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也沒想到。我們一直苦苦尋找的內奸。居然會是李老。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整個人猶如雷擊。真的沒想到會是他。還有那個小六子。居然是這種人。看來我布信邪真是瞎了眼睛。
如今我們談到該如何去對付李老。一說道這個問題。衆人都不在言語了。是啊。這是多麼大的打擊啊。
過了好一會兒。胖子對我們衆人說道:我看暫時還是按兵不動的好。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有很多敵人。如果樹敵太多。對我們也多有不利。想想。白骨教會。貓臉老太太。就這些傢伙都夠我們喝一壺的了。如果在把那個李老給惹怒了。這對我們十分不利。
胖子這話也是很有道理的。可真的就放任李老這傢伙胡作非爲嗎。我把我的觀點說了出來。
衆人想了想。雲江這時對我說道:師弟。你也不用太過悲觀。雖然這個老傢伙我們暫時拿他沒辦法。但我們可以慢慢的對付他。先削弱他的實力。最後在把他除去。還有我們也可以藉着他的手。除去白骨教會。
胖子聽到這笑了笑對雲江說道:你咋這麼天真呢。如果李老真的是內奸。那這傢伙一定和白骨教會一定有所勾結。
不錯。狼七也附和的說道:我想也是。爲啥每次白骨教會都能準確的找到我們。一定是這個老東西告的密。要是咱們現在突然對這老東西下手。一定會引起連鎖反應。到時候真就麻煩了。
他孃的這麼膚淺的問題。就連狼七這傻狍子都看出來了。我居然沒看出來。真是無語啊。
這件事兒暫時就這麼定下來了。對於李老暫時就不動他。只要他沒有什麼大動作。畢竟現在的李老還有些利用的價值。其實在李老的心裡。我們何嘗不是被他利用。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小六子果然沒有在回來。爲此李老還裝模作樣的來我這裡問我有沒有見到小六子。
當然我不能對他說實話了。一推三六五後。李老嘆了口氣說道:這小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瘋了。要是他回來了。讓他上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李老走後。我一個人坐在守衛室。回想過去的。這個時候衆人在一起喝酒。小六子一定會跑過來湊趣的。可如今小六子卻....。唉。不想着這些鬧心的事情了。今晚又是我一個人了。擺好酒菜一個人喝着悶酒。這時突然有人敲窗戶。
咚咚咚。我想也沒想的站了起來。跑過去把門打開衝門外喊道:六兒。是你嗎。
可門外根本就沒有人。一陣風颳過。原來剛纔是風打的玻璃。我苦笑一下。一回身把門帶上了。看來自己是思想作用吧。
一夜無話。
轉眼間村暖花開。這天我和伍月剛剛從外面回來。走在縣城裡。伍月和我十指相扣。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很快的就來到了胖子的紙紮店。我和伍月走了進去。只見對面中藥點的。陳老四也在。
這陳老四。是對面中藥店的一名小夥子。據說是從外地過來的。在這裡也沒什麼朋友。自從胖子來了後。這陳老四和胖子也開始走動起來了。平時沒什麼事的情況下。大家還去喝喝小酒。聊聊天。按說一個是開中藥店的。屬於救死扶傷。另外一個則是開紙紮店的。屬於爲死人服務。本來應該是冤家。但沒想到這兩個傢伙處的還這麼好。
當我進門後。陳老四正在那侃侃而談呢。如今馮保已經回了西北去接自己的媳婦。所以抻面館關業了。狼七便回到紙紮店來打理。
衆人圍坐在一起喝着茶水。胖子見我和伍月來了後。急忙的讓狼七搬來兩個凳子我和伍月坐下後。這時陳老四繼續講着。
原來這傢伙正在講一件他們店裡的奇怪事情。從去年年底到現在。總有一個老頭來抓那些安神藥物。一開始我也沒覺得什麼。可能是那個老頭總失眠吧。可沒想到這老頭抓藥的次數越來越勤了。你們也都知道我。有什麼話藏不住。所以那天我就嘴欠問了一下。
大爺。你怎麼總來抓這些安神鎮定的藥物呢。那老頭看了我一眼說道:給我女兒吃。我女兒半年前打了一個孩子。之後男友跟她分手了。現在不知道怎麼搞的。總是神經兮兮的。到醫院檢查還沒有病。所以我才來抓點中藥給她吃。
你們說說。這裡能不能有什麼事兒。陳老四一臉狐疑的看着我們衆人。
胖子喝了口茶水。開始裝逼起來。輕咳一聲說道:老四啊。我看這事有蹊蹺啊。搞不好會是那死嬰報復。不瞞你說。我曾經和小邪就遇到過這樣的事兒。小邪你還記得。咱倆上大學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不。
