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讓讓”肖雲風在後面見衆人擋住去路久久不散開不禁大叫道。這些公子哥聽了以爲來了什麼大人物立刻讓開了一條通道,可是一看竟然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人,衆人不禁面面相聚。肖雲風一見不顧衆人的觀看大步往前走去,來到那個老人面前肖雲風禮貌的問道:“老人家這船是要下江南嗎?”
那老人看到肖雲風時不禁心裡讚歎道:好一個俊俏公子,此時看他也要上船對他的好感便大大的下降,心裡卻暗歎好好的一個公子卻如此‘墮落’。他見肖雲風問話頓時沒好氣的說“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肖雲風聽他極爲不客氣的話心裡卻道;我什麼時候惹到他了;嘴上卻說:“如果是我當然是要上船去江南了。”他此時的語氣已經沒了剛纔可尊敬。
那個老人也聽出了肖雲風的語氣變化,他聽肖雲風的口氣好像不知道這事語氣不禁鬆了一點問道:“難道公子不知道這艘船被我家小姐包了。”肖雲風聽了帶着失望對着老人說:“小子給你添麻煩了,我這就離開。”說完就準備離開。
“公子等等。”就在他轉頭準備離去是老人叫住了他。
“老人家,有事嗎?”肖雲風轉頭問道。
老人見他轉頭對着他笑笑說:“既然公子要去江南,我就做主讓公子一同上船。”
肖雲風一聽高興的說:“那太好了,多謝老人家了。”
老人對着其他人說“諸位請回吧,小姐是不會見你們的。”說完帶着肖雲風上了船。
到了牀上後老人帶肖雲風來到一見房間對着肖雲風說“這位公子你沒事請不要亂跑,小姐見了會生氣的。”肖雲風對此自然是連連應是。
老人快離去時肖雲風想起還沒問他名字不禁問道“不知道老人家怎麼稱呼?”
“公子可叫我福伯。”老人聽了對肖雲風說,說完就離開了。
福伯走後不久肖雲風感到船一震他知道是開船了。在船中無聊,肖雲風出了房間,來到甲板上。如今看着船肖雲風發現船竟然又兩層,自己住的是在第一層上面還有一層,上面一層明顯比較高級。
肖雲風就在船頭座下來觀看這滔滔江水。看着這滾滾的長江,肖雲風拿出一個酒囊,打開酒囊頓時一股清香傳出慢慢的向着船內傳去。這酒囊正是肖雲風在襄陽城內所買的,他在襄陽城一下子買了數十個酒囊裝滿了玉露清泉,向喝就拿出來當真是方便無比。肖雲風就這樣邊喝酒邊觀看着江水,酒水進入到體內如往常一樣就化作靈氣往小宇宙中
竄去;小宇宙像個無底洞般,不管多少靈氣多能吸納。
當肖雲風正在喝酒時衆人都感覺到了一股清香的氣息,吸一口使他們感覺神清氣爽。
肖雲風忽然看見江面上一條魚跳上來然後在鑽入水底,在仔細看竟然又許多的魚在江面上不斷的跳躍。肖雲風緊緊盯着江面,就在這時一條魚在他面前不遠處跳起來,肖雲風快速的伸出手對着魚一吸,整條魚頓時被吸入手中;這條魚足足又四五斤重,看着手上不斷掙扎的魚肖雲風忽然想在船上烤魚,卻是件不錯的事。想幹就幹肖雲風將手中的魚放入水中,站起來走進了船艙。
肖雲風在出來時手上提着一桶水、一個大鍋、還有一些木頭。肖雲風邊走邊嘀咕道:***,就這些東西就要了我五兩銀子,真是周扒皮。這些正是肖雲風到船上的廚房用了五兩銀子買的。
肖雲風運起功力再次將跳上水面上的一條魚吸到手中,這條魚比剛纔的更大,足足有五六斤,肖雲風拿出小刀將魚開膛破肚,去掉內臟,再颳去鱗片後放在水桶中;接着肖雲風將大鍋正放着,在鍋中放入木頭,拿出了兩個火石點燃了木頭。將木頭點燃後肖雲風把洗淨的魚從桶中拿出來用木枝穿起來就在船上做起燒烤。
肖雲風坐在甲板上不斷的翻轉着手中的魚,隨着他的動作魚漸漸的變成了金黃色,金黃色的油從魚身上滴下落在火堆裡。肖雲風見魚已經快熟了立刻從乾坤戒中拿出調料塗在已經熟了的魚身上;頓時一股香氣從魚身上飄出來向遠方傳去。見魚已經成熟,肖雲風將魚拿下來,然後又將木炭,大鍋等各種垃圾扔下江中。
“好香啊。”正當肖雲風準備品嚐香噴噴的魚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肖雲風轉頭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俊美的青年,他腰間掛着一把寶劍,後面跟着一個書童。
肖雲風還在觀察他們時來人開口了“適才忽聞香味故出來一看如有打擾還請兄臺見諒。”
肖雲風淡淡的說:“沒什麼,反正這船又不是我的,你去哪關我什麼事。”淡淡的聲音卻表示了他的不滿,任誰剛要吃飯時被打擾了也不會高興。
“哼,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那領頭的青年還沒說話他後面的小童卻是先開口了。
“哦,那你就很有禮貌了?”肖雲風聽了對着他問道。
“冒昧打擾,實在對不起,在下先告辭了。”拿青年公子見肖雲風不太友好便提出要離開。正在這時他身後的小童‘啊’的一身尖叫起來,原本指着肖雲風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指着前面的江中。“你叫什麼”青年惱怒的對着他問道。“公子,江面上有東西往這邊來。”小童手指着江面說。
肖雲風順着往前看,江面上的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人,那個人卻是一個白髮老者他腳下騎着一隻海豚;只見那個老人騎在海豚上還不斷的‘嗚,嗚’大叫,雙手不斷的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