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那個可惡的保鏢,居然對丁夢靜用了個老套得不能再老套的泡妞戲碼!而且是早八百年前就被人用濫用舊的戲碼!更叫人鬱悶的是,那聰明絕頂的丁夢靜,她!居然會中招!
有沒有搞錯啊!這樣爛的戲碼,居然也能中招!?
剎那,吳浩斌是妒火焚燒!
爲什麼啊!
丁夢靜在自己面前,簡直就是聰明得幾乎無懈可擊,在她面前自己所有能用的招數基本猶如廢渣。可是!到了那個只會身材四肢發達的保鏢面前,那聰明得毫無破綻的妞兒竟然瞬間變成了傻帽!
鬱悶啊!
更氣吳浩斌的是,那丁夢靜爲什麼居然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樣!而且在她低頭害羞的時候,那可惡的保鏢蕭烈居然向自己方向投來傲慢的一眼。
你丫的!你以爲是野獸宣佈領地嗎!有種跟老子單挑!簡直了!
太天理難容!
最恨的就是跟老子一樣帥的男人!啊不是,最恨跟老子搶妞的混球!
於是吳浩斌一臉不爽的快步走過來,傲氣的看了一眼蕭烈後,忽而又一轉眼對丁夢靜笑嘻嘻的說道:“如果不是我有事在身,必然會請你吃個飯,不過我們還是可以來日方長,今日看到你的我真心的高興,親愛的,以後我會展開攻勢的,我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你的,丁夢靜……”
吳浩斌說完之後,還向丁夢靜**地眨巴了一下左眼。
這時蕭烈很自然的將手搭在丁夢靜是窄小可人的肩膀上,將人往後帶了帶,低沉聲音不客氣的說道:“忙你的去吧,完全不用出現,我們人數夠了。”
聞言吳浩斌卻是囂張的揚起嘴角,深邃的眼神向蕭烈甩去,“人多,熱鬧。”
“停!”
丁夢靜受不了了,有沒有問過她的意見!
“吳浩斌,我真心的對你說一句,你真把我想得太好了,我不是你的款,k?”
聞言吳浩斌不以爲然,“是不是我的款,得由我說了算,反正我就喜歡憋屈自己,與你無關。”尤其是有人跟老子搶東西的時候。
“……”
丁夢靜無言以對。
而吳浩斌說完這句話之後,有些心急着要離開。因爲再不離開那追蹤器器的信號過遠,在遲疑就會來不及跟上。於是無奈耗時間的吳浩斌,只能對丁夢靜說了聲,“srr親愛的,我得走了。”誰知他轉身,預要離開的時候,丁夢靜那恬靜又熟悉的聲音,從他身後小聲悠悠的傳了出來。
“吳浩斌,如果你真心的告訴我,你這次找的是什麼,那麼我就告訴你油畫需要怎麼看。”
纔剛轉身的吳浩斌頓時定住了身子,他思索了片刻之後,再次迴轉身來並且非常認真的小聲說道,“你聽說‘邪魔黑影’嗎?”
而回答他的,是丁夢靜的搖搖頭。
似乎吳浩斌已經猜到丁夢靜的反應似的,笑了笑便繼續說道,“傳說能夠控制‘邪魔黑影’就能得到全世界,當然啦,我一直相信科學,對於那種迷信的說法,在我看來那應該是一種古老的巫術所供養的病毒。”
說着吳浩斌說着伸出左手,手掌端起。
隨後那獨特性感的的聲線非常神秘的說道:“而我要找的,就是這個……”說話的時候,吳浩斌左手的那個手勢,彷彿手中捧着一枚球體似的。
當然聰明如丁夢靜,又怎麼會看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個手勢的意思自然就是說,他要找到就是裝載了着所謂“邪魔黑影”的神秘物體。
丁夢靜微眯着靈動閃耀的黑色雙眸,她在判斷吳浩斌話裡的真僞。
“親愛的請相信我,在你面前,我是絕對不會說謊的。”吳浩斌眼神不閃不爍的看着丁夢靜,只是那表情依舊還是吊兒郎當,讓人看着就不像是在說真話。
把真話當假話來說,以此來判斷她,是否還信任他嗎?
看到吳浩斌的表情片刻之後,丁夢靜心底也快速就有了自己的判斷。隨後她微笑了起來,恬靜的笑容溫和美麗,她只是非常小聲神秘的說道:“你把那油畫倒過來,然後對着鏡子看一看,一切就豁然開朗了。”
聞言吳浩斌當場就是一愣!
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回話了,片刻之後,他只說了兩個字,“謝謝……”之後就立即轉身匆匆忙的就離開了。
待到吳浩斌離開之後,蕭烈有些疑惑的反問。
“你真告訴了他?”
“嗯,是啊,爲什麼不呢?”丁夢靜微微一笑,略有神秘的說道,“他既然說的是真話,而且給了我一個不錯的信息,告訴他也無妨,就算不說我想他也能找到看畫的方法,不過是多些時間而已。”聞言蕭烈屈着食指,輕輕颳了刮丁夢靜的鼻子,勾起嘴角依舊還是那份似笑非笑的表情。
“狡猾。”他總結道。
丁夢靜揉揉小鼻子嘿嘿一笑,她能從蕭烈那會說話的棕黑色眸子裡,看到溫柔和**溺的神色。
隨後蕭烈那低沉的聲音淡然的說道,“呵,走吧,回酒店說。”
“嗯好啊!對了小烈,”丁夢靜立即柔美的展顏一笑,指指自己脖子上的項鍊,隨後笑嘻嘻的說道,“我有禮物要送你喲!”從她的手勢蕭烈一眼就看明白了,她意思就是又買了一條項鍊送給他。
不過如果算起來的話,這件禮物她要送出兩次。
兩次收同樣的禮物,蕭烈反而更加的高興。特別每次轉眼的時候,就能看到丁夢靜那細柔的脖子上,戴着的是自己所送的藍鑽戒指項鍊,蕭烈的心情就會非常的好。
這說明,她在迴應他的愛慕。
原以爲丁夢靜永遠不會迴應自己的,因爲她討厭血腥,而自己的雙手所沾上的血腥和人命連他自己都數不過來。
然而讓蕭烈感到萬幸的是,她竟然迴應了他!
這讓他感動,也許是心被冰封已久,一旦被化開之後仿若烈火狂奔。
如果不是他足夠冷靜,他絕對會早早讓丁夢靜被標記上自己的烙印,要她成爲自己的女人。然而這次神藏館的任務似乎相當的重大,因爲從他十七歲開始做管理員的保鏢起,從來就沒有接到過可以“不限武器”的指示。
而這次,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