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黯我的生日,雖然我和朋友開玩笑說:“我永遠十八歲”,其實不得不悲情的承認,我真的是老男人了,沒人要的老男人。
爲了小說,真的付出了太多,身體健康,以及幾乎所有空餘時間。很高興看見書友支持並喜歡我的作品,這是我的榮光和安慰。
……
戰靈技,是戰靈軍的王牌,也是三板斧。
戰靈技耗費的是戰靈的靈力,沒靈力,就沒活力。也就是說,一旦動用三板斧,戰靈軍的活力會遞減,甚至毫元戰力。
所以,戰靈軍在一次休整前,只能動用兩次戰靈技。一旦三次全用,那就會束乎等死。
三千戰靈軍一會的工夫,就戰死不下五百。可一千鐵騎一轉眼,就死傷不下二百百餘。
一名總鎮痛心的看着麾下將士戰死,眼巴巳的看着副都督:“劇都督,再打也沒意義了,不如撤下來吧!他們是戰靈,不是人。”
蔣統領長長的嘆氣,這種戰陣前的對決,其實不少見,目的有不少,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以決死衝鋒的方式,震懾,打擊並動搖敵軍的軍心。
能參加這種對決的,統統都有敢死衝鋒的味道。碰上狠一點的,甚至可能會打死打光都不肯撤。
一撤,就會動搖軍心啊。可這是低級戰靈,根本就不會怕的。
“不,不能撤。”
一名身穿錦營制服的官員冷靜道:“扈大人‘交’代,讓我們查清戰靈軍的來龍去脈,以及戰力等等。今次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這名情報官專注的,在本子上記錄下觀察的種種。
然而,他不知,扈寶也不會知,天下人都不會知道,這些記錄的東西,價值很有限。
戰靈軍的陣型,乃至戰鬥力,等等都不重要。最爲重要的,是戰靈軍的數量,以及來路!
‘弄’不清這一點,再多的情報,也碰不到戰靈軍的核心。
“裝備,很少,很粗略,不足爲慮。”這情報官快速記錄下來“戰鬥力暫時無法衡量,初步估計,因戰靈技的關係,戰鬥力比預期的要高。”
裝備這一點,這人又犯錢了。
戰靈軍的裝備,會隨着戰事增加,而逐漸增加,並且會愈來愈‘花’樣繁多。
重裝步兵,長槍兵,刀盾兵,乃至輕裝步兵等等。重裝騎兵,輕騎兵,以及遊騎,突騎等等,也會逐漸繁多。
裝備,在目前是一個不小的問題。可王策根本不擔心,只要戰事增多,裝備自然會越來越多。
“戰陣,戰靈軍的戰陣,並不適合作戰。”這情報官在這一點感到很是詫異。
如果非要說戰靈軍有一個王策爲之撓頭的弱點,那無疑就是戰陣。
戰靈軍是來自地球,和九洲的戰爭,那是有相當不一樣的地方。因此,戰靈軍的戰陣是繼承生前的經驗,不論步兵騎兵,都完全不適應九洲的戰爭。
爲何戰靈軍的傷亡顯得特別大?
原因就是來自戰陣,並不適應這種武者的戰爭。大律軍中的一個‘精’銳老兵往往都能輕易動用劍芒,以戰靈軍的密集,一道劍芒輕鬆幹掉幾個。
錢陣是一個問題。
戰爭器械也是一個問題。重弩和拋石機之類的器械,戰靈軍不是缺乏,是根本沒有。
王策也在細心的端詳戰事,判斷戰靈軍的優勢和弱點。只有在戰爭當中,纔是最好的學習戰爭的辦法。
戰靈軍有優勢,也有弱點。這是不能否認的。
其中的弱點不少,比如九洲的軍隊劃分得很細緻,每一支步騎兵往往就有本身的戰術任務。
各國步兵中有一種‘精’銳組成的,尤其善於身法,其戰術任務就是在對峙戰中,作爲一股‘精’銳力量,憑身法的優勢來衝擊敵軍,造成‘混’‘亂’。
各國軍隊當中,有一種珍惜程度不低於空擊營的特種營,是專‘門’裝備各種奇特的戰靈。譬如能製造幻境的戰靈,譬如其他種種。
細緻的軍隊劃分,王策第一次聽見的時候,都趕上近代軍隊了。這一點,就是戰靈軍所缺乏的,畢竟是戰靈。
王策思緒轉動,當大律的一千騎兵戰死過半,他點頭大聲下令:“滿寵,休戰回軍。”
“你又在幹什麼。”海棠妞看的目瞪口呆,心弛神醉的光景,被這一下錯愕不已。
“我來,不是要和大律決一死戰。”王策眨眨眼:“今次來東北府,是一次戰略震懾罷了。達到目的就夠了,沒必要非要挑起戰爭。”
小丫頭深以爲然。頗爲自得的瞄了海棠妞一眼,這‘女’人真笨!
王策沒察覺小丫頭的小心思,眯眼笑道:“給他們一個教訓,就夠了。我的目的,是告訴他們,我王策能做什麼,而不是想告訴他們,我能做到什麼地步。”
海棠妞被王策繞暈了,這有分別嗎?有。
肌‘肉’亮出來就對了,但沒必要把你的力量有多少統統告訴別人。最重要的不是他王策會不會進攻東北府,而是要讓大律明白,他王策有進攻東尖府的實力。
王策讓滿寵退下,這一邊的東北軍將士,無不暗自鬆了一口氣一千鐵騎一會就剩下一半了。真要繼續,大律軍就是再天下無敵,作戰意志再頑強,航頑強不過根本不會怕死不懂膽怯的戰靈軍。
副都督敏銳察覺:“王策似乎並不打算進攻我們東北府,他似乎是示龘威來了?”
