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的偶遇註定成爲今生的遺憾,我和小雅的這次偶遇不知道是代表着什麼,可每次和她在一起我的時運就會非常的低,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心理作用還是什麼的,就在我剛剛下車的時候,突然一幫人把我和小雅圍了起來,
帶頭的那人身穿西裝,中等身材,帶着個眼睛,他孃的這不正是上次在酒吧裡被我們揍的那個小四眼嘛,這是要鬧那樣,難不成是捲土重來,要找我們報仇的,
小四眼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看着我似乎帶着輕蔑的嘲笑說道:小子你還記得我不,
我見此也是冷笑一下說道:化成灰我的能認得,怎麼着是來報仇的,
廢話,上次你讓我很沒面子知道不,今天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跪下叫我兩聲爺爺,或許我會饒了你,
我一愣說道:叫什麼,
爺爺,
哦乖孫子在叫一聲,我這舉動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大笑,那小四眼頓時掛不住了老臉通紅對我說道:艹你媽的崽子,今天不把你打殘了,我都不姓趙,說完後一回頭對身後的人說道:今天誰要是把這小子廢了我出三萬,
哎呀哈,我才發現我自己還挺值錢呢,這會功夫已經漲到三萬了,而在我身旁的臧菲雅卻是非常的害怕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說道:小邪他們是什麼人,我好害怕,
這句話頓時讓我想起了在過去某年的某個晚上,我同樣是爲了她與兩個女鬼惡鬥的場景,不知爲什麼這時豪氣頓生,我拍了拍小雅說道:放心好了,我會保護你的,說完後我飛快的掏出手機撥通狼七的電話,狼七剛剛接過電話,我衝着電話大喊,快來汽車站,晚了就等着給我收拾吧,說完後我把電話衝着那小四眼飛了過去,
小四眼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手,本以爲仗着氣勢就能把我嚇倒,可他錯了,要是哥們我這麼容易嚇到,那以後怎麼在這裡混啊,小四眼驚叫一聲後,衝着手下的人喊道:給我上,揍死這小子,
他孃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這幫傢伙準備羣毆我,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大爺的,我不得不說一句,現在的治安可真差勁,但那些人已經向我撲過來了,我見勢不妙,急忙的推開身旁的小雅,掏出聚仙鼓,這時也不知道是誰,一腳將我踹到在地,
我捂着肚子,急忙的敲起聚仙鼓,而此時雨點般的拳頭向我打來,他孃的我只有捱到的份,也就是一分鐘的時間,一陣陰風颳過,蟒天罡這傢伙現身了,大白天的這傢伙身穿一身黑色的短打,見我被衆人圍毆,大叫一聲衝了過來,幫我解圍,
蟒天罡來了,我長出一口氣從地方爬了起來後,要說這蟒天罡相當的了得,一個打一羣仍然是那麼遊刃有餘的,我收好聚仙鼓後,看着那小四眼,他孃的,現在新仇舊恨咱們是得一起算算了,
我慢慢的向那小四眼走了過去,這時的小四眼已經麻木了,沒想到蟒天罡這麼生猛,而那些小流氓被打的倒地不起,
其實打架這東西就在於氣勢,只要先打到對方的主力,對方的氣勢立馬就會被消弱,蟒天罡當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上來便把帶頭的那幾個小混混給撂倒後,果然身後的那些人便不敢在動了,我看着那小四眼飛起就是一腳,小四眼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我快步的走了過去騎在小四眼的身上就是一頓電炮飛腳,小四眼在下面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此時已經圍了一大羣人了,可就是沒有一個過來拉架的,與此同時狼七等人也到了,
小邪你怎麼了,狼七撕心裂肺的叫了出來,然後跑了我的身邊,這狼七一跑過來,見我騎在一個人的身上,狼七仔細一瞧,頓時大怒,這小四眼狼七當然是見過的,只見狼七一把將我推了下去,騎在小四眼的身上就是一頓社會主義的毒打,而胖子等人也趕了過來把狼七拉了下來,而那小四眼此時已經是體無完膚了,
胖子看了我一眼說道:什麼情況啊,你不是和伍月出去了,怎麼又回來了,然後胖子又看了看說道:她怎麼在這,
我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後,胖子點了點頭走到臧菲雅的面前說道:妹子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先走吧,對了以後最好不要糾纏小邪了,他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這麼做,不是打擾人家的生活嗎,
