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沒有打出十成拳力,蒼拳已經被自己修煉到大圓滿境界,要是打出十成拳力,恐怕,現在的青年就不是受點輕傷了。
蒼天收回陰陽命盤,走向青年,青年像五行神山五行天尊的弟子。如果是敵人,雖然,現在敗,以後,會對自己構成巨大的威脅。
土行說過他的四位師弟,每一位主修一門系法,他是土系,火孤獨是火系,說過四位師弟的樣子,青年和土行說的樣子差不多。
青年站起,擦去嘴角的血:“蒼天,果然,如我大師兄說的,力量強悍。”
“哦。哪個大師兄?”蒼天儘量平復心情。和青年交戰,有些不平靜,很少有人能影響自己的心情。
“土行。”
“你是?”蒼天疑惑地問。
“火孤獨。”
“你就是火孤獨。真如你大師兄說的,面對比自己強的人,總會先出手,交戰後再分是敵是友。”
蒼天想起和土行在一起的日子,不知道現在,在至尊界的土行怎麼樣了?
“我找大師兄,沒找到,遇到了你,也算有緣。”火孤獨清澈的眼看着蒼天說。
黑暗魔界,死神彈着六絃琴,琴聲悲傷,‘叮,’絃斷,死神愣愣看着這根斷了的弦,一片葉子落下,落在死神的手背,死神拿着葉子,忽然,甩了出去,打在對面的樹上,樹斷了,幾隻鳥驚恐地叫着飛走。
天黑了,死神望着天,黑色的眼眸充滿殺氣,‘蒼天,我要殺了你。’
“黑淵,你過來。”死神神識傳音。
此刻,黑淵正盤坐修煉,身體周圍飄着黑色魔氣,識海響起死神的聲音,睜開雙眼,起身,飄了出去,落在死神面前。
“死神大人。”黑淵看着死神。
“黑辰已死,想必你早就知道了,殺黑辰的是蒼天,現在,蒼天在至尊界參加青年至尊戰,本來,我不想你去,既然,你快突破神皇境,蒼天打不過你,你去吧。帶着蒼天的頭見我。”
“是。”黑淵雙手抱拳。
黑淵回到魔屋,觸摸牆上的機關,牆壁轉身,黑淵走了進去,裡面很黑。黑淵點亮壁燈,盤坐中間,吸收濃郁的魔氣。
黑淵的眸子黑得透明,望着牆上的一盞壁燈,壁燈熄了。
看着石椅,石椅碎了,能用眼神毀滅物體,殺人,這世上有幾人能做到?打開抽屜,拿着黑色珠子,這黑色珠子黑得發亮,共有八顆,用魔繩串在一起,這黑色珠子叫魔珠,每一顆有毀天滅地的力量,黑魔珠放進儲物手鐲,黑淵揹着魔刀出發了。
夕陽西下,黑淵來到青州城,青州城繁華,走進客棧:“這位客官,您要開幾間房?”
黑淵伸出一根手指。
戴着帽子的老闆離開櫃檯:“客官,請跟我來。”老闆上樓,黑淵跟在老闆身後,踩着木梯,每踩一下,咯吱響,黑淵皺了皺眉,二樓,有很多房間,老闆打開一間:“您看行嗎?要是不行,還有別的。”
黑淵看了一下,有窗,有花,白色被子摺疊得整齊。
“行。”黑淵走了進去。
“客官,您要住幾天?”
“一天。”
老闆的眉毛皺了皺:“您先把帳付了吧。”
“多少神石?”
老闆猶豫了一下說:“二十神石。”
“外面的招牌上寫着住一天,十神石。”
老闆尷尬的笑着說:“那是以前,現在物價上漲,我也沒辦法。”
黑淵掏出二十神石給老闆。
老闆接住:“下面有好吃的,只要十神石,客官想吃什麼就可以吃什麼。”
黑淵望着窗戶:“我要吃時會叫你。”
“哎哎。”老闆微微彎着腰出去關門。
老闆掂了掂神石的重量踩着木樓梯下去。
進來兩人,一男一女:“老闆,有房嗎?”男的問。
“有、有、有。”老闆眉開眼笑說。心想今天的生意怎麼這麼好?
