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佳忽然想起有個室友說過,她第二次時還有些血,還有一個人說她第一次都沒有血估計是那層膜早就破了。
她暗暗地想,希望自己是幸運的,昨天沒有徹底破裂,今天還能有點殘餘的。哪怕一點點也好,這對楊朋義也該算是善意的謊言吧。
想到這兒,她總算有了新的寄託,衝了一會兒便回了房。
因爲新浴,她的小臉紅撲撲的,肌膚看着比平時也白嫩了幾分。
一進門,楊朋義的眼珠子就沒法兒從她身上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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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你真美啊!”他感慨道,上前就要摟住她纖細的腰,意圖親吻。
“洗澡去,一身汗味!”她一閃身,躲開了他的襲擊。
“唉!想做個真正的新郎官,可真不容易啊!”楊朋義感慨着奔出門,不到十分鐘,便飛速地回來了,那時沈可佳坐在牀上發呆呢。
“這回,你可沒有理由躲着了吧?你就來吧!”他說着,猛然把她撲倒在婚牀上。
楊朋義的身上還是一貫的香皂味,可這香皂味卻讓沈可佳難受,不由自主地想起秦子安。
“我想開始了,行嗎?”楊朋義急不可耐了,啞着聲音問她。
“恩!”她紅着臉點頭。
一定是要有這一次的,儘管她沒有一點親熱的心情,卻還是不想讓他看出她的勉強。
“來了!”
“啊,疼!”也許是因爲她沒反應,又是第二次,還是有些疼。
“寶貝兒,稍微忍忍,一會兒就好了!”他柔聲說着,去吻她剛流出來的眼淚。
“恩,我沒事!”
她閉上眼咬住脣,承受着他的暴虐,直到脣上有了淡淡的腥甜味。
楊朋義實在忘我,幾乎沒發現她把脣咬的那麼死。不知爲何,她又一次想起了秦子安,想起他說的:“你不怕明天婚禮被人看出破綻嗎?”
他是因爲心疼我,還是真的怕人看出什麼?
他那樣的人會怕什麼呢?可是心疼,也是斷不可能的。也許他那樣說,只是爲了讓我記住他。
不,他讓我記得我的第一次給了誰,我偏要忘記。
她睜開眼,看着楊朋義,他是喝牛奶長大的人,皮膚白,和秦子安的黑絕對不同。
爲什麼還是要比較她憂傷地想着,淚又一次決堤。
“哎呀寶貝兒,對不起,是不是太痛了?對不起,我不動了!”楊朋義終於注意到了她的眼淚,還有她表情的痛苦,停止了動作。
他伸手替她擦拭眼淚,小心翼翼地瞅着她。
“我沒關係,來吧,朋義,來吧!”她吸了兩下鼻子,對他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