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南市北城公安分局,一輛警車和兩輛麪包車停下來,緊接着麪包車的車門打開,一個又一個特警從麪包車跳下來他們動作迅速,接着個個成作戰狀態,手中的槍集體指向那輛警車。
警車內,兩名警察押解着一名身穿華南市一中校服的年輕學生,駕駛座上的警察率先下車,留下的那名警察提高警惕,“虎視眈眈”的瞪着少年。
少年目光平靜,面對如此大的陣仗眼中沒有一絲慌亂,警車車門被打開,就在少年準備下車的時候,一輛警車接着一輛警車冒出來且衝向華南市北城分局,警車迅速將華南市北城分局的警車圍堵,圍堵後,一輛警車內跳下來一名年輕的二級警督。
二級警督下車後,掃視一眼衆人後,平靜道:“哪位是主事人?”
面對突如其來的幾輛警車,十名特警和二名警員非常驚訝,心中同時也非常疑惑,就在此刻,華南市北城分局出現了幾名警察,仔細一看後,這些人皆是北城分局的高層。
北城分局的局長吳智和副局長張軍率先走到隊伍前面,二級警督上前,看着吳智等人拿出一張紅頭文件,一成不變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神色,道:“奉市局陳定天同志命令前來接管建安路械鬥事件!請北城分局查收!”
“明白!”吳智平靜的說道。同時,一旁的副局長張軍將那張案件移交手續接過來。
見張軍拿過手續後,二級警督繼續道:“特警支隊支隊長樑明偉是哪位?”
聞言,站在一旁的樑明偉上前一步,二級警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回過頭去衝着開來的幾輛警車中的其中一輛道:“樑明偉在這裡,下來接管!”
說完他將目光投向坐在車裡一動不動的少年,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漸漸的靠攏上去,拿着槍的特警在支隊長的示意下並未拿槍指這個來歷神秘的二級警督。
就在同時,那輛警車上跳下來一箇中年大漢,當警車門被打開瞬間,北城分局的高層好奇的向裡面望去,結果竟然看到了幾名坐的端端正正的黑衣男子。
中年男人下車後,悠閒的整理一下衣服,這才走到樑明偉臉上,淡淡道:“華南市特警支隊工作從現在移交給國安華南分局!這是移交手續!”說完,中年男人遞給樑明偉又一張紅頭文件。
文件的內容極爲簡單,可是他們卻並未懷疑手續的真實性,雖然他們這些人不認識國安的人,可是國安的簽章以及鋼印還是能夠辨別真僞的。接過後,確定一下文件的真實性後,樑明偉帶着自己的下屬重新返回了麪包車上,向吳智等人道別後,所有特警撤離華南市北城分局。
樑明偉帶着心中的疑惑一聲不吭的離開,吳智等人也心中疑惑爲何此事會牽扯出這個部門,面對這個部門的各項命令,他們這些人必須服從且協助。心中有疑問,但他們誰都不會犯傻去詢問,畢竟保密條令大家都清楚。
中年男人耳朵上戴着無線耳麥,他對着耳麥道:“下車,將人送去市局!”
那輛警車上下來兩名黑衣人,來到那輛隸屬於華南北城分局的警車旁,頗爲有些意外,沒想到是一個年輕少年,這時他們的內心冒出同一個想法,調集他們出來押送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在隊長嚴厲的目光下,兩人上了車,一聲不吭的發動車子,而那位二級警督向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接着兩人回到了警車上,這時,這些警車全部啓動,開始一輛接着一輛撤離華南市北城分局。
等到警車盡數離開後,吳智對身後的警察,冷冷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說起。”說完,吳智和張軍結伴而行回到分局。就在這些警察全部離開後,一輛黑色奔馳緩緩駛離現場。
黑色奔馳緩緩的前進與帶走少年的警車保持了一段距離後,奔馳突然向左轉去,直接開往市區,現在正是早高峰,一條接着一條街的堵起來,押送少年的警車突然全部打開警報,最前面的車輛更是打開廣播。
“嗚嗚嗚嗚~”
“因特殊情況,請所有車輛統一向左邊靠行!請勿佔用緊急通道!”
“因特殊情況,請所有車輛統一向左邊靠行!請勿佔用緊急通道!”
在最前面警車將廣播發布後,所有私家車統一向左邊靠行,所有佔用緊急通道的私家車也從通道開出,一條道路被車門,警車拉着警報繼續向前駛去,警車廣播自然是少不了的。
與此同時,交通堵塞致使黑色奔馳停靠在一旁,兩名黑衣人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待着交通的舒緩,結果等過一會兒,情況仍未有所好轉,一名黑衣人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對着電話那頭的人淡淡道:“人被警察帶走!”
說完,黑衣人掛掉電話,另外一名黑衣人淡淡的掃視一眼前方的狀況,一成不變的臉上出現急躁神色,轉過頭來,問道:“是否向國安華南分局要人!”
看得出來,兩人中的頭應該是那個打電話的黑衣人,也就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黑衣人淡淡的撇了一眼同伴後,沉思片刻後,平靜道:“適當的磨礪開始需要的!”
黑衣人淡淡的一說後,那另外的黑衣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接着又道:“回哪裡?是……”
“看事態發展!”
說完,黑衣人開始閉目養神,而同時,華南市市政府家屬樓,正在爲丈夫準備在今天所穿的衣服時,柳明芳突然聽到衛生間內傳來“嘭”的一聲。
wωω ¸ttКan ¸co 這聲音着實驚嚇到了柳明芳,顧不上收拾衣服,她急忙趕到衛生間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當進入房間後,一幕令她終生難忘的畫面呈現在自己面前,丈夫口中流血,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
柳明芳頓時一驚,急忙跪下去扶起倒地的宋博文,精緻傾國傾城的俏臉上早已是佈滿淚痕,她抱着宋博文急忙掏出電話,撥通了急救電話以及陳定天的私人電話。
一處不知名的世界,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道士穿着沾滿血跡的道袍,望着天空,露出淡淡的笑容,口中喃喃自語:“命運輪盤迴到正軌並且再次轉動起來!定天啊定天!何時才能歸來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