被胖子這麼一說。我頓時想了起來。我倆上大學的時候。曾一起對付過一個血嬰。這沒想到時隔多年又在這裡遇見了。
怎麼樣小邪。要不要跟你胖哥我重溫下舊夢啊。
去你大爺的。老子可不搞基。也不想和你重溫什麼舊夢。
胖子笑呵呵的看着我說道:是啊。在弟妹面前。怎麼的也要給你留點面子纔是。這樣吧。今晚我倆去看看。如果真是這事。我倆就當積功德了。
我點了點頭。
老四晚上你帶路。我們跟你去。
陳老四聽到這話後。嚇的差點沒坐地下。看了我和胖子一眼說道:各位。我知道你們不一般。但我可是個普通人。我還沒結婚生娃呢。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可不像這麼年輕就掛了。
你個完犢子玩意。還能幹點啥。只是讓你帶個路。也不是讓你去送死。怕啥。況且還有我和小邪在呢。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那老頭住哪。這樣吧。明天那老頭過來抓藥。到時候我讓那老頭過來找你們。你們看如何。
這樣也好。那就這麼定了。
第二天我去上班了。等晚上下班後。狼七和雲江雲海。過來替我值班。而我則是去找胖子。
到了紙紮店。胖子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了。對我說道:小邪咱倆今晚可以說是重溫舊夢。有沒有什麼澎湃的感覺。
我看着胖子都他孃的要無語了。這傢伙一天腦子裡都想什麼呢。爲毛總要重溫舊夢。
檢查好裝備後。胖子對我說道:下午陳老四就把那個老頭叫來了。老頭把症狀說了一遍後。我可以斷定。老頭的女兒一定是被什麼東西給上身了。八成是那個死嬰回來報復。
就這位。我和老白按照地址找了過去。來到一處居民區後。胖子拉住我說道:咱倆就在這裡蹲坑就行。然後看了看錶此時纔剛剛過五點。胖子蹲下身子對我說道:六點的時候老頭的女兒就會下樓。坐在那棵大樹下。到時候我們在一旁看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胖子說道:那老頭姓啥。她女兒叫啥名字。你都問好了嗎。
瞧你說的。你胖哥辦事你還不放心。早就打聽明白了。這老傢伙叫馮石。他女兒叫馮曉蝶。今年二十八歲。半年前因爲懷孕打掉孩子。男朋友跟馮曉蝶提了分手。
哎呀哈。這情報工作做的挺詳細啊。我對胖子說道。
胖子自鳴得意的看着我說道:那你看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記住嘍。有你胖哥在啥都OK懂不。
我瞬間無語。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死胖子了。
總是熬到六點了。果然六點剛剛到。只見一個女人抱着一個孩子從樓上走了下來。來到一個大樹下。然後坐了下來。
胖子這時對我說道:小邪你快看。那個馮曉蝶下來了。仔細瞧瞧。看她有什麼變化沒。
我和胖子就好像玩找茬一樣。瞧了半天也沒看出啥端倪來。
胖子在一旁對我說道:咱倆走過去看看吧。光這麼遠距離的看。也看不清啥。你說呢。
我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和胖子走了過去。也就裡馮曉蝶能有五米的距離。一股極冷的感覺傳了過來。如今已經是春暖花開了。不可能這麼冷啊。再看馮曉蝶緩緩的回過頭。一臉的邪笑。我和胖子見此急忙的向後退了一步。這也太嚇人了。
我從兜裡翻出一張安神的符咒那種手中。慢慢的靠了過去。趁這馮曉蝶不注意一下子貼在她的身上。按理來說這符咒貼上後。如果馮曉蝶真的被什麼東西纏上。那貼上符咒應該會立即暈倒。可現在並沒有出現昏厥的現象。反而比以前更加歡實了。
這時胖子一把將我拉了過去說道:你看她懷裡的孩子。被胖子這麼一說。我仔細一瞧。只見那馮曉蝶手裡的孩子就是一個大布娃娃。可奇怪的是那大布娃娃居然慢慢的轉過頭死死的盯着我和胖子。嘴也慢慢的裂開衝我倆笑着。
不好。胖子拉着向後就跑。那馮曉蝶就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急忙的追了過來。我見此對胖子說道:怎麼辦。
胖子回頭看了一眼說道:要想治好這女的。就要把她手中的布娃娃給弄過來。那死嬰的陰魂一定是附在那布娃娃身上了。正說話的時候。只聽一聲嬰兒的啼哭。馮曉蝶就好像鬼魅一樣出現在我和胖子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