老闆把神石放進抽屜,抽屜用大鎖鎖住:“看好了。”對旁邊的青年說。
青年點頭。
老闆領着兩人到二樓的走廊,打開靠着黑淵住的房間門:“兩位客官是開一間?還是開兩間?”女的臉紅了。
“開兩間。”青年說。
女的嗔怨地白了青年一眼,青年沒看見。
男的住在黑淵隔壁,女的住在青年隔壁。
“你們住幾天?”老闆問男青年。
“一天。”男青年說。
老闆的臉瞬間黑了。
“只住一天不行?”男青年問。
“行。四十神石。”老闆舔舔嘴巴說。
“外面的招牌上寫着住一天十神石。”
“那是以前的價格,現在物價上漲,住一天只給十神石我就虧了。”
“我們路過這裡,看見招牌上寫着,住一天十神石,覺得划算才進來,現在你說二十神石,你宰客,我報道官府,官府不會放過你。”
“哼,要住就住,不住就請離開。”
“我們住。”
老闆下樓,踩空了,摔在地上,帽子滾在吃飯的客人腳邊。客人放下筷子,彎腰撿起老闆的帽子,拋給老闆。
許多客人朝這邊看,知道老闆在這麼熱的天,還帶帽子的原因,真是苦了老闆,要是不戴帽子,也許沒多少人願意來這吃飯。儘管飯菜色香味俱全可口,只要看見老闆頭頂的疤,保證沒幾個人能吃進飯菜。
老闆慌張的戴上帽子進櫃檯,坐在椅子上,又想起小時候家裡着火了,自己的頭被燒了,至今也不知道是誰放的火?爹孃在那場大火中喪生,燒得屍骨無存。
有些傷不會隨着時間走遠,人老了,淡去和被遺忘,它一直呆在心的角落,偶爾如刀刺心,不進墳墓這傷不會癒合。
黑淵用魔布擦魔刀,魔刀周圍飄着魔氣,黑淵的手停了,從隔壁屋傳來波動強烈的能量,隔壁屋的人在修煉,桌上的茶杯在顫抖,‘砰’掉在地上破碎。黑淵看向隔壁屋的方向,在想着什麼?
男的和女的從西方神界來,他們要去參加一萬年才舉行一次的青年至尊戰,從西方來到東方飛行了一天一夜。
男的叫法克烈,頭髮金黃,眼睛碧藍,高鼻樑,薄嘴脣。
女的叫法離,頭髮也是金黃色,眼睛碧藍,高鼻樑,嘴脣豐滿。
兩人走在一起,經常被別人誤以爲是兄妹,因爲他們長得太像了。曾經,有的人打賭,‘他們要不是親兄妹,我願把我的頭給你。’
對方問他們‘你們是不是親兄妹?’
兩人搖頭;‘我們不是親兄妹,但是,我們比親兄妹還親。’
打賭的人輸了,打賭的人也是條漢子,說把頭給對方,真的拿出刀對着自己的脖子砍,刀生鏽了,砍了很久才把脖子砍斷,拿着自己的頭給對方,對方跑了。
拿着自己頭的人追對方,對方跑到河邊:“饒了我吧,我不想死。”
“可以饒你,你得答應我,不要我的頭。”
對方連連點頭:“我答應你,我不要你的頭。”
打賭的人把頭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放,接好了,好像從沒被砍下來過,對方嚇得喘不過氣兩腿一蹬死了。
砍下自己頭的是冥神,冥神化身凡人,能砍下自己的頭也能接上自己的頭。
冥神早就知道他們不是兄妹,那天心血來潮要捉弄凡人,被選中的凡人被嚇死。弱者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強者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此刻,法克烈在修煉,眉心有紅光,紅光射着對面的椅子,對面的椅子彎曲,化爲一灘水。法克烈又用紅光射這灘水,這灘水成了椅子。法克烈結束脩煉,空氣中波動的能量消失。
法克烈隔壁,法離揹着手,在屋裡走來走去,坐在圓凳,拿着圓桌上的茶杯晃着,放在圓桌,拳頭打圓桌,氣鼓鼓地站起來。
牆壁有鏡子,法離照鏡子,用手指梳着頭髮,嘟着嘴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屋外有影子,法離坐在圓椅,背對着門。
門被打開,穿着黑鞋的一雙腳進來,到法離身後,法離正要回頭狠狠揪哥的肉,法離的啞穴被點了。
法離的面前站着戴着黑連衣帽,黑麪具的人,戴着黑連衣帽,面具的人把法離扛在肩上,打開窗戶,從窗戶跳了下去。
法離想叫,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只能張動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
扛着法離的人跳到街上,街上的人很多,受驚嚇亂成一團,扛着法離的人踩着人頭飛到街外。
“光天化日之下敢偷人!追!”光頭喜歡管不平事,很有名,大家給光頭起了個外號,叫光頭不平。
‘光頭不平。’打鐵的人叫。
‘鐵牙齒,叫我幹什麼?’光頭摸着頭說。
‘沒幹什麼?’叫着玩玩。
‘光頭不平來我這兒吃飯。’給孩子餵奶的婦女說。
光頭看着婦女腫脹的乳房說,‘不了。’
光頭揚着斧頭像風追扛着法離的人。
河邊,戴着面具的人放下法離,摘下面具,挺英俊,是黑淵。
“在那兒!”光頭揚着斧頭,身後跟着一羣人。
光頭到黑淵面前:“放了他。”光頭說,光頭髮亮。
很多人包圍了黑淵。
黑淵一掌拍在光頭的肚子,光頭從天空掉下,腦殼撞到尖石,血濺出來。
光頭跳起來,摸着頭上的傷口,揚刀怒劈黑淵。
黑淵握住光頭的手腕,‘咔嚓,’光頭的手腕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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