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在這裡?你問我,我問誰去?問陸無雙?他早和李莫愁跑了。
冷冰冰的青年眼角明顯抽搐着,盯着我手裡捏着的被子不放。我知道,這多半是你的牀,你的被子。看你能將並不奢華的茅屋打掃的如此乾淨整潔,連一絲灰塵也不見,可見你是有多麼的潔癖。
不過,我不能把牀和被子現在還給你,不然下場可以想象。我拉緊被子,拼命想,到底該怎麼跟他說,才能勸得他今晚容我在此牀上過一夜。要是說得動他,至少我有機會,趁他不在,好把沾了污漬的牀單被褥毀屍滅跡。
眼看他就要失去理智,我突然想到,急忙喊,那個程兄,請看在我與桃花島也有淵源的份上,收容我一晚。我保證,明天一早,馬上消失。
姓程青年手掌堪堪抵到我額頭,他努力控制住怒火,不耐煩道,什麼淵源?
我是你師傅的女婿(這麼叫沒錯吧?)的侄兒!我冒着冷汗道。
聽到我的話,程英忽然詭異地哦了一聲,你是郭靖的侄兒?親侄兒?
爲了取信於他,爲了躲過眼前一劫,我猛點頭,是,是,是,不是親的,勝過親的。
原來你就是那個楊過。程英恍然大悟,似乎之前陸無雙告訴他時,他還沒將我這個楊過,與多年前在桃花島上待過的小孩子聯繫起來。
聽說郭靖很疼你。他不懷好意靠近我。
我居然沒發現他的不對勁,只是見他神色和藹許多,以爲說動他了。後來想想,他要是真和我郭伯伯好,又怎會直呼他姓名,再怎麼樣,容叔叔都是他師兄,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吧。可惜那當口,我有些犯傻,還把自己往死路上推,是啊,郭伯伯最疼我的。
程英微微一笑,滿身冰雪消融,怪不得,你說認得容師兄。那好,今晚你就在我這裡住下,明天也不要忙着走。
他坐到牀榻邊,伸手,輕輕按倒我,還好心地替我掖掖被角,溫柔地摸着我的臉頰道,既然是容師兄的侄兒,也算是我的晚輩,你且多留幾日,讓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我是覺着,他說招待那二字時,語氣有些古怪,但白日裡被洪綾波實在折騰的厲害,此刻睏乏得很,也就沒多想,順着倦意合上雙眼。
我對寒冷是很敏感的。半夜一個阿嚏打醒,睜開眼一瞧,茅屋裡昏暗的燭火搖曳着,將低頭在長桌邊忙碌的人影,拉長地有些恐怖。
我迷迷糊糊想,這程英怎麼大半夜的也不睡,一面要把滑落的被子重新拉回來。沒想到,雙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低頭看看,不但被子不見蹤影,連原本穿着的貼身衣服也不見了。
腦袋嗡一下就大了,掙扎着要爬起來,可力氣小的,徒然只是摩擦摩擦被褥,發出一陣輕微的悉簌聲。
程英倒耳尖,聽到響聲,回得頭來,見我醒了,嘴角微翹,笑意盎然道,呦,倒比我預料的醒得早了些,我都還沒準備好呢。
他側開身,讓我瞧清楚桌上一字排開的物事。我只瞟了一眼,臉色就忍不住發白。
從小到大的各色玉勢,從細到粗的各種銀針,從短到長的各樣皮鞭,這還是我認得的,還有不認得的古怪玩意,亂糟糟堆了一團,程英還在整理。
程兄這是何意?我與你往日並無仇怨,你爲何我結結巴巴道,心底不住叫苦。
你是與我無仇,不過你那個郭伯伯麼他獰笑地舉起手中一根銀針。
我還是昏過去比較好。
乳珠上穿了一對細細的銀針,亮閃閃的,十分好看,當然前提不是穿在我的身上。疼倒不是非常疼,也不知道程英抹了什麼藥膏,光癢癢,恨不得兩隻手大力去揉爛它。下身高擎的劍身,根部纏着天蠶絲,內裡插着根鳳頭金步搖,隨着我的顫動,鳳頭輕點,帶着鳳嘴裡垂下的一串明珠不住亂抖。
而程英把我兩條腿分開弔起後,就埋頭在我身下研究我的蜜囧。他比畫着左右手裡的兩隻大小差不多,一隻外表光滑些,另一隻佈滿顆粒的玉勢,問我,過兒弟弟喜歡哪一隻?
誰是你過兒弟弟!我哪個也不要,嗚好難受。
他見我一歪,哼哼着,故作了然道,哦,你喜歡這個啊。
他把佈滿顆粒的玉勢抵在,作勢要捅。我急喊,不要不要,會裂開的!
沒點潤滑,這麼粗,這麼奇形的玉勢,硬插進來,非迸開不可。
他慢吞吞撤下來,把玉勢放到我嘴邊,那你自己舔舔吧。
欺負人,欺負人啊!含淚我舔,舌尖一卷,順着玉勢一溜而下,又含進一半,努力吞吐。才勉強溼潤了半截。他卻突然把玉勢拿走了。
我嘴角垂着銀絲,愕然看着他。他卻一本正經道,我改變主意了。
程英脫xia褻褲,露出他已經高漲的劍刃,湊近我的脣角道,還是舔這個吧。
我眯縫眼,暗道,你有膽就來,包準讓你斷子絕孫。他似乎看出我的意圖,從一邊不知道摸出個什麼玩意兒,捏着我的下巴,套到我的嘴裡。似乎是金屬製的圓環,嵌在我的齒間,聯結着幾條細鏈子,從我脣邊延伸出來,繞到腦後扣住。這樣一來,我想閉口都不行,別說還想咬了。
我氣鼓鼓地恩恩啊啊了幾聲,就被他充滿麝香的劍身填滿了整個口腔,直插到喉嚨口,讓我一陣乾嘔。他卻舒服的直嘆,還說我喉嚨口軟軟滑滑會蠕動,是爲極品。
了幾個回合,直到我的口水來不及嚥下,從嘴角溢出來,染溼了脖頸,他才退出來,看硬挺的劍身夠溼滑了,伏下身,對準我的蜜囧直衝進來。
雖然很討厭他,但敏感異常的身體卻很快接納了他,柔軟的甬道包圍着,不住收縮。也許是練習九yin真經的緣故,普通的交合,讓我即使情動,卻很難gao潮。這也正好遂了他的願,他本來就沒打算讓我享受。
一夜衝殺征伐,他做的很盡興,但我始終吊在半當中。天亮時,他抽出身,把丟在一邊的猙獰玉勢又撿回來,替我插上,這回插的很順利,沒費多大勁,而我也只是報以小聲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