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孤寂小鎮
見到這元神的氣勢一下子便是驟長了起來,這時什迪三人都是緊張的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但是下一刻發生的事,便是讓三人都是看啥眼了。三人本來以爲這元神是要匯聚所有的力量和三人決一死戰,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元神居然是帶着大量的力量向外逃走了!
這時什迪和欣兒想要再去追逐血瀑布的元神,但是當下那血瀑布的又哪裡是兩人說能追上就能追上的。此刻一旁的玄佐也是喊住了兩人:
“讓它去吧,你們的速度是追不上它的。現在它的一雙眼睛已是被血獸弄瞎了,就算是到了時辰它也不能完全凝實再次爆發了。”
聽罷,什迪和欣兒纔是停下了腳步。這時血瀑布雖然沒有被滅掉,但是好在它也無法再爆發出來。血瀑布的一事處理之後,什迪便是想到了重要的事情,當下便是開口發問道:
“大叔,現在我們已經是幫你們把血瀑布的問題解決了。你可以告訴我們,被你們抓走的那個人關押在什麼地方了麼?”
這時玄佐聽得什迪說起,便是知道他所說的人是誰了。那天的確是他們一族的人把克蒙綁了回血族的,但是現在克蒙並不在這裡。
聽到什迪的問話,這時玄佐只得有些頓頓的說道:“對不起……之前薩姆拉說給我們一大筆錢,讓我們去抓你們幾個,所以現在他們在……薩姆拉。”
聽聞,什迪和欣兒便是低下了頭來。這個消息便是最壞的,也是兩人最不想要聽到的消息。但是現在事實就是如他們所擔心的一樣。
見到兩人的表情有些失落,當下玄佐便是開口補充道:“我可以和你們一起救出你們的朋友的,就這件事我便是應該幫助你們。”
“謝了,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幫助我們的話就請加入我們的聯盟中來吧。七日後南方前線見,克蒙的事我們會設法將他救出來的。”說着什迪和欣兒腳下一點便是向着血瀑布出口的位置而去了。
當下時間上的緊迫已是容不得二人再拖下去了,這時兩人只有事先前往一個月前和白等人相約過的地方匯聚,然後再一起去救克蒙……
裡此地西南的位置,這時白獨自一人走在了一處有些荒蕪的小鎮中。由於年年戰事的原因,當下這個小鎮中已是變得寂寥了。
冷風催殘着光禿禿的樹枝,發出了嗚嗚作響的聲音。大街上落了一地的葉子卻是告訴世人這裡也曾經有過繁華的歲月。
白踩着乾枯的樹葉走在沒有一點生機的大街上,頓時便是感覺到了這裡的淒涼。走過了幾個轉角的大街之後,白卻是發現一處冒着熱氣的地方。
好奇之餘,白便是向這個地方走去了。走近了白纔是發現,這裡原來是一家小酒館,但是能在這不毛之地找到一家酒館也是極爲不易的了。
當下白正好有些餓了,便是決定先坐下來吃點東西。但是白剛剛坐在桌子旁時,便是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時血鴉和竈灰都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神色有些異常的白。
這時白只好看着兩隻站在桌子上等待開飯兩隻傢伙無奈垂頭。這麼久沒有在城市中混了,白這時他幾乎忘了在這種地方吃飯是需要錢的,但是他卻是連一個子都沒有。
但是飢餓卻是讓白萌生了一個他曾經幹過的勾當,這會他決定要重操就業在這裡混上一頓吃的。就在白思考着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混上一頓時,他所在的桌子上卻是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是兩枚銅幣掉落的聲音,當下白便是擡頭而起。這時一個帶着黑紗斗笠的人便是坐在了白這張桌子的對面,當下從對方的身形來看應該是一個女人,而且她懷裡的那個大酒罈更是讓讓人醒目。
“嘭!”
這時這個女子一把抓住了酒罈的邊緣便是猛地將它放在了白所在的桌子上,隨即簡單吆喝:“吃的,上上來便是。”
當下竈灰和血鴉可不會被眼前這個女人嚇到,因爲它們對女人根本就不感興趣。現在血鴉自然是不知道桌子上的那兩個圓圓的金屬是什麼東西,但是竈灰根白混久它卻是知道這玩意的價值的。
當下竈灰便是變得像一隻小心翼翼的老鼠一般,一點一點的挪到了這兩枚錢幣的地方又看了看那個女人。這時竈灰見那個女人只是在喝着酒,根本就沒管自己,當下竈灰便是猛地銜起了桌子上的兩枚錢幣便是向白的身上飛去。
這時竈灰把兩枚錢幣交給了白之後,便是高興的咯咯的叫喚了起來。這聲音便是像它在大笑炫耀自己的成果一般,竈灰除了能理解食物的意義以外對於間接能聯繫到食物的錢幣意義上也有着很深的造詣。
不一會,一盤焦黃的白麪鍋貼便是被一個老店家上在了桌子上。這時那個女人也是沒有說些什麼,當下便是抓了一塊一邊大口的飲酒,一邊吃起了手中的鍋貼。
這時竈灰和血鴉見到那個女人在吃東西,當下兩隻小小的爪子也是探向了那個裝着白麪鍋貼的碟子中去……
“啪!”
