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田君,有什麼不對勁嗎?”宮本雄覺察到了自己隨從的異樣的舉動,大爲疑惑,急忙詢問。
柴田利郎,日本軍國主義的擁護者,是宮本家族培養出來的優秀軍事人才,其精通特種作戰和作戰指揮,曾多次奔赴德國進行嚴苛的軍事學習。
學成之後,他並未參軍,而是隨着宮本雄一漂洋過海,到達了中國上海。奉宮本家族的指令,從此留在宮本雄一身邊,時刻保護宮本。
柴田利郎敏銳的感覺到,野田智博別墅這裡似乎有一隻眼睛在暗處關注這裡的動向,那種強烈的不安感讓他變得小心翼翼。
爲了宮本雄一的安全,柴田利郎還是謹慎的他提醒他:“宮本君,小心點!野田智博這裡讓我感到一種不安感,而且我剛纔注意到一直有不明來歷的光彙集到這裡!”
宮本雄一心中頓時一驚,立刻凝重的說道:“你的意思是狙擊步槍的瞄準鏡?”
柴田利郎沉默着點了點頭,這讓宮本雄一再次心中一緊,沉默片刻後,道:“你去檢查附近的安全狀況,我先進去跟野田君討論下那件事!”
“嗨!”
標準的立正姿勢伴隨着他重重的點頭,見柴田利郎去檢查附近的安全狀況,宮本雄一這才稍微放下心來敲了敲門。
與此同時,監視柴田利郎和宮本雄一的葉軒銘抱起九七式狙擊步槍,貓着身子,快速轉移了藏身之所,就在他離開不久以後,柴田利郎來到了第一個可疑地點。
認真檢查了一番附近後,柴田利郎並未選擇就此離去,他蹲守在松樹後面,而葉軒銘則是心揪着,眺望着柴田利郎趴在那裡左右把弄着什麼,因爲那棵巨大的松樹就是他之前的掩體。
葉軒銘內心糾結,這是場暗地裡的心理較量,同樣是二十世紀的特種作戰和二十一世紀特種作戰的一種較量!
他們兩個人都代表了兩個不同時代的軍事水平!就看他們各自的細緻入微和謹慎相待!
“咦!”
松樹的枝幹足有五米,松針也是茂密的,樹下的活動範圍不大,但是足以容納兩個壯實的成年人,這裡不會輕易被人覺察,可以說是日租界裡不可多得軍事掩體。摸着樹下的土地,柴田利郎嘴角上揚。
看來,柴田利郎發現了葉軒銘大意時留下的腳印,用手掌丈量着腳印大小,這一局,葉軒銘略遜一籌。
不能說是二十一世紀的特種作戰遜色,而是葉軒銘自己,他現在最缺乏的,應該就是作戰經驗,他接受了神道系統的改造,可以說在軍事方面他是個萬能機器人,可是,不要忘了,他面臨的是一個經驗老道,經歷了戰爭和鮮血洗禮的士兵!
而軍人的成長,往往伴隨着流血和犧牲!只有實戰經驗纔是王道!神道傳奇系統給予他的彷彿就是紙上談兵的理論知識,而怎麼讓這個兵王技能變得得心應手,還是要靠自己!靠實戰!
柴田利郎是葉軒銘在抗日戰爭時空中遇到的第一個可以當做磨礪石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只有伴隨戰火,他才能更好的成長爲頂天立地的強者!
心中這般一想,他決定主動出擊,先將這個不確定因素剷除點,在說怎麼幹掉野田智博和宮本雄一了!
架起九七式狙擊步槍,他透過瞄準鏡逐步鎖定柴田利郎。
“咻!”
聽到有異響,柴田利郎急忙一個驢打滾,巧妙的躲開了葉軒銘剛纔的襲擊。見一擊不中,躲在暗處的葉軒銘並未氣餒,心如止水,深吸一口氣,平靜自己的內心,冷靜的握着狙擊步槍,嚴陣以待,準備等待最佳狙擊機會。
“啪!”
子彈從柴田利郎的手槍中射出,葉軒銘一聽,暗道不妙,對方的槍聲可能會驚動這些日本人。
必須抓緊時間了!
“啪!啪!啪!”
與此同時,葉軒銘連續驢打滾,使自己儘快脫離了柴田利郎的視線,而隨着葉軒銘舉動,柴田利郎手中的手槍也並未閒着。
“噗!”
臥槽,差點就打中勞資了!看了一眼打在腳邊的子彈殼,葉軒銘直感覺頭皮發麻,內心一陣後怕。
激烈的槍戰發生,頓時驚動了日租界的日軍,迅速集合隊伍,開始奔赴槍聲來源處。
“啾!”
“噗!”
“嘭!”
柴田利郎胳膊受傷,同時,葉軒銘按照心中計劃對柴田利郎露出一個破綻,就在這時,柴田利郎射出的一槍不中,而他手中的王八盒子已經子彈耗盡。
絕佳時刻,這是一個時機!這需要葉軒銘把握!
戰與火!此刻交融!
“啾!”
最後一個驢打滾,葉軒銘停住,最後以柴田利郎重新裝彈的瞬間,葉軒銘手中的九七式狙擊步槍射出了它的最後一發子彈!
“嘭!”
柴田利郎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鮮血噴涌而出,直至他瞪大眼睛,失去呼吸。見此,葉軒銘扔下九七式狙擊步槍,跑過去在柴田利郎的屍體一陣摸索,拿走手槍和子彈。
極速奔跑!葉軒銘爭取快速逃離日租界!這一次,幸運女神並未眷顧葉軒銘,就在他的背影還未消失之際,日軍已圍捕上來!
“啪!”
槍聲響起,葉軒銘感受到身後的危機感,快速躲開子彈,頓時這一幕讓到來的日軍大驚,日軍隊伍分成兩隊,一隊處理被殺之人的屍體,另一隊日軍則是在屁股後面追趕葉軒銘。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野田智博的家門打開,只見一臉怒氣的宮本雄一衝了出來,隨他一同的還有身材矮小,面容醜陋的中年男人,他正和野田智博討論那件非常機密的事件,可是被槍聲驚動,看來出事了!
一出門,他便看到了自己的警衛,已經死亡的柴田利郎,頓時怒火中燒,他衝了上去,推開幾名日軍士兵,蹲下來,一臉可惜的看着柴田利郎。
轉過身,他面容猙獰道:“八嘎,兇手呢?!沒有兇手,你們這羣飯桶還呆在這裡等死嗎?!”
“對不起,宮本先生!兇手,衛隊已經去抓捕了!”這些士兵看着發怒的宮本雄一敢怒不敢言,因爲他們這些可是非常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他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