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重疊。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曾經的年月。也不知道哦是不是思念在作祟。怎麼臺上的伍月與臧菲雅那麼相似。我現在甚至在懷疑。當初那麼瘋狂的追伍月是不是在找臧菲雅的影子。看來那個人的身影永遠是在心裡不能抹滅的。
就是我的思緒飄回了從前。突然禮堂的燈瞬間全部滅掉。緊接着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聲驚叫。胖子立刻抓住我的手說道:稍安勿躁。狼七你的各方面的十分的敏捷。快去保護她們三個。
狼七聽到後。一下子便竄了上去。而我和胖子則是原地不動。胖子這時湊到我的近前說道:小邪這裡有點邪乎。剛纔你有沒有感覺到。一股極強的陰氣。在這附近周旋。
被胖子一說。我的心裡咯噔一下。他孃的剛纔我光顧着回憶過去了。真沒往這方面想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沒注意。怎麼了出事了。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裡有問題。我看今天的演唱不能順利了。一會兒來點後。再作打算吧。
果然胖子話剛剛落下。只聽一個男子的聲音大聲的喊道:各位同學。各位來賓。不要亂。可能是電閘出了點故障。現在正在全力維修。請各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要動。以防發生踩踏事故。
這個男人說完後。下面的確安靜不少。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電燈亮了。與此同時狼七也回來了。
我和胖子都十分緊張。見狼七回來後對狼七說道:怎麼樣了。她們沒有什麼事吧。
狼七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有我在。能有什麼事兒。說道這裡胖子這傢伙長出了口氣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表演又恢復了正常。伍月等人唱完這首歌后。下面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我和胖子還有狼七都覺得臉上倍兒有面子。畢竟臺上站着的是自己的女人。能沒有面子嗎。
接下來的節目也就是那麼回事。稀裡糊塗的。我們三個人在下面開始逐一點評。就好像參加什麼選秀節目一樣。
文藝匯演一直持續到中午纔算落幕。當我們三人走出會場時。外面的陽光格外的刺眼。我和胖子捂着眼睛對狼七說道:你他孃的不感覺這陽光刺眼啊。
狼七一臉鄙視的看着我倆說道:我是受過訓練的。這點陽光算什麼。
我勒個去。這狼七就是變態。
喂。你們站住。我們三人先是一愣隨即站下轉過身一看。只見有將近二十多人走了過來。爲首的那傢伙一看就不是啥好鳥。弄了一個腦殘的頭型。穿着一條牛仔褲上面全是洞。一件黑色的休閒西服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洗了。那傢伙走了過來後看着我們三個說道:我感覺你們半天了。你們好像不是這個學校的。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啥。是不是準備泡我們這裡的姑娘。
呵。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我鳥都沒鳥他。對胖子說道:走吧。
我們三個剛要轉身。這二十多人呼啦一下把我們包圍起來。我跟你們說話呢。你們聾啊。
狼七冷笑一下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面前說話。哪涼快。上哪玩去。別他孃的在讓我看到你。滾蛋。
我艹。你知道我是誰。你敢和我這麼說話。
哥們。我這個兄弟脾氣不太好。最好是別給他惹毛了。要不你們可就危險了。胖子笑嘻嘻的說道。
哈哈。他脾氣不好。難道我脾氣就好。你們快說。你們是誰。來我們學校幹啥。
還沒等我們說話。從人羣裡擠進來三個人。正是伍月。李婷。方玲。這三個女的還沒卸妝。就聽外面的人說。學校裡有出事兒了。伍月擔心是我們在學校裡惹事。所以帶着方玲和李婷出來看看。結果還沒走到這呢。就聽到胖子那具有磁性的聲音。
真是你們啊。你們這又是怎麼了。說完後伍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帶頭的小痞子看了伍月一眼立刻又是一幅模樣說道:哎呀。月月。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還是往旁邊站一點吧。待會這場面太過兇險。別嚇到你。
伍月看了那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滾遠點。
我走上前笑了笑。摟着伍月的肩膀。然後看了狼七一眼說道:下手別太狠。到時候你胖哥可賠不起。
胖子聽到後笑了說道:沒事。七啊。給我可勁揍。只要不死就行。說完後胖子那張大手抓住了李婷。然後跟我走出了人羣。而這時方玲在一旁也笑了笑對狼七說道:老公我在外面等你啊。快點。說完後笑嘻嘻的走了。
身後只聽到各種慘叫....。
