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辰此時鄭重的站在猛人師父的面前,他再等女媧分身口述跳脫時空法則的口訣,可是等了一會兒見女媧分身竟然不在說話,他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猛人師父又想尿那一壺?
就在古辰疑惑的時候,只見女媧分身又擡起右手衝古辰這裡而來。
“你又想幹嘛?”
女媧分身的這個舉動將古辰嚇了一跳,他的身子向後微微一側,叫道。
“傳你我的道呀!”
女媧分身笑道。
“傳就傳唄,用不了動手吧!”
古辰警惕的看着女媧分身那遞來的右手,道。
“你到底有完沒完?我來這裡是和你學道的可不是讓你收拾着玩兒的!”
古辰還想後退,卻發現此時的身體又被女媧分身禁錮了,他的心中咯噔一下,有些怒道。
就在古辰想要叫罵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兩眉之間一片冰涼,他睜開眼來,雙眼上反,見女媧分身的右手拿修長的食指竟然輕輕的點在自己的眉心之處,他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卻在這個是後,女媧分身點在古辰眉心之處的修長食指散發出一種神聖的光芒。
猶如滔滔江河奔赴海的信息一股腦兒的以女媧分身那根食指爲媒介瞬間進入了古辰的腦袋之中。
信息量大的驚人,看似一瞬的時間就已經傳進了古辰的腦袋之中,其實女媧分身在這些信息之中設定了一個很小的空間法則,等這些信息已進入古辰的腦袋之後,瞬間在古辰腦袋中的空間中改變了規則,這些信息在古辰的腦袋之間不停的穿梭,古辰彷彿覺得過了將近上萬年之久纔將這些信息吸收殆盡。
如果女媧分身不在那些信息之中設定一個空間法則,恐怕古辰想要接收完這些信息就如他此時感覺的一樣,憑古辰這種修爲卻是要實實在在的經過上萬年才能接受完畢。
大量的口訣和畫面進入自己的腦子裡面,古辰總覺得自己的腦袋好似被這些信息撐爆了一樣,一雙眼珠兒不停的在眼眶之內亂轉,腦袋裡一片轟鳴,連天地崩塌的情景都有。
古辰腦袋之中那些沒有被開闢出來的陰暗面也是被這些信息洗滌了一遍,此時的古辰和先前已經很不一樣,他腦袋裡的空間被那些信息開闢出來了將近數千倍,被那些信息一洗滌一遍兒,此時他對修仙的法訣理解的能力可謂不知提升了倍。
古辰全身的肌肉不停的抽搐,他那俊美的容顏也是不停的亂抖。
腦袋裡沒來由的接收這麼多的信息,這當然是很痛苦,那種痛苦就猶如腦袋被打爆了一般。
過了一會兒,古辰這才停止抽搐,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氣,此時腦間一片渾噩,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漫天飛的都是深奧晦澀的金色銘文。
“這人間靈氣的質量竟然如此的差,才用了一次意念傳輸,竟然將我好不容易儲存的靈氣消耗殆盡。”
女媧分身將右臂緩緩的收了回來,此時她那如玉一般晶瑩且白皙的絕美容顏更加的蒼白,有氣無力的道。
“不過也沒有讓我白費心思。”
女媧分身見古辰坐在地上渾渾噩噩的古辰,微笑道。
說完,也不見她如何的動作,卻消失在靈田之上,然後又回到了黑色閃電上休息。
古辰覺得自己好像穿過重重的時空,好似自己經歷萬年之久。
當腦袋之間的金色銘文印在神識之上的時候,此時古辰緩緩的睜開雙眸,他的雙眸閃過一抹神聖的金光,然後他慢慢的站了起來。
“雖然我將修煉跳脫世界法則的信息都傳給了你,不過這些還需你自己領悟,只要以後多加修煉,你會徹底的掌握這種法訣的技巧的。”
女媧分身見古辰徹底的將信息吸收完畢,笑道。
“一個法訣,怎麼會這麼多?連我所修煉的神技雷殤和它相比差的遠了,你是不是用一些亂七八糟的信息來充數了?”
古辰此時腦袋還是有些發懵,他懷疑的道。
“那些你們自己爲神技的東西怎麼能和我的相比?我不僅將其法訣給了你,還將我經歷了數百萬年的修煉心得給了你,小混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貨!是不是還想讓我就你的耳朵?”
一旁面帶微笑的女媧分身一聽到古辰的這句話,差一點兒噴出好幾斤鮮血,她此時怒道。
“可別!我只是說一說而已,可別當真!既然這樣,那我可就走了,人家還等着我救呢!”
古辰嚇了一跳,舉起雙手做護衛裝狀,道。
說罷,古辰就要腳底抹油兒離開這個已經被白衣女子那火藥氣息填充的丹田。
“我有一事兒求你!”
就在古辰將要離開的時候,去聽女媧分身面帶微笑的道。
“什麼事兒讓偉大的師父來求徒兒了?”
古辰一愣,停下身子,奇怪的道。
女媧分身輕咬櫻脣,看起來有什麼難言之隱。
猛人師父這種扭捏的模樣看的古辰心中一陣發毛,猛人怎麼用這種有悖於她性格的模樣求自己,莫非讓我上了她?
“想什麼呢?別給了你臉就上鼻子,我只是想向你借一點兒靈力而已,師父剛纔爲了給你輸送信息將體內的靈力消耗了,你能不能借一點兒靈力給我呢?”
就在古辰想入非非的時候,卻見女媧分身怒道。
“師父你也知道我的處境,等我出去了在借給你行不?”
古辰一聽自家師父所求的是這事兒,這對於一直以猛人自持的女媧分身來說卻是是一個難以啓齒的東西,他故作爲難的道。
“你少廢話!別以爲現在我的靈力耗光了就拿你沒辦法了,在這裡我照樣能夠將你的耳朵再一次擰成麻花兒。”
女媧分身知道古辰是不想接,沒好氣兒的道。
“我借還不行嗎?不過說好了,就借一點兒,我還要救人呢!”
待女媧分身惡狠狠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只見古辰連忙笑道。
古辰是真的被女媧分身的言語嚇找了嗎?不是,他覺得現在的身體已經被禁錮了,他知道這個猛人師父說的是事實。
女媧分身此時越看這個徒弟越順眼兒,她微微一笑又恢復了那種可人兒且慈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