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萌求愛求包養,大夥看着來點溫暖吧。
四皇子能守成,不能開拓。皇帝但有一點雄心,都不會把四皇子立爲太子,如此一來,那要麼是六皇子要麼是才六七歲的七皇子。
大皇子跟六皇子是一母同胞,這個二五仔只要在皇帝面前大喊一聲其實我是你大兒子,擺明是這次叛亂最大受益者之一的六皇子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別指望跟皇帝講道理,莫須有的罪名能殺死任何英雄狗熊。打算跟皇帝講道理擺事實的,那一定是頭殼壞了。
“你真的很狡詐很聰慧。”唐承明凜然:“其實我跟你沒仇,我之所以刪……”
王策擺擺手:“反正你死定了,說什麼我都不在乎。”
“你什麼意思,因爲你答應老三?哈哈哈,我素來只聽說你騙人,從沒聽說你守信過。”唐承明忽然忍不住爆笑。
儼然當頭一悶棍,王策嘆了口氣:“小明啊,你惡毒有餘,不過,你是真不懂假不懂?守信不守信,都是隨小爺。”
“知道什麼是吃飯睡覺打豆豆嗎?這就是!”
老許太監飄忽一動,攔截斗笠男。王策衝上前,掄胳膊就是一通沒頭沒腦的狂抽亂扇:“你就是豆豆,懂了吧。”
“我心情好的時候,扇兩下當是做運動。心情不好的時候來兩下,當是發泄。心情普通的時候,那就是正常活動。扇耳光是一種有益身心健康的全民龘運動,我會設普及的。”
啪啪啪!
唐承明的臉頓時跟豬頭似的,咧嘴怒罵:“王策,你這個變態。”
“你纔是變態,你們金家都是。你這個進化不完全的蝌蚌,前列腺上吊,肚臍眼開菊花,腦前葉下垂的畸形害蟲。”跟王策對罵,那就是找虐。
王策一通拳打腳踢,這唐承明的輪椅或是鬆動,骨碌骨碌的倒滑下山,一路發出啊啊的大叫聲。
王策劇也沒太在意,這大皇子今日索性就是死路一條了。不論是他,還是皇帝,又或者皇室,都必定會除掉這廝。
斗笠男極力甩掉老許太監,瘋狂的撲過來,攔截住王策,然後又瘋狂的追趕下去,狂呼主上。
這喊叫聲頻頻入耳,尤其是當二人消失在視野中的時候。王策撓頭心覺好像有一點不太對勁。一個箭步追趕,眼見這傢伙啊的一聲慘叫,骨碌滾下山腳,是頭破血流的樣子。
老許太監急忙跟上,重新纏住斗笠男。
一腳踩在這廝身上,王策拔出寶劍:“大皇子,說真的,你冉高貴的臉,打起來真是一種享受。”
“等一等。”唐承明躺在地上大口喘息:“你不想把我交給唐武擎領賞?”
好像我的職務已經很高了,再高?談季如和解世銑還不以爲他打算篡位奪權啊。王策不在乎。
唐承明忽然天笑,然後是狂笑:“王策,你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我知道你的真正身世。”
王策撓頭,無奈:“你是不是想說,其實我是皇帝的私生子?抱歉,上次忠王臨死前葉這麼給我留了一個所謂的大秘密。”
“忠王?”唐承明錯愕,然後狂笑:“他是胡亂猜中的。我是有證據的!”
“你說。”王策忽然來興趣了,這快死的傢伙臨死前居然也能胡扯一通,這是本事啊。
“文繡姑姑被軟禁的時候,跟誕下你的時間相差正好是十個月。”唐承明獰笑:“你怕是決計想不到,你是我的弟弟。”
王策拈下巴,很嚴肅:“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據我所知,文繡公主當時是被迫早產。”搖搖頭:“算了,看你一臉遜掉的樣子,估計一輩子都沒勃龘起過,當然不會知道。”
王策懶得理會,按住這廝就是一通暴打:“你三番四次的暗算我,想置我於死地這是還給你的口……”
一通清脆的耳光後,王策犬笑:“我叫你裝高貴裝神秘。按你們的說,我這個孽種賤種,自然是要抽你們這些傲嬌的臉纔會有快龘感。”
裝神秘?你以爲你是有關部門啊。你只是一個落魄的,死而復生的皇子。
“這幾下,是免費贈送的,教育你下輩子轉世該如何做鬼。”
大皇子小明的臉直接開了醬料鋪子,一時又青又白,腫脹不堪,當真如豬頭一般。
“下輩子,好好做小明吧。”
一抹劍光掠過大皇子的喉嚨,他怨毒的不住抽搐身子,喉嚨不住的涌出鮮血,強行發出最後一個淒厲的似笑非笑的呻吟:
“我是石磨,你是水車,我們是一樣的風……”
大皇子唐承明嚥下最後一口氣,易容戰靈褪去,顯出本來面目。王策端詳幾眼,果真是一臉毀容的那個抽風中年。
斗笠男怒吼一聲,拼命捱了老許太監一下,狂砰一口鮮血,想餓不想轉身就逃遁。
“不,不一樣。”王策在屍體上摸索一會,歡樂的大笑不已,笑意越發的耐人尋味。
良久,忽然一聲:“他就是坐輪椅的那個?”