突然只聽得一聲響,白便是把兩隻鳥的爪子拍在了桌子上。這時人家雖然是坐在這個桌子上的,但是這些可都是人家用錢買的,自己怎麼能放縱這兩隻鳥去幹這種勾當呢。
“嗯?”這時那個女子也是發現了白弄出來的動靜,隨即便是看向了白開口平靜問道:“你也想吃麼?”
這會白皺眉猶豫了半天才是搓着手掌和兩隻鳥一起向這個女人點了點頭。隨即只聽得一聲清響,當下那個女子便是取出了三隻碗擺在了白和兩隻鳥的跟前。
“陪我喝酒,這些儘管吃。”說話間,這女子便是一碗酒直接一口便是吞下了。這時白還在暗暗驚歎,這女人居然把碗都隨身攜帶,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酒鬼呢?
白從來都沒有喝過酒,但是當下肚子的原因也就只好試一試了。隨即白便是也學着那個女子的樣子端起了手中的碗,便是一口把酒都放了下去。
隨即白便是感覺這玩意不是那麼好喝了,但是想要吐出來又有些不好。就這般酒在白的嘴裡鼓着一段時間後,便是白忍着喉間的那股火辣瞪直了眼吞下去。
當下竈灰和血鴉見兩人都在喝這種東西,便是也一起飲起了碗中的酒來。奇蹟的是兩隻傢伙居然不排斥酒濃烈的味道,反而是饒有興趣的喝了起來。
“好,再來……”說着那個女子手中的酒罈便是又到了白的碗前,隨即白身邊的那隻碗又乘上了滿滿的一碗酒。
這酒很烈,一碗下肚之後。白便是感覺自己肚子裡像是火燎一般,頭也是有些迷糊的暈了起來。這時白感覺不能再這麼下去,隨即便是調動了身體中的元氣將酒氣一點一點的排出了體外。
這個舉動對方自然是看在眼裡的了,但是當下她只是想要找個人喝酒而已,並不會在意對方是怎麼喝的。
這一次白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喝的慢了不少。一邊喝一邊吃着手中的鍋貼,但是酒的作用下卻是讓白感到有了不少的睏意。
再看桌子上的血鴉和竈灰兩隻鳥,這時已經是吃飽喝足了,在酒的作用下當下它們已是伏在桌子上一起一伏的竟是睡着了。
當下白感覺到自己不能再喝下去了,雖然自己能用元氣把酒氣都逼出來。但是酒帶來那種睏乏的感覺卻是白不能允許的,他還有要事需要去做不能這樣放縱自己。
隨即白便是開口道:“我不能再喝了,你盡興吧。”說着白便是擺了擺了手,示意不要再往自己的碗裡盛酒了。
就在白和這個陌生的女人喝酒之時,在這家小酒館的腹地卻是響起了霍霍的磨刀之聲。當下白之所以會感覺到睏乏並不是因爲這個女子酒的緣故,酒被逼出酒氣之後它便是變得像水一般。
這會真正發揮着作用的是那個老店家拿出來的那一盤白麪鍋貼。這時那個女子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吃着手中的白麪鍋貼喝着自己罈子中的酒默默注視着小店裡屋的動靜。
就在這時,從裡面卻是向着兩人發射出了數只羽箭出來。當下有些迷糊的白見到羽箭襲來,當下迷糊的感官便是被激得一個激靈。
隨即手中的短棍便是快速的飛舞了起來,隨即一道金色的符文金色光罩便是籠罩住了自己和眼前的這個女人。
這時發射出來的箭都是叮叮噹噹的打在了白的金色光罩之上,沒有一支箭可以透過白的防禦攻擊到兩人。
當下那個女子見到這番情景依舊是顯得很平靜,她看着金色的光罩慢慢的端起手中的酒一口一口的飲着,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夠讓她完全分神的。
此刻一直隱藏在屋子中的那個女人店家見羽箭已是對兩無法造成任何的傷害後,便是親自提起了磨好的刀向着兩人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