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有兩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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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世銑在戰靈的輔助下,幾個起落,便已追趕上來,怒斥。
“段其真,給我滾回去呆好!”
段其真紅着雙眼,渾身散發着暴戾氣息:“解大人,我要把那雜種碎屍萬段!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誰敢阻攔我,我就跟他拼了!”
“你總虧還知道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平素爲何就不好好教他,這番事,卻是他折騰在先!”解世銑冷冷道:“今天我就阻定了,我倒要看看你想把我怎麼樣!”
“解大人,得罪了!”段其真雙眼更紅,幾個鬼魅般的閃身,轟隆與解世銑一個交手。
一道丈許刀氣激爆,剎時,轟隆將半座小山生生是削平。
解世銑臉色鐵青,仰天暴喝:“好,好,好!”
“我解某既然說了要你乖乖回去,那你就得跟我回去!我倒要看看你的刀氣,能不能殺得了我!”
段其真發狂的重新又是一刀,好不驚人的遮天弊日,刀氣哧哧縱橫不絕,只見那碎石飛屑滿天。
解世銑鐵青着臉,身上竟自涌出一道無形氣牆,這無數刀氣撲哧撲哧的斬上來,就如斬在鋼鐵上,死活是破不開!
一條戰靈自其身上涌出來,彷彿裹在胳膊上:“段其真,你要是接得下我解某這記戰靈技,你想幹什麼,我隨你!”
“技名鎮嶽!給我滾回去!”
恐怖的氣息席捲一切,彷彿橫掃千軍一般的兇悍,一轉眼就把段其真轟回數百米。
段其真狂噴鮮血倒墜,眼中血色狂退,多得幾分理智,慘然大駭:“暴君戰靈!地級戰靈技!”
段其真朝着這邊羣官所在飛回來,林顯法這文官委實沒見過這等驚人之狀,臉上涌出惶惶之色,心相再次躍出。
這時,一隻手宛如從虛無破空出現,準確無比的抓住段其真的身子,輕鬆的消去解世銑那恐怖的真氣。
此人竟是談季如!幾乎從未公開出手過,兩衙最深不可測的強者。
解世銑躍回來,一巴掌把狂躁的段其真制住,深深看向談季如:“我生平最不喜的,就是你這種裝腔做勢的人!”
一巴掌把段其真拍醒,解世銑強悍交代:“段其真,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你要是敢把事情鬧大,我親自摘了你的腦袋!你要是敢動用北武軍,我抄你滿門!”
段其真垂下頭,露出一個兇殘的獰笑!
叫王策的小雜碎,你死定了!
……
……
“我死定了。”
王策哭喪着臉,摸着空無一物的腰際,裝着美味乾糧的袋子,大約是先前掉落懸崖了:“沒有美食,沒有飲料,沒有美景,沒有美女,不如讓我去死吧。”
“美女來了!”皮小心猥褻的捅捅王策。
王策看着那大胸姑娘,喃喃自語:“我只看見一個人形暴龍,一個肌肉女,一個人形推土機!”
諸海棠的步伐一頓,笑容僵硬,咬牙:“王策!現在是時候算算你騙我兩次的帳了。”
“阿克,先前你說,大試結束,一般會把參加的人編在一起!”王策得到肯定答案,嘆氣:“該死,我以後肯定少不了要患上偏頭疼。”
跟這麼一個深懷怨念的暴力女編在一起,又接受其領導,這簡直就是要了命了。
王策認真的看着兩位夥伴:“其實我很欣賞南衙的風格,我能不能主動申請去南衙!”
諸海棠不高興:“王策,你什麼意思,我只是不太高興!”
王策自言自語:“希特勒也只是有點不太高興,結果,整個歐洲都被迫陪他不高興!”
“對了,我忘了一件事!”王策站在大石上,運丹田之氣,大聲吶喊:“不管你是誰,我給閣下一個忠告,最好不要去拿段思顯身上的號牌!”
“哼哼!”諸海棠臉色一柔:“想不到你倒是一個好人了!”
