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我看到席間有個壯漢,似乎是個三星煉藥師。(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沙煉山說的就是李壯。
“嗯,他是我在秘境內結識的朋友,叫李壯,如今也已經是我們六方門的弟子了。”戚風點頭道。
“有他一路陪着,我想這路上也會好過很多。”沙煉山道,“不過任峰的觸手遍佈附近幾個國家,在明州城內我能保護你們,出了明州城一切就只能自理了。”
“戚風,今日一別,我就不再過來了,希望三年後我們在總盟能夠見面。”獨孤榮添鄭重說道。
戚風點頭:“一定。”對於沙煉山和獨孤榮添,戚風倒是多了不少的好感。
“沙莎也要我代她問好。”沙煉山忽然道,“她現在不在城內,所以無法來見你。”他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是有些不情不願。
戚風道:“沙小姐去了哪裡?”
“她拜在了總盟十三長老門下做弟子。”沙煉山道,“三年之後,你若有成,就能在總盟與她見面了。”
戚風感到沙煉山話裡有話,但是卻又不想去琢磨,便道:“如此說來,她是要有大出息的人了,恭喜。”
在明州城內呆了兩天,戚風兩天都不得安寧。自從他回來之後,登門拜訪的人是絡繹不絕,大小門派管事的都來求見,禮物是一包接一包。戚風也是沒想到,如今自己在明州城內居然能有這樣的身份地位。
“早年沒有發達的時候,做夢都想着發達,可現在真的到了這一天,又覺得很煩悶。”一大早,戚風坐着吃飯的時候,望着眼前堆積如山的禮物,愁悶的對李壯說道。
“嘿,門主,有身份的人可不就是這樣嗎?”李壯嘿然笑道,“現在俺跟着你,也覺得倍有面子。”他倒是覺得這樣的生活好的很,有了門派就等於有了家,又跟門主是生死兄弟,再加上生性豪爽,李壯在六方門內也是很吃得開。
“李壯,明日我就要啓程了,這一次可能會有危險,你是否要去?”戚風問道。
“當然!”李壯急了,“你去哪我就去哪,除非是不方便。”
“那好,你也就去收拾一下,沒事就去街上買些衣物帶着,總不能一年到頭都穿一身衣服。”戚風道。
吃過早飯,戚風便回到臥室,這兩天他白天要應酬,晚上要練功,竟是沒時間梳理一下這些日子來的收穫。(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現在因爲啓程在即,他推掉了所有的應酬,總算可以好好的清靜一下了。
“這個包袱是臨別前司南前輩送我的,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麼?”戚風關門坐下,取出那個香氣四溢的包袱暗暗的說道。
打開包袱,裡面是一個黑色的長方形的扁盒。盒子質樸的很,沒有任何的花哨或機關可言。掀起盒蓋,三枚橙色的拇指肚大小的藥丸正安靜的躺在裡面,而那香氣正是自這藥丸中散發出來的。
“果真是靈晶,只是不知這究竟是什麼製成的,看着成色,至少也是上乘的質了。”戚風禁不住自言自語道。
如今戚風不比從前,他做事謹慎小心,在不弄明白之前他是不會輕易服用。用手小心翼翼的捻起一枚藥丸,在鼻下嗅了嗅,那種類似於薄荷的沁人心脾的清香頓時就令他心神一震。
“這個不像是靈晶?”戚風皺眉觀察着手裡的藥丸,“靈晶不會令我的念力之星也受波及。”
作爲煉藥師,戚風服用過的和製造的靈晶已經數以百計,自然是對其藥性原理以及特效都十分清楚了。眼前這枚藥丸晶瑩剔透不說,其中還有特殊的紋理,看起來就像是藥丸中包裹着一團雲霧。
藥丸散發的氣息不但清香,嗅之還能令心神得到放鬆,戚風忘我的嗅着,而他體內,第四顆念力之星也是在發生着悄然的變化。
“這個是寶貝,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使用。”良久,戚風才戀戀不捨的把藥丸收起來放進儲物手環內。在檢查東西的時候,戚風的目光就落在了一根墨色的長棍上。
呼!
戚風反手取出長棍,棍長五尺有餘,表面木紋很深且古樸,這正是從齊寶山手上得到的東西。摩挲着長棍,戚風皺眉回憶着那一次龍鳳斗的情景。
“龍和鳳,最終究竟是誰贏了?”戚風自言自語着,棍子握着很有手感,沉甸甸的讓他發自內心的喜歡,棍子的一端鑲嵌着一枚暗紅色的直徑在半寸左右的石頭,此刻石頭毫無光澤,如同是蒙了灰塵一樣。
滋!
正望着棍子出神時,戚風忽然感到一陣電流從長棍上傳遞出來,並迅速的擊中了自己的手心,令他全身都麻痹了。不過麻痹的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消失,乃至於他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
“奇怪,你究竟是什麼來歷?”戚風皺眉看着它。
噹噹噹!
