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殯儀館,此時也安靜下來了,各方人物都已經走了,回憶起剛纔的一幕幕,可以說是驚險萬分,如果今天沒有地仙的幫忙,光憑藉着我們幾人,那會是什麼後果,我真的不敢相信,此時我們坐在守衛室裡,聊起了貓妖的來歷,雖然我們也知道這些貓妖都是由那個傳說中的貓臉老太生的,可局勢還不夠明朗,貓臉老太爲什麼會生這麼多的貓妖,她究竟有何目的。
李老吞吞吐吐的也不說話,這一切怎能瞞過我和胖子的眼睛,爲了讓李老說實話,我只好單刀直入了,直接切近主題。李老被我問的有些不自然,看來這和我猜想的差不多,這老頭心裡有秘密啊。
李老你到是說啊,你這弄的,我們幾人乾着急,這是幹啥啊。胖子此時說道。
這個..李老猶豫再三說道:唉!兩位小友,不是老朽不說,而是我不想再讓兩位捲入這場紛爭當中,可小友執意要問,那也沒法。其實那貓臉老太的確有一個大陰謀,這個也是當年我從多方瞭解才知道的。
據說這貓臉老太自從修成妖道後,便讓手下的貓妖搜尋,逆天改命之法,因爲妖一但修成妖道,過一甲子之後,機會有天雷來罰,只要能躲過天雷的纔有機會成爲妖仙,而事情偏偏這麼湊巧,不知哪個貓妖在一座古墓裡盜出一塊石板,那石板上記載着一個方法是如何逆天改命的,據說這個辦法是當年劉伯溫留下的,話說劉伯溫爲了讓朱元璋登基當皇帝,便爲朱元璋逆天改命,而至於這辦法到底是什麼,有人說是一個陣法,還有人說是要殺五百童年,用童男之血灌滿一個血池,反正說什麼的都有,要想證實這件事的真僞,那就要找到那塊石板。
而這塊石板如今已經落在了貓臉老太的手裡,之所以它這麼大張旗鼓的收羅東西,八成要逆天改命。
我和胖子聽到這,腦子嗡了一下,要知道現在我倆身上還揹着那個天怒三劫,如果真的能逆天改命,我和胖子到是很想試試。
李老見我和胖子不說話,嘆了口氣說道:兩位小友,非是老朽不說,因爲這事太過匪夷所思,即使我說了,你們也未必會信,反而還會給你們惹來大麻煩。
我和胖子聽到這裡,也知道這李老是出自一片好心,可如今已經和那幫貓妖幹上了,不鬥個你死我活不算完。
一夜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李老和小六子回了後山,臨走的時候李老對我和胖子說道: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事情儘管到後山去找他。
我和胖子笑了笑送走他們後,胡老帽也回去了,此時屋子裡面就剩下我和胖子了,胖子伸個懶腰對我說道:小邪你說咱們都忙了這麼久了,是不是應該放鬆一下了。我笑了笑說道:不知佛爺今晚要去哪裡放鬆啊。
浪人酒吧怎麼樣,據說你相中的那個小妞又回來了,晚上去轉轉?
伍月!如果要不是胖子說,估計這個人,我早就忘記了,這個小娘們可真不一般,我對胖子說道:那你晚上先去幫我佔個位置,今天我跟館長請個假,休息一天。
胖子點頭答應了,早上錢館長來了後,我對錢館長說道:今天想休息一天。
錢館長二話沒說,直接給批准了。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上次我抓住唐豪父子的事情,錢館長已經寫成書面材料交到上面,民政局看了後居然他孃的讓老錢去作報告,說是殯儀館裡居然出了這麼大的英雄,需要好好宣傳一下,爲此還給老錢長了工資。他孃的人是我抓的,可好處我辦點都沒得到,都讓這個老傢伙給吃了回扣了。
從殯儀館裡出來,我打了個車先回了趟家,看看狼七,然後洗個澡睡了一覺,下午醒來,換了件衣服打車又趕了回來,到了胖子的紙紮店,這幾天胖子這裡也比較蕭條,此時的胖子正坐在搖椅上看着報紙,這傢伙還挺會享受的。
我走過去拿了個板凳坐下後說道:定完位置啦。
胖子見我來了,點了點頭說道:都辦好了,晚上絕對給你一個驚喜。
我見胖子這麼神秘,一定沒什麼好事。
轉眼間已經黃昏了,胖子看了看沒什麼生意便準備關店鋪了,此時走進來兩個男子,進了店鋪後東瞧瞧西看看,最後轉身走了出去。
我和胖子都懵了,這倆人是來幹啥的,胖子急忙的追了出去,沒過一會便進來了,對我說道:真他孃的邪了門,一轉眼的功夫兩人居然沒有了,是不是遇到鬼了。我聽到後笑了一下說道:是不是你眼花了,這天還沒黑呢,哪來的鬼。
胖子沒有說話,就這樣我倆把店鋪關了,此時去酒吧還早,我和胖子找了個燒烤攤隨便的吃了點東西,看了看錶時間也不早了,就這樣我倆直奔浪人酒吧。
這浪人酒吧自從上次的鬧鬼事件後,停業了一陣,最近纔開始營業,我倆一進去,那些服務員急忙的趕過來,但都是圍着胖子轉,這些人都知道胖子會抓鬼,而胖子這人向來喜歡熱鬧,讓人家這麼一捧,立刻有些飄飄然了,坐下後對那些服務員說道:你們按大小個站好,今天給本大師破格不要錢給你們算命。
那些服務員一聽哇的一聲叫了出來,急忙的排好隊。
我在一旁看着都想笑,這他孃的胖子哪裡是給人看手相算命,分明是趁這個機會佔便宜揩油,可那些小姑娘也不咋的,居然都信,真是腦殘無極限啊。
這位先生,能否給我算一算。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了過來,我擡起頭,只見伍月站在我的面前,伸出她那白皙的手。
我尷尬的笑了笑,立刻騰出座位讓伍月坐下。
伍月坐下後笑吟吟的看着我。到把我弄的不自然了。
我問旁邊的胖子這他孃的是怎麼回事。
胖子衝我狡黠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樣這個驚喜大吧。
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看了一眼伍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門外又走進幾個人,三男二女。
那三個男的我倒是不認識,可那兩個女的我確認識,她倆正是萬鑫和臧菲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