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沈可佳還反抗掙扎,她越掙扎,他的親吻就越狠。過了幾秒鐘,她便假意順從他,腦海中迅速想着如何對付他。
正好她的腿就貼在他腿旁邊,她猛地用膝蓋向他兩腿中間撞去。
她擡腿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察到了,稍微一偏,她的膝蓋就只是摩擦到了他大腿內側。
他陡然放開了她的小嘴,邪笑着,沙啞着聲音問:“親還不夠,現在都學會用腿引誘我了?別急,我來了!”
說完,他往下一壓,她整個人就完全被他強壯的身子固定在牀上了。
“滾開!”她咬牙切齒地吼着,又是叫,又是踢打,卻都撼動不了他分毫。
他無視她這種撓癢癢似的反抗,抓住她的手置於頭頂,又來親吻她。
她拼命地搖頭,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碰觸到她嘴脣。
“還挺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
“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不得好死!放開我!”
她的咒罵讓他皺緊了眉,不悅地停下來,板着臉看她。
“再敢詛咒我,看我不收拾死你!”
原來他很討厭別人詛咒她,反正力氣抵不過他,就用話當力氣,她要把他罵死。
“我就要詛咒你,你不得好死!這輩子都不會有女人真心愛你,你連禽獸也不如。活該你是個孤兒,生了你這種兒子,父母不慚愧死纔怪。”
她真是氣急了,太恨他,所以知道這樣說會刺激他,故意說的惡狠狠的。
“你說什麼?”秦子安的眼一時像要噴出火來,頭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我說……”沈可佳終於刺到他了,有一種報復的快感襲上來,即使受制於他,也不在乎了。
“你活該是個孤兒……你母親早早過世是幸運的,否則看到自己的兒子變成禽獸,也要傷心的自殺。”
“你……”秦子安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說他的母親。
他恨不得能掐死這個女人,空出一隻手緊緊地捏住她纖細的脖子,手漸漸收緊。
她沒有求饒,繼續辱罵他。
“禽獸!人渣!”
秦子安終究沒有下重手,鬆開了她的脖子。
“你會爲此付出代價!”他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更緊地固定住她。
不管她如何掙扎,還是被他褪下底褲。
……
他要讓她臣服,讓她再不敢對他詛咒,更不敢罵他的母親。
她還試圖掙扎着,卻被他更緊地按住。
憤怒讓她忽略了身上的痛,口中還是沒有停止對他的辱罵惡言。
見她還不服輸,他的動作更猛更急了。
一次懲罰結束,他剛要再次侵犯她,卻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
楊家的住房是老式宿舍,年代已久,鐵門的聲音很大。
沈可佳聽到門“咣噹”響動,一時緊張得不知所措,她顫抖着手慌亂地穿好自己的底褲,去撫弄裙子被他壓過的褶皺。
與她的驚慌相比,秦子安倒是鎮定,輕聲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裝睡覺!”便利落地從她牀邊敞開的窗子爬出去,上了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