臧菲雅臉刷的一下紅了,看了我一眼後衝着胖子點了點頭,然後走了,
小雅剛剛走,只聽警車的聲音,警察來了,胖子見此對我說道:現在怎麼辦,
我苦笑一下說道:還能咋辦,現在想跑估計也來不及了,就這樣我們幾人被帶到警察局,由於上次抓金冠道人,我和胖子還有狼七也算是名人了,警局裡都混個臉熟,這時一個小警察走了過來,衝我笑了笑說道:可能你們還不知道,你們這次打的這個人來頭不小啊,他是市裡趙氏集團總裁的兒子趙有春,這傢伙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這次你們把他惹了,以後可有的受了,
胖子在一旁冷笑一說道:聽到蝲蝲蛄叫,還不種莊稼啦,管他是誰呢,只要惹到我們,那就是不行,這次的事情也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還想咋的,小警察看了一眼胖子說道:你們也夠厲害的居然把那個傢伙揍的那麼慘,要不是你老爸在那戳着,估計這回你們也好不了,如今沒啥事了,你們還是快點走吧,以後儘可量的少和這樣人有瓜葛,人家是上流社會的人,哪是咱們這種貧民老百姓能惹的起的,
小警察苦口婆心的勸解,我們幾人只好作罷,萬幸這次我只是受點皮外傷,並沒有什麼大礙,而那小四眼要比我慘的多,狼七當時見我被打,已經處於發瘋的邊緣,那小四眼被他揍的,身體多處骨折,如今正躺在醫院呢,
從警局出來後,胖子對我說道:小邪你說說,你他孃的這是什麼點子,怎麼這麼背呢,咋什麼事都讓你攤上了,我真是服你了,
我聽完後也是苦笑,是啊,我的點子咋就這麼背呢,我們衆人回到住處後,胖子張羅了一桌酒菜後,我們幾人坐下後胖子給我倒上一杯酒說道:小邪給你壓壓驚,我喝了一杯酒後那口憋悶在心中的氣算是舒暢多了,而這時狼七對我說道:小邪都是我不好,沒能好好的保護你,
我笑了笑對狼七說道:這是說啥呢,這也不能怪你,我安慰了狼七幾句後衆人開始喝酒,
胖子給自己倒了杯酒後對我說道:小邪,那個臧菲雅怎麼又來了,我看這不是什麼好事,你得注意啊,可別因小失大,知道不,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胖子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有些時候,就好像命運在操控這一切,
正在我們喝酒的時候,我那已經接近報廢的電話響了,是伍月打來的,在電話裡伍月問我有沒有想她,我心中苦笑着,要是她知道下午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會作何感想,我也沒有告訴她,免得她擔心,
喝完酒已經十點多了,這時胖子站在窗臺看着外面,已經是隆冬時節了,東北的天氣格外的冷,我見胖子看的出神,便走過去拍了拍胖子說道:看啥呢,
胖子這時說道:小邪你說說,這東北是不是都有個毛病,大冷天的不回家天天在外面走,你看看,那個穿破棉襖的已經走了三天了,天天如此也不知道是在找什麼呢,
我順着胖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個身穿黑色破棉襖,頭戴一頂氈帽的人走在雪地上,我笑了笑對胖子說道:這可能是要飯的吧,
胖子搖了搖頭說道:我感覺不像,這種天氣能要到啥啊,而且你有沒有發現這個人不知道冷,你看那一件破棉襖能抗住多少的風,
我看了一眼胖子說道:你這頭腦要不去做偵探讀可惜了,管那麼多幹啥,和你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還好早點睡覺吧,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他孃的和我也沒關係我幹啥要管這麼多呢,說完後倒在牀上準備睡覺,
冬天的夜晚十分的靜,我倒在牀上卻睡不着了,掏出手機已經十一點多了,給伍月發個信息,這丫頭也沒回,多半是睡着了,我坐起來看了看四周,狼七,胖子,雲江,雲海等人也都熟睡了,看來只有我一個人失眠那,我走到窗臺點上一根菸,回想起白天所發生的事情,臧菲雅的身影又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了,
窗外,似乎又飄起了小雪,昏暗的路燈下,顯得特別淒涼,我嘆了口氣,掐滅手中的煙,準備回去睡覺時,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陣鎖鏈的聲音,我一驚,向窗外看着,只見一個身穿黑色破棉襖的人,身上捆着鐵鏈正一步步的向我們這個方向走來,
這是什麼東西,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可就在這時,突然那個人擡起了頭,我頓時一驚,只見那人的眼睛居然是綠色的,換句話說,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