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老婆卻還能鎮靜無比,陳雲風此時還是有些佩服秦霜的心機,雄霸一門心思只要忠於他的奴才,而不是有着獨立特行性格的手下;
聶風雖然溫和,卻時常反對雄霸的決定,五年多前雄霸親自給聶風下了格殺令除掉斷浪,可每一次交手兩人居然玩切磋,斷浪敗了就走,聶風也不追趕,這早就讓雄霸對他極爲不滿;
步驚雲雖然聽令殺人,卻對他這個所謂的師傅根本沒有一絲尊敬,甚至動不動就玩失蹤,雄霸若非當年需要風雲爲他爭霸鋪路,這個在霍家莊門前不哭不鬧的孩子早就成爲天下會養馬的一個賤僕。
秦霜,這個爲了不讓姐姐進入勾欄改名換姓裝着孤兒的人,武功修爲上遠遠比不上風雲二人,表明誠懇踏實的他算計上卻遠比兩個師弟要深沉得多。
得知雄霸爲了分化風雲算計幾人,他儘量裝着忠誠於雄霸,甚至連心愛女人死掉,他也當着死掉的是個一般女子一樣,這大清早的就在爲劍聖挑戰之事忙碌。
“看見沒,那個長相威武雄壯、武功蓋世無匹、走路行雲流水英俊瀟灑的人便是天下第一英雄雄霸幫主;
他身旁那個冷靜堅定的人便是他的大弟子秦霜,只不過沒有看到另外兩個,一個是不哭死神步驚雲,另一個是風神聶風,估計他們是有事外出了。”
齊月山帶着馬屁擡頭恭謹地看向觀武臺上面說道,就像他現在說的話雄霸能夠聽見一般莊重可謙恭,陳雲風惡寒了一下,這就是天下會強權下的各大幫會的正常表現;
不過有着雄霸在。至少天下的幫會還在他一統之下沒那麼亂,一旦雄霸覆滅,江湖紛爭又得再次升起;
這一點陳雲風和另外一個人的想法倒是相同,不過那傢伙只會派出弟子來想要阻止此事也不咋樣,陳雲風還得繼續按照事情的發展計劃他的事情絕對不會干涉接下來的變化。
“無雙城主到......”
一聲長長的吆喝從階梯下方連續不斷傳來。在三分校場觀戰的武林人士一個個都看向了校場入口處,不大一會一個滿臉煞氣的年輕男子昂首上前,在他身後一個高大的和尚和一個不滿二十卻眼帶邪意懷裡抱着個木匣的男子闊步而行。
齊月山武功不高見識倒是不凡,他瞄了瞄上來的三人便低聲介紹道:
“獨孤鳴,一套降龍腿法是他的絕學,不過聽說他的妹妹武功比他還要高。可惜沒人見過;
他身後的大和尚叫釋武尊,一套如來神掌更是蓋世神功,據說當年是獨孤一方手下最強的人;
至於後面那個應該是天下會原本餵馬的斷浪了,逃出天下會後跟無雙城的殘餘攪合在一起,不過他的父親原本是南麟劍首。家傳的蝕日劍法曾經和北飲狂刀的傲寒六訣相比不差分毫;
這三人到了,可主角劍聖還沒到,這眼看比武時辰就要到了,莫不成劍聖怕了不敢來?”
“哼。”走在前面的獨孤鳴正好經過齊月山身前,他冷哼一聲便大步走到觀禮臺一側和釋武尊與斷浪坐下。
陳雲風聽倒是在聽齊月山的介紹,可神識卻鎖住了斷浪所抱住的那個盒子,裡面一把血紅邪惡的長劍散發着熱氣,卻被那個盒子將熱氣封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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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麟劍。雖說原本這把劍就是一把神兵,鑲嵌了一塊麒麟鱗片就變得強大無比,還能促進武者修煉甚至懾人神智入邪道?”陳雲風神識掃過之後意外的想到。
火麒麟強大。這一點陳雲風曾經被追過,看到的火麒麟那絕對是凡間超級妖獸,但是一塊鱗片就能夠令人武功大進還能懾人心魄最終受到劍的控制,這一點陳雲風覺得不大可能;
除非那火麒麟已經到了成長期,否則就算火麒麟因爲某一原因從瑞獸變得邪惡,也不可能鱗片就有如此大的威力。要是那樣陳雲風乾脆老死在這個世界,根本不要想離開這裡了。
“嗯......魔氣!那片鱗甲居然在滋生魔氣?”陳雲風眼睛一瞪駭然驚道。
他突然發現那麒麟鱗片中間生出一絲魔氣直接透過盒子鑽入斷浪的識海。這一下他明白了爲什麼斷浪會越變越邪惡了,有魔氣的存在那可是腐蝕人性的劇毒之物。
驅除魔性除了自身大毅力驅除。就只能由高僧或者強大的法術進行驅除,原本他還想把斷浪改造好,這樣看來他可就得重新算計過了,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他沒有專門驅除魔性的法術和符籙可以使用。
“不知道驅邪符和鎮邪符對魔氣有效沒?”陳雲風皺眉看着斷浪暗自想道。
雖然他最後的大計劃是在五年之後,可是接下來他就得開始一個個的大動作,甚至會將自己擺在天下人的眼前,到時候那些別有用心的強者總會想打他的主意,只要他的符咒對付魔氣有效,那他對未來的掌控力度也會大上許多。
時間在觀武臺那個計時香案不斷的更換燃香中度過,很快時間就到了劍聖所定下的那一刻,就在此時,陳雲風神識中看到步驚雲抱着孔慈的屍體從小路上向天下會山下走去。
“看來劍聖也到了。”陳雲風暗自將全身真氣佈滿暗暗想到。
“時辰已到,劍聖逾時不到,無雙城已經失敗,天下第一是雄霸幫主。”負責司禮的秦霜在燃香熄滅的瞬間高聲吼道。
就在此時,一道渾身閃着晶瑩白光的人影從天而降落到三分校場中心,來人灰袍閃動長髮飄揚,在這片光芒中他腳踩中的地面一下凹陷出一個十幾丈寬一丈多深的巨坑。
“誰說老夫沒到,雄霸匹夫,受死吧......”
劍聖無雙,手中沒有無雙劍的劍聖此時更是威武無匹,一身驚天的氣勢壓得整個三分校場上幾乎所有人都無法移動。
幾乎就是還有,陳雲風眼睛咕嚕嚕轉悠了一下,周圍所有人包括無雙城的三人都像木頭般被定在原地,甚至連雄霸那張震驚着側身的臉都固定在哪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