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市裡剛剛回來,還沒等喘口氣,就被小六子叫了過去,說是李老有事找我商議,我聽到後和狼七跟着小六子上了後山,等到了山頂只見李老來回的渡着步子,而安靜香也在不斷的張望,見到我和狼七回來了,安靜香高興的衝李老喊道:爺爺,爺爺,快看布大哥他們回來了。
李老聽到後向我們這裡看去,見我和狼七回來後急忙的跑了過來說道:小友我等的你們好辛苦啊。
我和狼七有些發愣,不知道這李老是什麼意思,我和狼七走了過去對李老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老看着我倆說道:小友有所不知,就在你們走後,我手下的人從外面回來對我稟報,在市裡又發現了貓臉怪人。
什麼,又他孃的出來了,剛打跑個小五和貓十三,怎麼又出來一個,我有些不解的看着李老說道:咱們是不是捅了貓窩,咋一下子出來這麼多的貓妖,這次來的是誰。
李老聽到我的話後也是一笑說道:這次出來的聽說好像是叫什麼陳四,這個傢伙在城裡潛伏很長時間了,有自己的勢力,這次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聽到陳四後,我的腦子裡嗡的一聲,他孃的真是怕啥來啥,那個孫檢的大哥大貌似就叫做陳四,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我把今晚的事情對李老說來一遍,李老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極有可能,搞不好那個傢伙就是我們要找的,三天後你們要注意纔是,這次我們不能陪你們一起去了,所以你們要格外的小心。
我點了點頭,又和李老閒聊一會後,回到了山下,此時天已經亮了,他孃的折騰一宿了,此時睏意上來了,倒在牀上便睡着了,等我在睜開眼睛已經是八點多了,大家都來上班了,而狼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要說不睡覺就是沒精神,這話一點不假,一上午我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中午吃過午飯,我正蹲在牆角抽菸呢?突然身後有人拍了我一下說道:哥們給我來一根,可能是以前在學校留下陰影了,我嚇的一激靈回過頭可身後什麼都沒有,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我站起來後,長長的出了口氣,他孃的這大白天的咋還能撞上這東西,這傢伙一定不是後山的,要不然也不敢跟我開這玩笑,他孃的八成是路過的,可想想也不對啊!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反正想了半天一點頭緒也沒有,索性也不去想了,回到化妝間後沒多一會從外面推進來一具屍體,看來又要幹活了,我帶上手套走了過去,看了看這屍體心裡卻是大吃一驚,死者爲一名男性,年紀約有二十左右歲,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牙印,可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人咬的,好似動物的牙印,我看了半天覺得這件事關係太大,急忙的把這件事報了上去,沒過多一會老錢來了,看了看我說道:小邪啊!這事不歸我們管,我們只要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了,說完後衝我使了個眼神,然後便走了。
我嘆了口氣,這老錢的意思我明白,這具屍體一看就是通過關係送進來的,要是換成不認識的,早就報警了,看來這託關係走門路真是不一般那,得了既然領導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小屁民還能說啥,簡單的畫了畫後,把屍體推到火化間。
晚上下班後,我給胖子等人打了個電話,時間不大,衆人都來了,擺上酒菜後,我們幾人邊吃邊聊,我把昨晚李老找我的事情說了一遍,胖子等人聽完後就是一皺眉對我說道:我看這事有點棘手了,如果那陳四要真是貓妖就好辦了,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除了,可就怕他是個人,到時候如果下手太重容易出事,如果出手太輕,估計這傢伙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黏着我們,到時候更難辦,幾位咱們得想個辦法啊!不能光這麼耗着啊!還有兩天了,我說道。
雲海這時說道:對了我們可以先監視那個孫檢,看看他有什麼異動沒有,然後再說,你們說呢。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這也不失爲一個辦法,可我們幾人哪有閒心去監視那個小腦殘啊。
雲海一笑說道:你怎麼忘了,不是有個叫伍月的姑娘嗎?她好像是師弟的相好的對吧,我們可以麻煩她啊。
