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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半帝王魂孤獨的一人一劍一傘的出現,摘下段其真的首級飄然而去,就已經註定這會是許多人的不眠之夜。
一人一劍一傘,在若干高手的眼皮下,施施然的來,施施然的去,委實是一份令人心折的氣魄!
也許,從這一晚開始,江湖上會流傳着一個新的傳奇故事。
可是,很少有人會關注,這一個傳奇故事裡,兩衙甚至北唐都成了傳奇的註腳。
不需指揮使的鞭子攆屁股,兩衙的人馬像瘋了一樣的高效運轉,從每一條線索,每一個信息,並灑出大量好手,以求獲得半帝王魂的相關情報。
半帝王魂,加一個爲什麼,就是充分的理由。
不是沒有人懷疑跟王策有關,可是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這一個念頭萌發的時候就自動灰飛煙滅了。
一個特務集團一旦發力運轉起來,必定高效驚人,源源不斷的情報被送回來。
“半帝王魂向西邊去了,看來目的地是西樑。”
“我們派去的追蹤高手中,有人跟得太緊,被半帝王魂殺了。”
“追蹤者親眼目睹,段其真的首級還在半帝王魂身邊,被石灰醃製放在木盒裡。”
解世銑冷冷坐鎮北衙,一道道的口令傳達:“告訴第三組供奉,立刻給我出發,不然就讓他們滾回去。第一批供奉什麼時候能追上?”
“預計還需要三個時辰。是否阻殺半帝王魂?”
“不必。”解世銑搖頭:“哪怕他半帝王魂到天邊,也給我跟下去,我要知道那顆首級的下落,要知道他跟什麼人說過話,在什麼地方下榻過?”
諸相如在一旁提醒:“大人,北冥宗,烈宗,就在前往西樑的路上!烈宗是我們的關係。”
解世銑滿意:“派人去南衙,告訴談大人,我要他們把北冥宗發動起來!”
“不必了,解大人。”一名被領進來,身穿暗紅色制服的南衙特務恭敬道:“談大人已經交代下去了,並說,今晚是北唐之恥,總該兩衙合作一回了。”
“還有,談大人想問解大人,如果半帝王魂抵達邊境,是否需要聯合阻殺?我南衙的供奉處已經準備好了。”
解世銑沉吟良久:“替我謝謝你們談大人,不殺!”
沒人願意得罪劍神山的那羣狂熱之徒,雖然半帝王魂被認爲是叛出劍神山的,可似乎劍神山並不是那麼想的。
“大人,陛下派人讓你入宮!”
“嗯?好,我這就去。諸同知,這裡交給你主持。”
解世銑走後,又是大量情報被送來!
“諸大人,有線索,去年冬天,有人在北春山看見過劍法高手,被認爲有真武九境修爲。懷疑是半帝王魂去年暫時定居在北春山。”
“給我列出北春山到京城的路線,沿途查問是否有這樣一個人經過,在什麼地方入住,吃過飯,跟什麼人見過面,說過話。”
看了一眼有些發傻的手下,諸相如呵斥:“問南衙!”
“大人,暫時從段其真與半帝王魂歷年的蹤跡,查實段其真與半帝王魂應當素無關係,也並無仇隙。”
“大人,指令已傳向烈宗,預計將在十八個時辰後加入跟蹤隊伍。另外,半帝王魂停下趕路,第一組供奉已吊上他。”
“大人,關於那批襲擊段大人的黑衣人,已被證實是西樑人,有充分的鐵證。”
諸相如躊躇,事關兩國外交,是否冒險,沉吟道:“監視西樑派遣使駐地,派一組供奉暗中圍住。另外,向鴻臚寺提交證據,並且知會軍機院。”
“另外,把東寧和南魏派遣使一干人等都看好了。警告品武院和東鎮的人,我北唐夜來風大,沒事少出門。”
“此外,下令我們在西樑的人,準備刺殺報復!”
