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那兩位是?”柳父皺着眉,疑惑的問道。
坐在駕駛座上的葉軒銘聽後,如實回答道:“剛纔那兩位是八路的總司令和副總司令!”
“你是說?朱/德和彭/德/懷?!”柳父驚呼一聲,滿臉的不可思議道。
葉軒銘輕輕的點頭,柳父面露震驚,雖然他們遠在上海居住,可這兩位的大名早已傳遍大江南北,屬於那種中國婦孺皆知的大人物。
柳絮煙聽後,俏臉平靜但眼神中卻有驕傲之色,柳榮軍和邵安國則是一臉的茫然,之後只聽葉軒銘繼續道:“我們先進村莊,進去後待在車裡不要動,等換上八路帶來的衣服再下車!以往着涼!我有事要和他們交談!”
交代完這些後,葉軒銘發動潛龍戰車,跟着馬背上的八路軍緩緩駛向村子裡。
村莊的道路很窄,坑坑窪窪的土路使潛龍戰車不停的顛簸,潛龍戰車有能力消除這種顛簸,然而爲了防止柳家人起疑心,葉軒銘並未提升車內舒適度。
跟着八路軍大約行駛了三分鐘,他們終於抵達了村子裡最大的一戶人家,朱/德和彭/德/懷下馬之後,身邊的警衛員將馬匹牽在手中,幾人耐心的等待着葉軒銘。
葉軒銘隔着車窗示意他需要將車輛停好,明白葉軒銘意思的兩位偉人平靜的點了點頭,見此,他調頭將潛龍戰車繼續向牆靠攏,就在兩位老總注視着潛龍戰車時。
這戶人家的主人出現了,只見那是一個裹着厚實棉衣的老漢,老漢的後背稍微有點佝僂,面容是那種西北人特有的高原紅臉,不過看上去格外老實和和藹,當看到朱彭兩人,老人加快了腳步,迎了上去,嘴裡更是語無倫次的說着:“沒想到今天兩位老總光臨老朽寒舍,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老漢說話文縐縐的,看得出來,他應該受過教育,不然不會如此,見到老人的舉動,一向親民的二人趕忙迎上去,一人一隻手,扶住走路略顯顫顫巍巍的老人。
同時,朱/德握着老漢的蒼老而又幹枯的手,滿臉笑容,開懷大笑道:“大爺你說笑了,我們來您這,是給您添麻煩了,您這麼說我啊!可真是心裡慌得滴很吶!”
“不慌不慌,兩位老總不慌!哎呦,老漢這一時高興,竟然讓二位老總站在這裡說話了,快,快,快進來坐坐!”
“好,既然大爺如此熱情,那我們二人就陪大爺您好好坐下來聊一聊!”
朱/德依舊是滿臉笑容,威嚴中不失威武,給人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在主人的迎接下,朱/德和彭/德/懷攙扶着老漢進了門。
而幾位隨從留下幾個,看住馬匹,其餘人都隨二人進了院中,一進院子,就看見金黃色的窩頭和幾碟鹹菜擺在院裡的破桌上,老漢衝西屋喊了聲,道:“寧雨,把爹的珍藏的老酒拿出來,我要和兩位老總好好喝上幾杯!”
“咳咳咳~”
說到激動時,器官本就退化的老人忍不住乾咳起來,一旁的朱/德和彭/德/懷頓時變得緊張,他們扶住老漢,勸解道:“大爺,我們不喝酒,我們八路的軍紀,您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啊……”
“別說,朱老總!你們八路軍是真心實意的對我們老百姓好,所以這點酒你們兩必須得喝!”老人倔強的瞪着朱/德和彭/德/懷,不容置疑道。
“爹,酒來了!”
隨着一聲清脆的女兒聲,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高在一米六左右的女子,她長得不算漂亮,但給人一種耐看的感覺,這女子就應該是老人口中的寧雨。
只見女子手中抱着一個酒罈子,看起來她抱的非常吃力,額頭上的秀髮都沾滿了汗水,臉上也有幾滴水珠,見此,跟隨朱彭二人的一個警衛員急忙上前幫了姑娘一把。
小姑娘俏臉通紅,略帶羞澀道:“謝謝!”
被接過的酒罈子放在老漢的面前,就在這時,葉軒銘出現了,一身黑色的民國長袍,白嫩的皮膚和俊俏的面容,讓人仔細看起來有股女人的感覺。
他的出現着實驚豔了一把小姑娘,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白的男生,若不是他有喉結,自己差點都以爲他是個女人呢!
同時自己碰上這個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男子的眼神,感覺心跳加速,葉軒銘平靜的眼神略微打量了一下小姑娘後,她就變得俏臉通紅,羞澀的將腦袋低了下去。
在人家父母面前,盯着人家的女兒看,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這是一種不禮貌沒有家教的行爲!
所以,一旁的寧父略微有點不高興,但顧忌朱彭二人在此,便沒有在繼續追究,葉軒銘站在那裡直言不諱,道:“我想我們這下應該可以好好談談了!”
一聽這話,彭/德/懷就立即向老人道:“大爺,我們想借您的一間房子!你看?”
“兩位老總不好好坐坐嗎?”
“大爺,我們還有點重要事情要做,您看這樣成不?我讓這些警衛員陪你,您老怎麼樣?!”
“可以!”老人思索片刻後遲疑的答應了彭/德/懷的請求,大爺向自己的女兒寧雨吩咐了一下,讓女兒帶着葉軒銘他們去東廂房。
而一旁的朱/德和彭/德/懷也分批下達了任務,挑出來幾個人陪老漢喝酒,其餘人則需要在村莊裡招兵。
安排這些後,葉軒銘他們跟着寧雨來到東廂房,打開東廂房的房門後,葉軒銘率先走了進去,習慣性的打量一番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等到朱/德和彭/德/懷向寧雨告別後,他們三人各自找了幾個位置,坐了下來,房間雖然沒有人居住,可看的出來,這裡經常有人打掃,因爲這些見不到一點灰塵。
“我們現在還想確認一下你的身份!”彭/德/懷直言不諱,開門見山的提問道。
葉軒銘輕鬆的聳聳肩,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道:“不用確認了!這個世界,如果說敢用懸劍這個代號的,恐怕就只有我一個人,至於爲什麼,我想在日後你們會明白!”
這些話着實讓朱彭二人不喜,難道,我們花費這麼長時間,就是來陪你閒聊的嗎?朱彭二人心有靈犀的想到。
兩人的情緒掩飾的很好,可是葉軒銘是誰?這種輕而易舉便可覺察的情緒波動,他來捕捉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而這次也不例外。
這下,葉軒銘也不在客氣,冷冷道:“其實我是來給你們算命的!”
話音剛落,朱彭二人臉色鐵青,這不是扯淡嗎?他們都是馬克思主義者,信仰無神論唯物主義,現在你竟然跑這來說自己是來算命的!這簡直不是找死嗎?!
“小子,立馬滾蛋,跑這來消遣勞資!”彭德懷就一暴脾氣,犯起毛病來,那可誰都擋不住,當然這要除過開國主席和朱總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