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想逃?”劉方森然說道。
凌寒一笑:“怎麼,你們還想殺人奪寶?”
“是又如何?”劉方說道,“這裡可不是集市!”
在集市中,他們確實不敢動手,誰也不能將一位聖人的話當作耳邊風,但誰也沒有規定在這裡不能動手。
一個生丹加一個真我境,而且還是真我境大圓滿,難道還鎮壓不了兩個生丹境?
哼,都不用屠洋出手,他一個人就能搞定了。
“你們兩個,想要怎麼死?”劉方問道。
凌寒搖搖頭:“就因爲這丁點衝突,你們就要殺人?”
“兩個渣渣,殺了又如何?”劉方傲然說道,顯得毫不在意。
凌寒展顏一笑:“我記住你了。”
劉方冷笑,記住了又如何,你還想翻身嗎?
“走了。”凌寒說道,大手一捲,只見他和大黑狗就憑空消失了。
咦,人呢?
屠洋都是一愣,別看他好像睡着了一樣,其實已經調用規則之力,封鎖了這附近的空間,生丹境根本不可能逃離得了。
這是怎麼回事?
“遁行符?”劉方看了過來。
屠洋眉頭微皺:“能夠用得起遁行符的人,背景應該不一般。”
劉方微微遲疑,然後又傲然道:“撐死與我們一樣,同樣來自聖地。不過,他們顯然遠非我們的對手,纔會第一時間遁逃,待真龍淵開啓之後,我再將他們捏死。”
屠洋想了想,也展開了眉頭,劉方可是星網排名前百的,同境界比他強的人真得屈指可數,而其中絕沒有剛纔那兩個人。
……
遠處,凌寒和大黑狗身形浮現,剛纔自然是凌寒利用地脈將他們搬運走了。
這麼多天下來,難道凌寒還沒有掌握這裡的地脈嗎?
這畢竟曾是一個大星,甚至誕生過真龍的,哪怕被打碎了,仍是保存了一部份的地脈,只是地氣已經很衰弱了。
“這兩個雜種,居然還想殺狗爺!”大黑狗氣呼呼的,“等真龍淵開了,咱們逮着那個叫劉方的傢伙揍。”
“好。”凌寒微微一笑。
“這泥人到底是什麼鬼?”大黑狗拿出了泥人,但掃一下的話,這好像並非什麼寶物,既沒有繁複的紋路,也沒有散發出奪人的壓力。
它注入秘力,但泥人毫無變化,不像一般的法器會發光什麼的,它再注入念力,同樣毫無變化。
“咦,什麼用也沒有?”大黑狗惱了,啪,將泥人摔在了地上,但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凌寒悠悠道:“這玩意應該不凡,你想,若是凡品的話,禁得起你這麼折騰嗎?”
“對啊。”大黑狗又把泥人抓了起來,但它左研究右研究,卻什麼異樣也沒有發現。它看向凌寒,道:“你說這玩意會不會就是用來給小孩玩的?”
它撥動了一下泥人的右臂,詭異的一幕出現,它的右前腿也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好像抽搐了一般。
“靠,這是怎麼回事?”大黑狗一驚,然後恍然大悟,“狗爺發現這泥人怎麼玩了!”
它再去撥弄,只要動一下泥人,那對應的,它的四肢也會動彈一下。
玩了一會之後,大黑狗怒了,將泥人再次往地上一砸:“這是坑爹啊!”
這泥人只能折騰自己,難道要在戰鬥的時候坑自己嗎?
哪個王八蛋做出來的這玩意?
閒的吧?
腦洞也開得太大了,有這麼自孽的嗎?
凌寒心中一動,他將泥人揀了起來,輕輕動了一下泥人的右臂,果然,自己的右臂也是不由自主地擡起一下。他再看向大黑狗,以神意鎖定,然後再動泥人的右臂。
啪,大黑狗立刻一爪子甩在了自己的臉上。
“汪!”大黑狗跳了起來,什麼鬼,它怎麼會自己抽自己一巴掌?
“小寒子,是不是你搞得鬼?”它立刻看向凌寒,畢竟剛剛纔玩過那泥人,根本無法對抗這種力量,不對,那不是力量,而是一種規則,讓自己只能那麼幹。
凌寒哈哈大笑,再動了幾下泥人,大黑狗就立刻開始跳起了舞來,姿態無比得妖嬈。
“汪汪汪,快停下來!”
“小寒子!”
“狗爺和你拼了!”
最終,凌寒還是停了下來,他與大黑狗分享這泥人的使用心得。
如果只是去撥弄泥人的話,那對應的就是自己,也會跟着手舞足蹈,但是,如果先以神識鎖定某個人,再動泥人的話,就是那個人會像泥人一般動起來。
“嘶,好東西啊!”大黑狗立刻興奮起來。
凌寒也點頭,這在戰鬥中要是也突然手舞足蹈,那還打個屁?
“得先知道,這玩意針對的境界上限。”他肅然道。
“走走走,我們快去實驗!”大黑狗興奮地道,在它這個坑貨看來,這個泥人可以成爲最佳的坑人寶貝。
一人一狗又去了集市,這裡人多,最好實驗了。
一圈下來,他們將泥人的作用摸得差不多了,但也有很多人倒了黴,莫名其妙地手舞足蹈,好像得了什麼瘋病似的。
“理論上,泥人的作用效果是沒有境界上限的。”
“但是,真我境往上,根本無法以神識鎖定,境界差距太大了。”
“雖然可以通過泥人操控對方,但並無法做出自殘的行爲,比如一拳把自己的腦袋打爆了。”
“同一時間,只能針對一個人。”
凌寒和大黑狗總結着經驗,雖然泥人並非殺敵利器,但單單只是能夠操控對方的行爲,這就已經牛逼得無以復加了。
“狗爺很想知道,這是誰做出來的。”大黑狗充滿了憧憬,“太合狗爺的胃口了!”
凌寒哈哈一笑:“那是沆瀣一氣吧。”
“滾!”
女皇和虎妞也跑出去逛街,在這點上,只要是女人都不例外。閒着也閒着,凌寒和大黑狗決定再出去轉轉,說不定還能得到類似泥人這樣的好東西。
他們出發,再次前往集市。
“姐夫!”一個嬌俏的聲音在後面傳來。
凌寒和大黑狗都沒有理會,這顯然不是在叫他們。
“姐夫!”沒想到這個聲音又響了起來,而且離他們更近了。
“小寒子,好像在叫你。”大黑狗說道。
“開什麼玩笑,我們現在都是僞裝的,哪來的小姨子?”凌寒搖頭,但還是回過頭看了眼,然後目瞪口呆。
這個“小姨子”不正是遲夢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