王策聳肩:“只是不想連累某個人,也不希望有人真的白癡到那種地步。”
諸海棠忽然覺得不對,她來不是爲了聊天談理想的,抖擻精神:“王策,這次你休想再騙我了。把你們的號牌交出來!”
“不交。”王策言簡意賅的表達意思。
“那就最好了。”諸海棠笑吟吟的拔出寶劍:“我正希望你們不要交,好讓我教訓你們一頓!”
王策苦着臉:“女人啊女人,你的風格就叫負心,你的外號就叫兇殘!我這樣的帥哥,你下得了手?”
諸海棠不知爲何,忽然臉紅了,咬牙切齒:“你說什麼呢!”
“等一等。”王策臉色微變:“有沒有聽到什麼!”
“這次你不要妄想再騙我了!”諸海棠深信,王策全身都是詐騙細胞。
“女人,你聽!”王策凝重指往天邊某處!
……
……
遠處的山巒,彷彿縮在雲端。
有兩道身影,一邊上上下下的蹦蹦跳跳,發出怪叫:“哇乎!”
然後,這兩人又重新爬上一座山的最高點,興高采烈的從山上跳下來,發出刺激無比的聲音。
看起來這兩位中年男子很喜歡這種遊戲。
從幾百米的高峰上跳下來,這兩位一路借力連消帶打,落在地上居然生龍活虎。
這兩位一眼看見封山的兩衙武士,大步躍過去,啪啪幾聲,這幾名還沒心理準備的武士就已經被扇飛了:“走開,我們正在玩新遊戲。”
這兩位衝入山林,其中一個才隱約覺得不對:“先前那些好象是北唐兩衙的人?我們現在在北唐?”
“管他是在北唐,還是西樑呢。”另一個忘情的衝向山頂!
……
……
“什麼,有人闖入,並打傷我們的人!”
解世銑震怒,談季如也身不由己的站起來:“是什麼人?西樑飛鷹司?東寧品武營?”
大試的參加少年,均爲兩衙子弟,自是極爲重視,派人封山,也是爲了防止外人闖入干擾,甚至屠戮。
“諸相如,帶人過去看看,把來者拿下,死活不論!”解世銑是奔放的行動派。
“許同知,你也帶人過去看看!”談季如看解世銑一眼:“最好要活口!”
許重樓和諸相如率領兩票人馬趕到的時候,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兩條身影大呼小叫的直線墜落下來!
不得不在心底暗暗吃驚,是高手!
這兩位一見這羣人,就大怒不已:“怎麼又是你們這些傢伙,我不高興!都滾開,我們要在這裡玩兒。”
許重樓暗自戒備,淡道:“我兩衙在這裡封山辦事,兩位最好離開!”
“兩牙?”那名有着大門牙的男子大怒:“你們嘲笑我的牙齒!”
這廝搖身一動,只見光影交織,啪砰數聲,幾名修爲不錯的兩衙高手竟被悉數轟飛。就是退回來的時候,一下沒退好,啪的一下撞正一棵樹。
另一個男子急忙抓住他:“不是你的牙齒,是北唐的南北衙!”這人一頓:“理會得他什麼衙,反正老子不高興了!”
“要麼你們自己滾,要麼我幫你們!”
這兩人一旦動起來,竟沒幾人攔得住,好些人都做了滾地葫蘆,一路滾將下去!
許重樓和諸相如臉色鐵青的將二人攔截下來,猶如炸雷般的交手片刻,這兩人一邊打一邊說:“我們是來玩遊戲的,不是來打架的。”
“不打了!”這兩人心意相同,同時撒手脫離戰團,極速往山上飆去。一邊還回頭大聲嚷嚷:“你們不許追!不然,我又要不高興了。”
許重樓和諸相如互看一眼,異口同聲:“八成是黑白雙煞!”
兩人臉色大變:“這兩個瘋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諸相如臉色更是鐵青:“我家海棠和王策那三個少年,似乎就在這個方向……”
“不好!”兩人同時爆出一聲怒喝,極速狂追!
……
……
“爲什麼我總覺得自己要撞上一些不好的事?”
王策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