一陣奇怪的悶響傳來,戚風不由看向門口,可是門外沒有任何人,而那響聲也不像是敲門聲。
當這響聲再度傳來時,戚風才發現原來那聲音來自他的手腕,儲物手環內。
“嗯?什麼聲音?”戚風好奇的查看手環,他剛開啓手環,便聽到嗡的一聲,而後弒神便猛地衝了出來,就像是尿急的人終於找到茅廁一樣,毛毛躁躁的。
弒神是什麼德行戚風最是清楚,他趕忙伸手啪的握住了匕首,而後便是瞪着它自言自語:“你這傢伙,究竟爲什麼要跑出來?”
一股掙脫力正從弒神身上傳遞出來,感知其方向,戚風發現弒神原來想要與長棍靠攏。
“難道又要打架麼?”戚風苦笑,“這種事最好不要再發生了。”他使勁握了握弒神,旋即將之收起來,又開始收拾行李了。
東西都收拾好,又練了一會洗髓經,他便躺下呼呼大睡,不久竟是進入了深度睡眠。睡夢中,戚風的臉上浮現出少年的稚嫩,以及會心的笑容,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了,此刻,在夢中,他正望着兩個模糊的身影叫爹和娘。
‘知了!知了!’
炎炎夏日,大街上的垂柳也是有氣無力的垂着腦袋,匍匐在密葉中的蟬不停的向世人證明自己無所不知。
離火城,離火國的國都,這裡是皇帝所在的地方。高達十丈厚達三丈的城牆已經向世人宣告了這裡是一座帝都,進入城內,處處繁花似錦,街上的行人所穿的衣服也是與別處不同,看他們的穿戴,似乎家家都是錦衣玉食,生活富足。
離火城東南角的一座兩進宅院內,一個年輕男子正愁眉不展,他膝下一個一歲多的男童正抱着他的大腿哇哇大哭。
“哭,就知道哭!你這樣哭難道你娘就能回來了嗎?”年輕男子正是當年爲躲避風頭帶着妻子在家人安排下離開響水鎮的趙闊,而他膝下的那個男童則是他和莊小蘭所生的兒子,名字叫做趙響,寓意懷念響水鎮。
趙闊濃眉大眼,幾年的時間裡,已經從一個青年變成頂門立戶的男人。當年帶着妻子來到離火城投奔親戚,爲了掙下這座宅子,他也是吃盡了苦頭。
“少爺,我打聽到了……”院子裡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一個小廝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他是早年間跟隨趙闊從趙家出來的心腹下人。
“趙福,快說!”趙闊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猛然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險些就把孩子給踢飛了,慌得一個奶孃趕緊抱起孩子哄着。
“少爺,我打聽到了。”趙福跑進屋,咕咚一聲跪倒在地,氣喘吁吁的說道,“少奶奶是在丁家門口失蹤的,有人看到丁家奶奶把她請進去的。”
“丁家?你說的是丁城守,我的表姨夫?”趙闊愕然。
趙福猛點頭:“嗯,是的。”
“我說趙福,你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可打聽準了?”旁邊,趙家的老奶孃蘭姨看到少爺的着急模樣,趕忙問道。
趙福道:“清清楚楚,是在丁家對面街口賣豆腐腦的老太太說的,因爲少爺愛吃那家的豆腐腦,所以我跟少奶奶一起去買過好多次,他們都認識少奶奶了。那老太太說早晨看到少奶奶獨自買了豆腐腦,卻沒往家裡走,而是轉身去了城守府後門兒。”
“……”趙闊的頭腦嗡的一下,就像是被人拿棍子攪渾了腦袋一樣,昏昏沉沉,不知該說什麼是好了。
夕陽晚霞,將小樹林的影子拉長許多,隨着知了的鳴叫,夜幕降臨了,隨之一同落幕的,還有瀰漫了一整天的炎熱。
噠噠噠!
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從碎石子鋪就的小路上傳來,一個身形高大,身穿黑袍的中年大漢正駕着車子輕快的行走在其上。在馬車旁邊,一名白衣少年肩頭坐着一隻活潑可愛的小猴子,騎着一隻威猛的狂獅信步跟隨着。
“門主,這前面不遠處可就到了黑樹林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李壯稍稍緩了緩馬車的速度,轉頭問道。
“前面多久到城鎮?”戚風問道。
“要六十多里路到離火鎮,過了離火鎮再一天的路程就是離火城了。”李壯回答。
“不趕路了,我們也不急着那麼一會,就在黑樹林外休息片刻。”戚風吩咐道,這一路上,車子裡不斷的傳出咳嗽聲,這聲音讓他焦心焦肺。
“好嘞!”李壯應道,同時將馬車往路旁驅趕。
一行人停下前進,生火做飯不提。戚風安頓好了梓潼,便獨自坐在樹下開始打坐,即便是出門在外,他也是沒有把修煉丟在一旁的,之前在秘境之內三個月,他只能修煉念力,現在出來了,便要把靈力的修煉也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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