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從黑塔中出來,苦修那麼多“年”,自然也需要放鬆一下,一味苦練可不是修道的最佳做法。
因爲穿雲梭現在實際上是星船,適合於在星宇中飛行,但在星球上飛行的話,極難控制落點,他們降落在了宙天皇朝,纔會讓凌寒生出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熟悉,是因爲這裡是合寧星,陌生,則是宙天皇朝的地盤,他從來沒有來過。
以凌寒現在的實力足以在這個皇朝橫着走了,只要宙天皇不出,他基本上是沒有對手。
不過,凌寒也沒想要惹事,他看了下方向後,便向着亂星皇朝趕去。
這麼多年沒有見到女皇大人了,有點想念哩。
天鳳神女吃醋,忍不住又在他的腰間擰了一記,讓凌寒賠了許多好話,這才安撫下了這個醋罈子。
凌寒並不擔心兩女日後會起什麼衝突,主要是亂星女皇太霸氣了,估計除了虎妞之外,所有女人都會被她所懾,當之無愧的大姐頭。
有這樣一位後宮之主坐鎮,保證不會亂套。
“不過,我真要開後宮嗎?”凌寒問自己,不由苦笑,雖然真正的媳婦僅只兩個,可天鳳神女自然是要收的,人家都打着凌家未亡人的名號過了萬載,好意思辜負嗎?
女皇大人美豔無雙,凌寒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心動,不想放棄。
這就是四個了。
仙域的話,劉雨桐、李思蟬也不能辜負吧——他要敢始亂終棄,估計要被老爹老孃趕出家門了。
六個。
還有虎妞,這丫頭顯然鐵了心要嫁給他,而且粘性十足,估計是怎麼也甩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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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七個,不能再多了。”凌寒扳着手指數道。
一行人走在宙天皇朝的境內,沒有驚動誰,十分低調,三天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座小鎮,但這裡明顯有些異常,人多得厲害,而且強者很多。
這“強者”是相對於宙天皇朝的整個水平而言的,星辰境是至強者,日月境便能稱爲強者,因此,這裡的強者是日月境。
凌寒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別說只是合寧星,就是整個星域也沒有幾個高手需要他重視。
巧得是,天鳳神女和丁平居然雙雙在這個時間點上突破了,讓凌寒一行人只能停下來等。兩人分別去了一處無人區,然後放開修爲限制,引來天劫加身。
剩下的人則是找了間茶樓坐下,渡天劫就要半天,再加上來來回回、調整的時間,差不多一天還是要的,因此,坐坐吧。
況且,酒樓中也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凌寒也離開了好多年,再加上這裡明顯不正常,倒是不妨聽聽。
果然,這裡人多口雜,很快凌寒便得知這裡爲何會如此熱鬧的原因。
——因爲這裡有一件寶物要出世了。
具體是什麼還不知道,最近幾個月來,地下有豪光沖天,但具體在哪裡還不清楚,因此,得到消息過來的高手是越是越多。
“師父,我們是不是也去湊個熱鬧?”江躍楓說道,臉上全是興奮之色。
他就是個騷包,成了婚、生了女兒,一萬年過去了還是絲毫沒有改變。
陳瑞靖等人也是蠢蠢欲動,他們在雲頂星只能稱爲高手,在這裡卻有資格稱爲強者,讓他們自信心暴漲,很想炫一下。
凌寒想了想,道:“左右也是無事,去吧,但一天之後必須要回來。”
“是,師父!”陳瑞靖四人還把九妖也給拖上,這個小師弟修爲精進可怕,距離極境巔峰只差一線,勉強可以說是日月境強者了。
殘夜、元承和等人也跟着去了,反正是見識一下。
“師祖,我和兔子、參參去玩啦。”江巧靈的性格和她的父親一樣,也是完全靜不下來。
“去吧。”凌寒揮揮手,顯得毫不在意。
凌寒則與兩位兄長品茶,討論武道,試圖能夠讓他們靈光一現,突然就開竅,領悟到極境的奧秘。
可四星天才都很難出,更何況是極境了?
凌寒心中嘆氣,天份這東西真得很重要,境界越高就越是明顯。
照這麼說的話,古道一還真得不能小看,他以九世身修出了十世道果,大聖級神級參與了體魄的重鑄,這將蘊育出何等驚人的體質?
“這才讓我生起了鬥志,否則一味的橫掃同階又有什麼意思?”
“人生沒有幾個對手,還真是寂寞。”
凌寒在心中說道,他也不遜啊,不滅天經就是他強大的底牌,而且他在天威上的掌握越來越純熟,再加上仙魔劍的強大,真是很難相信同階之內還有人能夠匹敵。
小半天之後,江巧靈居然和兔子、老參回來了。
凌寒很是詫異,這三人居然這麼早就回來了,這不合常理。
他目光掃過,江巧靈、兔子他們則是躲躲閃閃,不敢與他眼神相接。凌寒立刻知道不對勁,道:“怎麼,闖禍了?”
“嘻嘻。”江巧靈並不畏懼凌寒這位祖師爺,主要是凌寒太年輕了,甚至比她還要年輕,但她更加不敢放肆,在她心目中,凌寒更多的是威嚴兄長的角色。
“小寒子,這次可不怪巧巧,有個王八蛋居然想非禮巧巧,參爺和兔哥當然怒了,一人一腳,分別踢爆了那蠢貨一顆蛋蛋。”老參大大咧咧地道。
“哈哈,這王八蛋少了兩顆,不是成王六蛋了?”兔子大笑。
凌寒向來護短,便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自然不會怪你們,做得好,我們不欺負人,但也不能讓人欺負了。”
“呵呵,閣下好大的口氣!”一聲冷笑從茶樓門口傳來。
“咦,這聲音好熟。”有人驚呼。
“廢話,這是王家的第七頭虎!”
“什麼,王傳洗?”
“快跑,王七虎一到,必然血流成河!”
一瞬間,酒樓中其他的客人頓時跑了個精光。
凌寒他們便在一樓,因此只需要向門口看去便能看到來的是誰。
那是一個身材彪悍的男子,身上披着一塊完整的虎皮,可以看到栩栩如生的虎頭套在腦門上,散發着猙獰之氣。
“打了我王家的人,難道還想拍拍屁股走人?”王傳洗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