王策的笑容僵住,轉身行禮:“陛下!呃,正是那個。”
皇帝無悲無喜的端詳他大兒子的屍體半會,神色並無異樣,看來是沒認出這個形象大變的屍體,淡然流露一抹笑意:“做的好。此人不知爲何,仇恨我北唐,爲人惡毒偏又智謀百出,死了最好。”
王策憨厚的撓頭,傻乎乎的笑:“恭喜陛下,一舉削弱大世和東寧的實力,霸業可期。”
談季如和解世銑一併流露微笑,補充一句:“還有西樑的八萬精銳。”
皇帝咳嗽幾下,一臉被凍得發白,卻掩不住他的鋒芒和神采:“犬家都有績,聯不會忘,你們也不必如此提醒聯了。”
王策三人尷尬,皇帝哈哈放聲大笑:“怎麼,難道朕就開不得玩笑?”
三人釋然,王策見四下無人,滿腹疑問。武宗去追殺了!武尊呢?談季如柔和道:“東寧大世和夏家的不少武尊都趁勢逃走,其他人正在搜捕追蹤。”
一戰天勝,皇帝心情顯然很好,拍拍王策的腦袋,笑道:“你們三個都是膜的心腹,陪聯走走。”
解世銑隱蔽的瞥了王策一眼,皇帝敏感道:“解世銑,王策是我北唐的未來,又是你的下屬,本當友善才是。”
解世銑應了一下。
皇帝的心情果然不錯,甚至很有精神的吟詩一首。
一路往回散步似的走,北唐的北國風光令人着迷,樹上是冰霜掛滿,就像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格外的清新動人。
王策感覺皇帝有一點說不出的緊張,儘管這是他和皇帝的第三次見面。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私下聊天。
北唐朝廷能調動的,也只有九名武宗。然而這一次,全數調動,挖了一個大坑,也實在是北唐一百年來規模最天的一次戰鬥了。
如果九大武宗悉數覆滅,北唐不必敵國來攻打,立刻就能瓦解大半。
王策輕聲嘆氣,皇帝這隻小黑手啊。許多疑惑迎刃而解,但仍然有不少費解的地方,他仍舊無找到答案。
譬如,那五十萬去了哪裡?譬如,皇帝爲什麼對他這個外甥如此寵溺?又譬如……
一隻小黑手,始終在黑暗中不住的撥弄,不住的操縱。王策看見了,也猜到了,不過,就好像紫霞仙子一樣,猜到前邊沒猜到後半部分。
來來回回的折騰,折騰他王策,利用他去折騰皇室,總總下來,難道就是爲了今天這一戰?那顯然不科學。
沒人知道大世武帝會來。如果大世武帝沒來,今日的戰績就決計算不上顯赫,配不上皇帝的小黑手。
這是王策和皇帝的第一次真正接近的會面,王策比較沉默,在一旁端詳觀察,奈何看見的看出來的實在太少了。
皇帝似察覺,回首問:“王策,聽聞你素來活潑,今日怎麼就如此安靜?若有問題,不妨說,說不定聯能解答。”
王策眨眨眼,天真的歡欣的問道:“真的?陛下,那個坐輪椅的說,陛下你是武道大大大高手呢。”
一言而出,談季如和解世銑的目光頓時一凝。
皇帝不以爲然的失笑:“聯也羨慕武道高手,不過,聯只有指望下輩子了。倒是你,要好生修煉,兩衙的下一任指揮使隨你挑。
聯還讓正耀皇叔爲你尋了薄情花,等你罡煞的時候用。”
呃!我了個去,原來從唐正耀家裡抄來的薄情花,是皇帝給我準備的。王策鬱悶,虧大了。
王策眨眨眼,繼續純真而傻乎乎的問出一個絕對不該問的:“陛下,聽那個坐輪椅的說,戶部有一個很大很大的窟窿。他說,陛下你從戶部拿走了五千萬。”
不知是因爲這一句話,還是隱約看見大江軍的防線。皇帝,談季如,解世銑,三人的腳步同時一頓,駐足不前。
王策身子一縮,敏感的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氣氛正在君臣三人之間流動。很古怪的感覺。
“臣恰好也聽過戶部素來有一個賬目窟窿。”
談季如忽然柔柔的一笑,看着皇帝笑:“恰好,臣也知道,陛下這些年私下給北衙補貼了一千多萬兩。雖是傳聞,不過,臣既是南衙指揮使,總是辦事方便一些。”
“於是,臣便順手查了一委。”
皇帝笑容不光“哦,那你查到什麼。” wωω¸ttкan¸¢O
談季如嘆了口氣,收起了笑容:“臣不小心查到,陛下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