唉。讓我說你們三個什麼好呢。怎麼一來我們學校就出事兒呢。我看下次你們也別來了。還有你們三個今天穿的這是什麼啊。怎麼看也不像個好人那。這衣服是誰買的。伍月質疑的問道。
那個啥..胖子想解釋一下。可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們幾人都笑了。瞬間那不開心的事情都拋到了腦後。
晚上我們衆人。包括雲江。雲海。馮保。還有馮保的媳婦。我們衆人聚在一起。這次喝酒的目的是爲了慶祝今天伍月等人匯演成功。當然中間的那段小插曲。就不說了。
幾杯酒下肚後。胖子這傢伙心裡藏不住話。對伍月等人說道:今天你們有沒有發現。就在停電的時候。出了點狀況。
一說到這個問題。三個女孩也不在淡定了。李婷往胖子身邊靠了靠說道:跟你們說個事情。可嚇人了。這件事兒是在今天早上聽說的。據說我們學校從前有個學姐。不知道和學校鬧什麼彆扭了。最後從圖書館的樓上跳了下來。當場就死亡了。
可她死後卻留下了一個詛咒。那就是讓這所學校永遠不得安生。一開始大家也沒有往心裡去。幾年內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大家似乎都淡忘了。可就在昨晚。有很多同學做了同樣的一個夢。那就是在夢中看到了那位學姐。那個學姐身穿校服。慘白的臉色還留着血。然後慘然一笑說道:等着我。我會回來的。
今天一大早很多人都說起此事。當時我們也沒在意。畢竟這只是一個謠傳。誰會當真呢。可今天我們在臺上表演。真的出現了狀況。難道這是巧合。你們說說看啊。
胖子看了我一眼。這中間的事情。我差不多也猜出來了。看來今天那個陰魂真的是回來了。
胖子把今天停電後所感受到的事情講了一遍。幾個女生聽完後。臉色都變了。胖子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急忙對一旁的李婷說道:沒事有我們幾人在呢。你們不用怕。說完後又伸出了他的鹹豬手。我們衆人見此集體的鄙視了胖子一下。
當晚吃過飯後。衆人又去唱歌。胖子這個麥霸。唱的鬼哭狼嚎。我們實在受不了。從歌廳裡走出來後。胖子看了看錶。然後對我們衆人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
我看了胖子一眼。這傢伙要實施他那罪惡的計劃了。
馮保。雲江等人打車先回去了。剩下我們幾個。胖子對我們說道:咱們各走各的吧。彼此都增加一下感情。說完後率先帶着李婷走了。
狼七見此對我說道:小邪那我也和方玲走了。你們要小心點。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我點了點頭。狼七帶着方玲離開了。我看着胖子和狼七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歎。這個女孩今晚看來是凶多吉少了。胖子和狼七這兩個採花大盜。一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尤其是胖子。這他孃的天理何在啊。
伍月見我有些愣神對我說道:怎麼啦。
我回過神笑了笑說道:沒事兒。走吧。我送你回去。
伍月看了我一眼後說道:今晚我不想回去了。
聲音雖然小。可我卻聽的真切。什麼。不會吧。難不成我的第二春要來了。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幻覺。
曾經我倆多次同牀。可每次我想提出非分的要求時。都被伍月給拒絕了。今天是怎麼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伍月說道:真的。
伍月紅着臉看着我說道:你好壞啊。
哈哈。女人要是說出這話了。八成是有戲了。唉呀媽呀。天可憐見那。虧我布信邪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今天算是苦盡甘來了。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此時我躺在牀上赤身露體的。而我身邊的伍月已經睡着了。回想起剛纔的那一幕。我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其實自打我認識伍月以來。以她的姿色。和她平時的作風。應該早就和處女無緣。誰知道...她居然把第一次給了我。
我看着熟睡的伍月。眉目間似乎和臧菲雅真的有幾分相似。我嘆了口氣。或許是自己想的太多。如今我已經有了伍月。又何必再去想臧菲雅。布信邪難道你被她傷的還不夠嗎。我告訴自己。應該把臧菲雅從腦海裡忘記。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伍月誰都沒有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總之挺尷尬的。
我倆吃過早點後。我拉着伍月的手走在大街上。眼看快要到學校了。不知怎麼了。我突然激動的把伍月攬入懷中說道:你畢業了。我們就結婚。
伍月沒想到我會說這些。微微的一愣。我看的出伍月的眼中含着淚。只聽伍月輕輕的說道:我等着那一天。
到了學校門口。我和伍月正準備分別呢。突然學校裡跑出一羣人。爲首的那個帶這個眼睛。此時正大聲喊道。不好了。學校死人了。那個詛咒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