一名指揮參贊不動聲色的抱拳:“諸大人,解大人已經下令展開報復了。”
“諸大人,南衙提供的情報,已經查實半帝王魂前來京城的路線。據稱,在五日前,曾有一名至少破體境高手抵達北春山附近的鎮子。粗略調查,此人特徵爲,黑衣,中年男子,身高約爲六尺六,容貌無出奇處。”
“並有獵戶在其後數日,聲稱目睹一片被破壞毀滅的樹林,有明顯戰鬥痕跡。南衙已派人前去探查,並查明時間。”
“從時間來推斷,懷疑那名神秘高手乃是前去會見半帝王魂,半帝王魂之所以前來京城,可能與之有關!”
諸相如細心的一一瀏覽各種情報,看起來,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解大人已經下令報復了!”諸相如的腦海裡,忽然跳出這句話。
諸相如猛的一推卷宗,這句話像噩夢似的,不住在腦海盤桓不去。
他隱約發現了什麼!
……
……
北衙的標準武士制服是黑色勁裝,加一條一般爲紅色的腰帶。
南衙的標準武士制服卻截然相反,乃是暗紅色,接近褐色,加一條黑色腰帶。
新人應該是趕到一處報道,也就是相當於行政處,正式的登記造冊。
“我很忙。”
談季如埋首一大堆的卷宗裡,擡頭看了一眼,就重新埋回去:“你活過這七天,我的話作數,保你正六品。來人,記下,王策暫領百戶之銜。”
王策二話不說,直接退下,正六品居然輕鬆到手,人家都不曉得要拼搏多久呢。
重新由人帶去一處登記造冊,在四處,跟前來報道的諸海棠和熊式武碰頭。好在這裡,有諸海棠知道這其中流程,一路解釋和介紹。
四處是非典型的訓練處,因爲這裡不光是訓練菜鳥特務,還負責指導年輕人修煉,收藏了大批武學典籍。大體來說,一般年紀不超過三十歲的人,都可以申請回來再培訓。
當然,對大多數南衙成員,要想看到那些武學典籍,勢必要亮一亮功績。
“是了。等一會,最好不要在四處的人面前稱爲四處,最好稱爲訓練處。”諸海棠偷偷說:“不吉利!當年大家都不肯要四處,打破頭,最後就強塞給訓練處了。”
“不光是北衙,南衙也是一樣的。”
王策笑噴了。想不到兩衙居然還蠻孩子氣的嗎。
……
……
趕來城外的訓練基地,這幾十名少年像是一羣被攆屁股的驢,剛剛在這一個偌大的基地分配了入主房間。
房間裡,甚至一應俱全。正納悶,王策很快就知曉原由了。
一名參領率領一批如狼似虎的武士,殺入這些房間裡,把那些覺得自己是來度假的少年一個二個揍得拖出來。
這名官員冷酷的大聲道:“接下來三個月到半年,你們將在這裡接受我們的訓練。不準回家,不準外出,不準偷懶,不準違反規定,不準違抗上官命令……”
難怪王斷等人一臉死兒子的悲催狀。
“你,過來!”這名周參領冷冷的指着一名少年:“那邊有一個茅坑,我要你現在過去,跳進去,然後,回來!”
這名少年肯定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要跟便便發生親密關係,瞪大眼,充滿不可思議表情,一臉鮮活的“你把我當傻瓜吧”。
周參領不廢話,一個響指,旁邊的武士興高采烈的拽出這小子,脫光光的吊起來,拎着鞭子就是一通猛揍。
旁邊是鬼哭狼嚎,這幾十名大試少年忽然心慌意亂,覺得自己怕不是參加了鬼界旅行團吧!
一番下馬威過,周參領看着這票菜鳥中的菜鳥,輕蔑:“散了,回去看看你們房間裡的訓練課程表。從明天起,我要你們挖掘出自己最大的潛力。”
“王策,你們四個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