一頓,蔣統領心寒莫名的倒‘抽’一口涼氣:“據說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傢伙,莫非,他想進風……京城!”
戰靈軍是如何鑽入東北府腹地的?蔣統領等無不肝膽俱裂,莫非王策真的有隨身攜帶戰靈軍的能力?
那就意味,王策擁有隨時隨地投放戰靈軍的能力!
加上戰靈軍不用後勤補充,那就太恐怖了!
蔣統領等久經沙場的將領,只要想一想,就能明白這種軍隊有多麼巨大的優勢。
王策懶洋洋的遙遙向東北府大軍招手,放聲大笑:“東北府的將士,我王某今日路過打醬油承‘門’g各位熱情招待,實在不勝榮幸。”打醬油?打你妹的醬油,如果蔣統領懂,一定會這麼罵。
王策咧嘴哈哈大笑滿足了他小小的惡趣味,放聲大喊:“勞煩知會你們的皇帝,禮尚往來纔是人情之道,我決定親自回訪,叫他準備好吃的等我!”
吃你的頭!蔣統領等元不呆若木‘雞’的腹誹。
果然,不一會就看見十萬戰靈軍轉向轟轟動動的開走了。
隱約的還傳來一個悠揚的歌聲:“你挑着擔,我牽着馬,迎來日出送走晚教……”
夕陽下一個少年率領大軍悠然而去居然顯得灑脫帥氣。
“踏平坎坷成大道鬥罷艱險又出發,又出發……啦啦啦……敢問路在何方,路在天涯。”
斜陽拉得身影長長的,王策忽然一驚一乍:“不好,海棠妞,如果你是八戒,那元瑕就是沙和尚……”
“那我是唐微還是大聖?”
少年被拉長的身影,也格外的透出幾分糾結。做和尚安全好呢?還是做猴子威風好呢?
北唐!
“人最偉大的地方是什麼?工具?武道?文字?創造力?不我認爲不是,統統不是。”
“人,最偉大的地方在於不論你有多少力量,你也不能一意孤行的無視旁人的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哪怕你是武神!”
唐帝微笑:“聯,一直相信,一直懷有這一個信念。”
“想做就做,不難。可若要每一樁事,都能想做就做,那就斷然不能,否則一切都會成爲災難。哪怕是武神!”
唐帝捻住一枚白‘色’的棋子,溫和的笑笑,向棋盤對面的白化武帝笑:“哪怕是武神。”
唐帝心情看來很好,不過,大約也不像是在討論哲學。
白化武帝端詳唐帝的眼睛,而不是看棋盤,緩緩道:“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言。我雖然被你囚禁二十年,可耐心從來不會很好。”
“沒耐心的人,註定成不了大事。”唐帝咳嗽一聲,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潤潤嗓‘門’才道:“聯問你,爲何要教繡兒習武,目的何在。”
“有一些冉題,聯問了你二十年,你從沒回答過。今次,聯希望得到一個答覆。”
白化武帝流‘露’一絲譏誚:“唐武擎,你囚禁我二十年,我沒說,如今有什麼道理會說?”
唐帝有一些發白的容顏上,泛出一抹血‘色’,把棋子按在棋盤上,吐出三個字:“不死鳥!”
“當年你暗中教繡兒習武,我一度感到帝擡頭,直視白化武帝,輕聲的述說往事:‘其實’木死鳥是什麼,沒人知曉。”
白化武帝面無表情。
唐帝和煦一笑:“你們想要把繡兒變成不死鳥,這本來就不該!”他的目光非常溫和:“真的很不該,非常不該!”
白化武帝冷冷看着他,譏笑:“繡兒是不是不死鳥,難道你不知道?”
唐帝搖頭,按住太陽xué輕輕‘揉’動:“這是我的猜測,你肯不肯回答,那已經不重要了。”白化武帝冷笑。
唐帝睜眼,失笑:“你以爲我在說笑?小策是繡兒唯一的兒子,聯有時會想,若然繡兒是不死鳥,在繡兒身上,你們沒成功。”
“小策,他會不會是下一個不死鳥?或者,你們想要製造的不死島,本來就是繡兒的孩兒?”
唐帝輕輕的泛漾一種淡然:“膜想知道,站在你身後的,是不是武神!”
白化武帝繼續面無表情,嘲‘弄’之‘色’愈發濃郁。
“你忘了棋盤。”唐帝捻住白‘色’的棋子,重重的下在某一處,‘露’出一個和煦微笑:“屠龍,這盤棋你輸了一半,剩下半局,就看武神能不能力挽狂瀾。”
白化武帝垂首看向棋盤!
唐帝慢條斯理站起來,含笑道:“朕忘了告訴你,小策有一支龐大的戰靈軍,是九洲從未有過的!大律從今日起,或許就要看他的臉‘色’了。”
緩行敉步,唐帝耐人尋味的安詳聲音再一次響起,這一次卻讓白化武帝神‘色’‘波’動不已!
“四洲之地,四隻不死鳥。如果不是四隻,而是五隻不死鳥,會不會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