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會和它們在一起?還有剛纔……”阿方索靠近艾洛克,壓低着聲音詢問幾人,可話還沒有說完,艾洛克立即小聲的插話道,“都因爲你們……算了,回頭我在跟慢慢你說吧。”
所有人槍都登上船後,亡靈船長又開始說話了。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冒險’號的水手,如果誰膽敢忤逆我,那就試試看,我會讓你永遠只能活在黑暗當中!啊哈哈哈……”
那亡靈船長肆意的笑過以後,突然臉色急速的由晴轉變成了陰!只見它指着這些剛剛登到船上的新人們大嗓的怒喝道,“你還有你,去起錨!你們幾個去控制大帆!全都給我去幹活!你們這羣又蠢又懶的傢伙!”它邊說來邊是指指點點。
這一刻起所有人登上了這艘“冒險”號的衆人,都感覺自己,好像已經被迫登上了一艘,真正的“賊”船。
可是,誰又感真正的忤逆?
於是衆人立即就開始按着吩咐,不停的忙活起來。
頓時整個甲板上就是一片繁忙的景象,而亡靈船長也樂得自己不再耗費自己的能力。
當船收起了錨,漸漸的漂浮起來,然而此刻的船並沒有一個明確的航行的方向,於是艾洛克只是聽令的讓船隨風而飄。
而此刻。
包括亡靈船長在內,所有人並不知道,在這艘大帆船的最底部,還多了一隻龐大無比的外來偷渡客。此刻它將自己皮膚的顏色,僞裝成與船底的顏色極度相似,然後偷偷摸摸的用自己的八隻大觸手,穩穩的扒拉在船底下方。
它只打算做一隻,安安靜靜的偷渡客而已……
船甲板上,異常繁忙。
有了這羣新來的,可以在白日光亮下活動的水手們以後,亡靈船長就撤下了所有對船控制的力量。
於是船上的衆人們,此刻都在做着三百年前那些水手們做的體力活兒,而且都相當的幸苦。每個人都對着落後的帆船玩意怨聲載道,尤其是從來不愛做體力活的大少爺吳浩斌,完全是非常不滿的叨叨唸念着,“nnd!老子這輩子,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又髒又累的粗活!”
當然他最多也只能是碎碎的唸叨而已,留着青山在,回頭他一定要連本帶利一併全部討回來!當慣了大少爺的他,只當這是在健身來安慰自己。
然而工作幹活兒的時候,吳浩斌是偷懶着瞧瞧這個,又瞅瞅那個。
尤其是看到蕭烈在一邊做活,其實卻是在一邊緩緩的接近丁夢靜的時候,吳浩斌也暗暗的往她的方向挪去。不爲別的,就是想知道她有什麼大計劃,以便好來個配合啊。
此刻所有人都在不情不願的的幹着活兒,當然,除了唯一的一位女士丁夢靜,是最爲悠閒的一個人。
可是,誰讓人家是位姑娘啊,而且還是一位腦力異常強大的姑娘。
衆人也只有羨慕嫉妒,不恨的份兒。
其實大多數人此刻心底一直希望,這位神奇的姑娘,能有個什麼好辦法,幫他們擺脫此刻的這種困局。
誰也不想呆在這條艘老舊的帆船上,還被迫當一個怪物的手下,而且不停的做着體力活兒!
衆人已經大概從艾洛克嘴裡得知了他們“迷糊”的這段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後第一時間是給自己補水和食物,哪怕是吃起來毫無感覺也要吃。現在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
在這個奇異的世界裡漫無目的漂游着,這可不是什麼好日子。
雖然這個美麗的世界不管怎麼看,都依舊還是那麼的美麗神奇,仿若仙境一般,但是!在這美麗奇幻的表象下,其實卻是讓人,越來越恐慌的心!
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的衆人,也漸漸的發現了這個世界的詭異之處。
不吃不喝,卻無感!
並且越發的感覺到,自己都快要不像個人類了!
他們擔心,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會不會有一天,也變成像那些亡靈水手一樣啊!閃耀着那熒光綠色的眼睛,像個惡魔!
哦,天啊!
他們此刻都開始想念原來世界裡的一切,那些曾經無比嫌棄的落魄生活,現在想來,其實還是多麼的美好!至少那個時候的他們,可以享受很多有趣的事情。
這個時候蕭烈和吳浩斌已經相當的接近丁夢靜,兩人假裝在做着活兒,卻是在找機會靠近她,期望她有個什麼可行的計劃。這時吳浩斌一邊拿着拖把隨意蹭着,然後直接用中文開口說道,“親愛的,你有什麼打擊報復的計劃沒有,我已經時刻準備好了……”他不擔心什麼隔牆有耳,就算有,估計也聽不懂中文說的是什麼。
丁夢靜當然有計劃,但是她不想讓蕭烈知道。
因爲他一定不會高興的……
於是,她從登船沒多久開始,就見她是一直仰頭着,似乎在觀看桅杆上的那些大帆的擺動,又似乎其實只是在發呆而已。然而當她聽到吳浩斌那用中文提出來的問題,恬靜的聲音回答的,居然有些答非所問。
“帆船似乎,有些超重了……”
這莫名其妙的回答,讓蕭烈和吳浩斌兩人是一頭霧水,根本猜不透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阿靜……”
就在蕭烈纔剛剛開口,還想要更進一步的詢問丁夢靜的時候,忽而一股風動隨後頭頂出傳來翅膀拍擊的聲音。
可惡!是那隻亡靈鷹!它又在監視他們了!
剛想要說話的蕭烈,真心想一槍就把這鬼東西給嘣了!
他們從進入那山洞開始,就感覺到一直有一種目光盯着他們,原來就是這隻可惡的亡靈鷹!
它就彷彿是那亡靈船長的眼,鷹能夠看到的地方,估計那亡靈船長也能夠看到!而此刻在船上,它也依舊是負責着監視的作用。最可惡的就是,亡靈鷹因爲會飛而且它的體型又不算龐大,它一直躲在制高點的某處,盯梢着甲板上所有人的動向。
整個船甲板都是被監視的地方,這裡一切情況,都逃不過那亡靈船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