他孃的這雲海給我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哎呀我去,我怎麼把這幫娘子軍忘了呢?現在幾點,胖子看了看錶,才晚上七點,走吧別吃了咱們現在就去一趟,把那幾個小妞都叫出來,好好的和她們交交心,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的結果。
就這樣我們衆人開着車又來到伍月她們學校,在車上胖子已經打了電話,伍月也很給面子,和她的幾個室友已經等在門外了,見到我們來了後,紛紛的上了車,在車上胖子對幾個姑娘說道:美女們吃飯了嗎。
幾個女的當然要狠狠的砸我們一頓了,異口同聲的說道:沒吃呢?我們要吃西餐。
得,我們幾人直奔西餐廳,說實話長這麼大我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坐下後服務員拿來菜單讓我們點菜,雲江和雲海這兩個傢伙弄的到是挺斯文的,似乎是經常出入這種場合,看了看菜單後遞給伍月說道:還是弟妹先來吧。
這一句弟妹把伍月叫的小臉通紅,伍月等人接過菜單後簡單的點了幾份牛排後,又把菜單遞給狼七等人,狼七這傢伙是純粹的土老帽,也不看菜單直接喊道:給我來一份小雞燉蘑菇,兩隻紅燒豬蹄。
衆人頓時無語,幾個女生實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大笑,把那服務員逗的也是前仰後合的,他孃的狼七一出門就丟人,我真是服你了。
胖子急忙打住狼七的話,對那服務員笑了笑說道:給我們幾個來一份牛排,要五分熟的,打發走服務員後,胖子苦笑一下看着狼七說道:我的祖宗,下回你可別說話了,這是西餐廳不是中餐飯館,沒有小雞燉蘑菇,也沒有有豬爪子.....。
伍月的一個室友叫做方玲最近這段時間和狼七很是曖昧,這時看了看我們衆人說道:幾位帥哥,這大晚上的把我們叫出來不只是爲了出頓飯這麼簡單吧,有什麼話咱們還是直說吧。
痛快,胖子笑着說道:我說弟妹啊!啥時候你要是和我這老弟結婚了,哥哥我指定隨份大禮,說完後不懷好意的看着狼七。
方玲俏臉一紅說道:去你的,你們幾個人真是沒正經,看看人家狼七多穩重啊。
你看看,這還沒說幾句話呢?就向着人家了,衆人在一旁起鬨,狼七和方玲兩人都十分的尷尬。
好啦!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伍月說道。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這次前來是有件事情要問你的,聽說你們學校有個叫孫檢的是嗎。
幾個女孩子一聽到孫檢的名字,臉色都是一變,伍月看着我們幾人說道:好端端的怎麼提到他了,我勸你們最好還是離這種人遠點,仗着家裡有兩個臭錢,就爲所欲爲,早晚要出事,這不昨晚聽說讓人揍了,總不會是你們做的吧,伍月等人好奇的看着我們。
我和胖子對視一眼,胖子笑了笑說道:別管是誰動的手,他現在有什麼動靜嗎。
我的天啊!真的是你們做的啊!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你知不知道他家了是什麼背景,他老子可是市裡的領導,而且聽說孫檢還加入了一個什麼組織,那個組織很邪的,據說他的老大殺人可不眨眼,而且還會邪法,你們惹誰不好,非要惹他。
幾個女孩爲我們擔心,可這件事在我和胖子的眼淚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那孫檢能成什麼氣候,都說,三歲看到老,就像他那樣的貨色我是見的多了,嗚嗚渣渣的這輩子也就那樣了,但還別說這個小腦殘還挺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就和當年的陳向日是一樣一樣的。
這頓飯只了將近兩個小時,最後胖子讓伍月等人監視孫檢,如果有什麼動靜立刻打電話,伍月等人也同意了。
送走伍月等人後,我們一行人開着車回來了,在路上,我總是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可胖子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用胖子的話,那就是我太多疑了,但願吧,是我多疑。
時間就這樣的一點點過去,今天是最後一天的期限,明晚的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此時我們衆人加上胡老帽正坐在殯儀館的守衛室裡,本來想部署下作戰計劃,胡老帽的意思是多找些幫手,畢竟這也算是一場硬仗,只憑我們幾個未必承德了氣候,可我和胖子卻不這麼想,總是麻煩別人,也不太好,就好像蟒天罡和胡月霞這次我們也沒打算告訴他們,畢竟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總是麻煩人傢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可就在我們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突然外面有動靜,我打開們走了出去,只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在看院子裡有張紙條,我走過去撿了起來,打開一看差點讓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