妙,立即反身壓了回去,一臉正色道“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慕容雪聞言一愣,撇開頭,不語。
慕容風便不再問下去,就這麼壓在慕容雪的身上。
這畫面令人想入非非……
是日,風淡雲輕,慕容風身着五爪騰龍纏身的黃袍,外套一件鑲有五彩斑斕的寶石褙子,毋容置疑底色一定是黃色,就連靴子也是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更不用說頭頂的皇冠了,晶瑩剔透的玉珠製成面簾,隨意的走動都能夠聽見玉珠碰撞的聲音。
一身九尺黃袍,外套紅色褙子,頭髮綰在腦後,被耀彩奪目的鳳冠所掩蓋,鳳冠上左右前後四隻鳳凰共吐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紅色玉石安安靜靜的呆在沈貴妃頭中央,兩隻步搖插在耳邊,面色紅潤,表情自然,正一步一步走上十八蹬玉石臺階,走到慕容風旁邊。
一步一步……
慕容風此時望了一眼左下方的那一抹倩影,慕容雪此時一聲華服,只是一隻步搖斜插在頭髮上,沒有任何過多的裝飾,面色似乎不是那樣的好,有些蒼白。
此時沈貴妃走上玉臺,望向慕容風,順着慕容風的目光看去,嘴角微微一勾,眼睛閃過一絲狠毒與無奈,接着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大臣,沈大臣會意笑笑。
慕容雪用胳膊肘戳戳身邊的墜兒道“墜兒,是不是這個時候可以走了”
墜兒發出一聲鼻音“恩”攙着慕容雪離開了。
慕容風一把牽起沈貴妃的手,緊緊地握在手裡,也轉身離去。
沈貴妃看着這一幕,又看看自己被男人掐出血的玉手,她笑了,狠毒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